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聞傑眼睛笑成桃心。
鍾時沐衝了把臉回去站崗,回頭看了一眼司舟的窗,把他當傻逼耍,今晚等著,他非得扳回一城。
作者有話說:
鍾時沐:喜歡他我就是狗!
鍾時沐:汪汪…
第10章 我穿你內衣?我有病?
司舟撐著額頭在辦公室平息心緒,地上碎了一個玻璃杯子,桌面,地毯,到處都是水漬。
就在一刻鍾前,他質問魏天嘉為什麽總是在工作時間打瞌睡,魏天嘉一米九的大個子誰也不服的瞟著他,端起他的水杯,把他屋裡噴的到處都是水。
這個魏天嘉,實在是個不安分子,每天想著辦法的挑事,他還真以為收拾不了他。
司舟打開窗戶通風,魏天嘉呼吸過的空氣都讓人厭惡:“聞傑。”
聞傑聽見聲推門進去:“在呢領導。”
“通知魏天嘉,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聞傑有點愣神,畢竟魏天嘉是個關系戶,魏天嘉的老爸是高會長親自授勳的一級戰員,以至於魏天嘉走哪都帶著光環。
司舟補充道:“如果有異議,就讓魏上將來革我的職好了。”
領導真是硬氣!聞傑拍著胸脯:“好勒,我這就去辦,我們也早就受夠他了,倒個水也得支使我們去幹,好像我們是他的仆人一樣。”
“還有這種事,怎麽沒人反應過。”
聞傑委屈巴巴:“他力氣大,拎著領子就能把我們提溜起來,我們都不敢多說話。領導千萬別說是我告的狀。”
“我有數,以後再有這種事來跟我說,那麽多保鏢不是吃白飯的。讓保潔過來,把辦公室好好消毒,辦公桌不要了,換新的。”
辦公桌上一片狼藉的水漬和淡淡的alpha氣味,聞傑立馬懂了,魏天嘉觸了司舟的底線:“好我馬上去。”
司舟讓魏天嘉敗壞了心情,也沒了繼續處理文件的興致,下班回家,準備洗個澡好好休息。
精聯寧水分部就是個爛攤子,高金岩給他的這群人不僅業務能力不行,還缺少規則意識,他以雲簡名義買下的公司也陷入運轉障礙,司舟在車裡捏了捏眉心,這兩天他處理的事情太多,休息不好鬧頭疼。
但沒想到他一回到家,原本就犯疼的神經直接炸了。
他的門鎖讓人翹了。翹的很沒技術含量,直接拿鐵錘砸了稀巴爛,關不嚴的門敞著一道縫隙,飄出琥珀木信息素的味道。
推門而入,大量的琥珀木信息素的撲面而來,一個男人,準確的說是一個身高195的大塊alpha,裹著一條浴巾站在複式樓梯上,赤著腳,滴著水,倚在扶手上,擺成個欠揍的姿勢給他招手:“領導!我洗好了,就等你了!”
司舟目視著一片狼藉的房間,拳頭捏的發緊。
鍾時沐身上根本沒有擦乾,肌肉上沾滿著水,散發著男性荷爾蒙的誘惑,腳踩過的地方會留下一灘水漬。他甩了甩剛洗的頭髮,水珠亂飛,有兩顆很不長眼的飛到了司舟臉上,司舟瞬間被激怒了。
司舟佩服的看向鍾時沐,他真是火上澆油的一把好手。專挑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惹事。
司舟把外套脫下來扔到沙發上,往後一靠坐在沙發上,腳腕架在膝蓋,坐成一副大佬姿態,表情晦暗不明。
半晌,他笑了一聲,解開左腕的紐扣,翻了一下袖子,露出纏的周正的繃帶,好整以暇的問鍾時沐:“什麽目的。”
“沒地方睡覺,借你家住兩天。”
“你會沒地方睡覺,二十歲你就買房了。”司舟滿眼都是不信。
鍾時沐毫不客氣的坐到沙發上,把後背的水蹭到了沙發罩上:“我那房子和錢給鬱星光和倫浩了,現在我窮的叮當響。”
司舟譏諷的用鼻音笑了一聲:“呦,鍾隊長真他媽義氣啊。”
“還行,比你強點。”鍾時沐往後靠在沙發上,“0716全員停職都是你的功勞,現在我沒地方住,你不該對我負責任?我臉皮厚,不介意你包養我。”
司舟微笑的十分標準,就像條吐著信子的毒蛇,隨時都能用柔軟的軀體把人勒死,再用毒牙刺入敵人的皮膚,他跟鍾時沐對視了片刻,目光緩緩下移,優雅而緩慢的啟唇:“穿條褲子吧。”
鍾時沐立刻意識到,他腰上的浴巾並不能完全的包裹住他,撐開的縫隙,正好朝向司舟,從司舟的視角,這個起遮蔽作用的浴巾非常雞肋,因為什麽都擋不住。
鍾時沐仍然絲毫不知羞恥的開著腿坐:“你沒見過嗎。”
“見過。”司舟坦然的承認了,“野戰那次,在深山裡困的太久,又沒有抑製劑,實在熬的受不了,所以咱們就脫了衣服,聊以慰藉。”
司舟的語氣總帶著股奇怪的色/情味,但在那種情況下,根本沒有任何曖昧可言。
連續的高強度戰鬥,缺少食物和水,兩個人的體力和耐力都耗到了極點,發情帶來的痛苦就像即將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次又一次的挑戰著底線,連走路都像踩在刀尖。
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彼此才不得已采取了其他措施,至少鍾時沐是完全秉承著治病救人的心,把互相的慰藉當成一種減輕痛苦的醫療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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