於是,在燮允的再三勸說下,我終於松口了,並且台詞就一句,而且總共在宣傳視頻中出現的時間不超過十秒鍾。
誰知道,這個“快來喝茶啊。”這一句台詞,總共五個字的視頻,我拍了有二十來次,才讓攝像師和燮允滿意。
到了最後,我臉上的笑容都快要僵硬了。
拍完這個視頻,我下午給自己放了個假,雖然我一個人,但是我也想要好好過這個節日。
昨年的這段時間,我和莫安的距離還沒有隔著這麽遠,我們甚至還有個幾天短暫的相處,沒想到今年,就已經遠在異國了。
我在遠方祝我愛的那個男孩兒,節日快樂。
在莫安悠哉悠哉享受山村生活的期間,尤泉的日子可就過得比較水聲火熱了。
前幾個月是專心專意找人,後面長時間搜索無果之後,我迫於壓力隻好回到自家公司主持大局。
由於前期沒在積累了很多重大項目的評估工作,隨後的三個月,我基本上出於吃住都在公司的加班生活。
即便是這麽忙的三個月,我也抽出了兩三天親自去找一下那個騙了心騙了人的負心漢莫安。
之後的半年多時間,公司終於出於正常運營的一個狀態,我的自由的時間相對於多了些,找莫安的事情和找當年祁家真相的事情又被我親自提上了日程。
莫安的消息沒有傳來,當年的真相很快就付出了水面。
果然,最熟悉的人可能真的能傷害你最深,事實證明那個向莫安透露我爸是仇人的高管,就是我爸口中說的那個想盡辦法架空祁家的沾親帶故的親戚。
祁家老爺子受不了輕生,可能不僅僅是受不了家裡破產,可能還夾帶著被自己人背叛的極大悔恨。
一時想不開走了一條絕路。
我當時通過多方渠道了解到這個信息的時候,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快速地悲傷了下去。
我和莫安因為這一檔子事,兜兜轉轉了好幾年,結果事實證明是個小人惡意中傷的,原因僅僅是因為我爸曾經提出來讓祁桀元的爸爸注意這個人。
所以他要栽贓嫁禍。
莫安,你知道嗎?你被人騙了,我想要立刻馬上告訴你。
但是,你人在哪裡?
那段時間,我經常都會夢見莫安。
問他為什麽要輕信小人?
問他為什麽要輕易離開?
問他為什麽這麽狠心?
更甚至,有時候還會夢見把莫安關起來,以各種不講理的方式。
一年的時間,好快就過去了,轉眼,這已經是情人節了,昨年的這個時候,我的人還在我身邊很近的距離,今年就毫無蹤跡了。
當天,我在街上閑逛的時候,被一對對拉著手買鮮花或者甜蜜說笑的情侶刺激紅了眼,隨後一個人買完了一整街那種路上叫賣的玫瑰花。
當我晚上準備回去加班,順便把這些花提回公司的時候,田小雲的嘴都快咧到天上去了。
“泉哥,你終於下定決心接受我了嗎?在情人節這天。”
我本來手酸剛想上他接一下的動作立即換了一下,提著好幾籃花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田小雲隨後跟了過來。
“泉哥,也不用這麽麻煩啦,還要買花,只要你願意接受我,我現在馬上脫光了去你床上躺著等你寵幸不帶二話的好嗎?”
“滾。”聽著田小雲越說越離譜我不禁笑罵了一句。
好半天田小雲松了一口氣開口:“泉哥,你終於笑了,你知道你這一年的時間嚇死了我了好嗎?”
“怎麽了?”我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還怎麽了?天天上班的時候面對一個整日黑著臉辦公的老板,難道我還不夠擔驚受怕的嗎?”
我反應過來田小雲的言外之意,反問他:“這是在說我攜帶私人情緒到工作中來嗎?”
“怎麽會?你說什麽呢?泉哥,我這不是擔心你嗎?”
這時候,田小雲的鈴聲突然響了起來,越來越急促,田小雲看著我並沒有接電話的意思。
我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情人節,田小雲居然在公司裡,沒出去,不對勁啊。
就何石的辦事效率,有這麽低的嗎?
豈料,這個想法還沒持續到三秒鍾,直到田小雲在我示意沒事兒之後,接起電話喊出的那個稱呼。
“何石”兩個字一出來,我就知道某人有戲,這個時候能聯系代表大家都知道對方是怎麽一回事。
只是我這個心還沒放下,隨後就提了起來,因為接下來田小雲大聲地吼了回去:“愛等不等,不等我重新約人。”
隨即在我目瞪口呆的眼光下掛了電話。
因為要找莫安的原因,我和何石這一年的聯系很密切,田小雲本來就是我身邊的人,這一年來愛跟我回大同,機緣巧合兩人就那麽認識了。
田小雲雖然是“人傻錢多”的富二代,但是性子大多數還是溫和有禮的,不知道怎麽就和何石這麽不對眼。
關鍵是,人何石還就愛這一款,對人一眼鍾情了。
我隻好給拉拉媒牽牽線,我是真的喜歡田小雲好,就何石照顧莫安那股勁兒,也知道會是個疼人的男朋友。
我勸了勸田小雲,“對人這麽凶幹嘛?”
“他討厭的很,我才晚出門一會兒,他就在那裡嘰嘰歪歪的,話多的很,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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