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時沐車速飛快的在柏油馬路上馳騁,去了距離最近的醫院,掛上急診。
因為易感期住院的alpha很少見,還是長得這麽好看的alpha,一下就吸引了往來人的目光。
前台的小護士腦袋湊在一起竊竊私語,這麽好看的alpha,也會找不到omega嗎?
“收銀台在哪。”莫風羽不耐煩的敲了敲前台,“工作時間聊閑話,信不信投訴你們。”
“抱歉先生,那邊直走。”omega護士賠笑。
莫風羽拎著剛拍完的胸片,罵罵咧咧的收銀台付藥費,鍾時沐差點一腳給他踹骨裂,還好沒事,不然他爸不會放過那個人。
“沒長眼啊!”莫風羽煩躁的推開一個擋路的omega護士,揉著發疼的肋骨,看什麽都不順眼,忽然又聞見一股alpha發情的味道。
哪個alpha發情這麽誘,莫風羽循著味道瞟了一眼急診室,急診室的門沒關好,留了一道手掌寬的門縫。
莫風羽順著門縫看進去,驟然瞪大了眼。
還真他媽冤家路窄,裡頭那個人竟然是司舟。
司舟疼的坐不穩,鍾時沐扶著才勉強坐住,醫生脫下司舟一半的衣服,露出的鎖骨和肩頸上布滿了吻痕,說不出色/情。
莫風羽倒吸口氣,掏出手機連拍了幾張,做賊心虛的低著頭快速離開。
關上車門,莫風羽眼眸陰沉靠著駕駛座,翻著手機相冊。
司大老板半夜跟alpha小情人做愛,結果把自己玩兒到進醫院了。不知道這樣的新聞如果傳出去,司舟還有沒有臉在商圈混下去。
莫風羽揉著一喘氣就疼的肋骨,恨的牙癢,給好兄弟撥通了電話:“是我,莫風羽,你不是學傳媒的麽,幫我辦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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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把止疼針和強效抑製劑推入司舟的腺體:“先不要著急離開,要觀察十五分鍾。”
鍾時沐全部的心思都在司舟身上,根本沒注意門外來來往往的人。
鍾時沐擔心道:“他以後的易感期都會這樣嗎?”
司舟抬起眼瞼,看到鍾時沐臉上的低落和擔心。
醫生如實道:“黃金腺體的易感期都比一般的alpha洶湧,這是身體結構決定的,沒辦法改變。要減輕痛苦,最好的辦法還是找一個匹配度高的omega,能夠緩解掉大部分的易感期不適。”
司舟嗓子痛的有些啞:“我不需要omega。”
醫生看到他身上的吻痕,也猜測到了:“這是你的選擇,但我作為醫生,必須告訴你最好的治療方法,這是我的責任。”
“既然你已經選擇了,我可以開強效抑製劑和止疼針給你。強效抑製劑是處方藥,一次最多開五支,如果你用完了,再來找我。”
鍾時沐拿著開好的藥劑,開車帶司舟回家,司舟身上的疼痛緩解了很多,緊接著席卷而來的是肌肉和關節的酸軟。
鍾時沐給司舟蓋好了被子,關燈鑽進被窩,從身後抱住了司舟,月光剛好落在司舟獨一無二的腺體上,這個腺體正在折磨著司舟。
鍾時沐喉頭吞咽了幾次都沒有說話。
從剛才司舟就覺得鍾時沐不對勁:“你想說什麽。”
鍾時沐把頭埋在司舟脖頸間:“你會不會後悔。”
“後悔什麽。”
當然是後悔答應做0,後悔放棄了花花世界裡那麽多高匹配度的omega,以司舟的樣貌和商業地位,不知道多少總裁老板爭著把自家的omega嫁給他。
黃金腺體的易感期這麽洶湧,司舟能忍兩年,三年,五年,能忍一輩子嗎。什麽樣的感情才能經得起這樣的磨損?
鍾時沐心裡很複雜,他篤信司舟願意為他豁出一切甚至為他去死,這點自信他還是有。但過日子不是我能為你而死的衝動。
生活不是談戀愛,愛上一個人可能是衝動,可能是突然的好感,因為喜歡就在一起咯,可平淡的歲月那麽漫長,每一次爭吵,每一次疼痛都在磨損著兩個人的感情。
司舟明明可以做1,明明可以不用忍受易感期,他那麽強大又那麽迷人。
有時候鍾時沐都不知道為什麽司舟要在他這棵樹上吊死,他最怕的就是會有一天,彼此的衝動淡去,司舟忍夠了,回憶裡就只剩了疼痛。
鍾時沐抱緊了他,像是怕有一天會被甩掉:“我不止想跟你好三年,五年,我想跟你好一輩子。”
司舟轉過身去,跟他臉對著臉,認真的看鍾時沐的眼睛:“你靠我近一些。”
鍾時沐湊的更近了些,以為司舟要親他,沒想到司舟撐起身子一口咬在了他的腺體上,尖牙毫不留情的刺破他最脆弱敏感的肌膚,狠狠的嵌進肉裡,強勢的注入信息素。
“……好疼。”黃金腺體易感期的信息素太霸道了,刺激的鍾時沐的腺體像被人挖掉了一樣。
司舟懲罰完了他,微微喘息著頂上他的鼻尖:“你覺得對不起我,就讓我咬,陪我一起疼。想給我找omega算怎麽回事,你就差勁到這個地步了。”
鍾時沐側了側脖頸,把脖頸露給司舟:“技術差我可以學……”
司舟哭笑不得:“你好蠢啊。”
司舟按住鍾時沐的手腕,惡狠狠的咬上他的腺體,像是要用信息素侵佔他,鍾時沐的腺體因為注入了太多信息素,短暫的變成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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