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時沐:“我怕你強/奸我。”
司舟蓋上了他那鼓鼓囊囊,極具存在感的玩意兒:“這張小床裝不下咱倆,穿衣服滾蛋。”
辦公室的休息室平時只有司舟一個人,隻放了張一米半寬的單人床,光鍾時沐一個人躺上去就佔了大半張床,更別說再擠下一個接近一米九的司舟。
鍾時沐側了側身,讓出一半的床:“你上來,我抱你。”
司舟失笑:“真的裝不下。”
鍾時沐一幅耍賴皮的架勢:“反正我不走。”
司舟站了兩分鍾,除了寵著鍾時沐,也沒想到更好的法子,隻好關了燈,摸黑上床,後背貼上鍾時沐健碩的胸肌,跟鍾時沐擠在一個枕頭上,任由鍾時沐炙熱的身體貼著他。
鍾時沐摟著司舟,把鼻子埋進了司舟的後頸:“你剛沒生氣吧?”
“沒有。”司舟笑了笑,他還不至於因為這點事真跟鍾時沐生氣。
司舟大腦高速運轉的應酬了一天,又喝了酒,沾了枕頭疲憊勁兒就上來了,閉上眼睛就想睡。
鍾時沐雙腿纏住司舟:“明天想吃什麽,我給你做。”
司舟半夢半醒,含糊的說:“上次你沒做完的那個……”
鍾時沐愣了一下,哪個上次?鍾時沐在記憶裡搜尋了一遍,想起他們一起別墅住的最後一天,他買了果汁要給司舟調酒,司舟回家的時候,他正在切菜。
但突然遇到了異變種襲擊,那頓飯沒吃成,兩個人也鬧得不歡而散。
鍾時沐沒想到司舟還記得那頓飯,或許司舟也期待著他的調製酒,可最後……
鍾時沐失眠的睜著眼睛,眼前反覆出現那天他責怪司舟的畫面,想到司舟當時的眼神,還有他去別墅的時候,桌上的消毒棉和彈頭。
胸悶的有點喘不上氣,鍾時沐抱緊司舟,用牙齒輕輕磨咬司舟的耳垂:“老婆……你睡著了麽老婆。”
司舟不耐煩的皺了皺眉,帶著睡前的鼻音:“你再叫魂,就從窗戶滾。”
“這可是二十七樓……我從窗戶滾,就永遠閉嘴了。”
司舟沒理他,鍾時沐跟膠水似的糊在他後背,熱的他一身汗,司舟哭笑不得:“鍾時沐,你關燈之後好黏人啊,像個膏藥。”
“你管我。”
司舟抿了點笑,隨他去了,誰讓是自己家的alpha。鍾時沐聽著司舟的呼吸漸漸平穩,沒再擾他睡覺。
司舟本以為兩個大男人擠在一張小床上,會睡得又擠又累,卻沒想到一夜好眠,睡得很踏實。
司舟深呼吸了一口,翻身過去跟鍾時沐面對面。
他稍微一動,鍾時沐皺了皺眉,隨即也醒了。
司舟聲音帶著早晨的沙啞:“把你胳膊壓麻了。”
他枕著鍾時沐的胳膊睡了大半夜。
“沒事。”鍾時沐眼睛還沒睜開,先循著信息素過去,親了司舟一下。
司舟把腦袋挪到枕頭上,兩個人擠在一個小枕頭,鼻子幾乎頂在一起,呼吸交纏著彼此的味道,被對方吸進去,又濕熱的吐出來。
鍾時沐看司舟有點犯酒勁兒:“我起了,你再睡會。”
司舟喝得酒後勁是有點大,睡了一覺眼皮還發沉,但他自製力一直很好,不會因為這點事賴床:“不睡了,還有幾件事,我處理好,下午去超市。”
“行,我來接你。”
兩人約定好了,各自起床洗漱,投入自己的工作,司舟處理好手頭的文件,做完房產交接,等著鍾時沐忙完。
下午三點,鍾時沐給司舟發了消息,兩個人一起去了超市。
從蔬菜到調味品,兩個人買了好幾兜,還特地買了新鮮水果和紅酒,回家調酒。
重新回到兩年沒住過的別墅,鍾時沐心裡莫名有點緊張。
司舟提前請阿姨打掃過了,屋子裡整潔乾淨,桌椅擺放、鞋櫃衣架,鍋碗瓢盆,甚至連床單的顏色都沒變,鍾時沐看了一圈熟悉的環境,沒有一點陌生感。
“我特地讓人比著以前的款式買的。”司舟打開冰箱門,把可樂,啤酒,水果,魚蝦,肉卷一樣一樣的放進去,填滿空空的冰箱,心好像也跟著填滿了。
鍾時沐拿了個大號的玻璃容器,製作調製酒,依次放進蘋果切塊,橙子片,檸檬片,草莓切塊,明豔的色彩搭配把透明的玻璃容器裝飾的很漂亮。
司舟隨手拿了一塊切剩的蘋果塞進嘴裡:“會好喝麽。”
“等你嘗嘗。”鍾時沐又擠進新鮮的橙汁和檸檬汁,倒進半瓶紅酒,拌上蜂蜜,放進冰箱裡冷藏。
鍾時沐起鍋做飯,做著跟那天同樣的飯菜,清蒸豆腐,蔬菜沙拉,又煎了個三文魚。
鍾時沐把熱騰騰的飯菜端上桌,感覺好像回到了兩年前。
司舟洗過澡,換好了睡衣,蹲在抽屜前找篩盅,一下就觸碰到了鍾時沐曾經的噩夢,曾經被司舟玩的只剩內褲的回憶,鍾時沐現在想起來還羞恥的很。
鍾時沐清了清嗓子:“你那篩盅,我收起來了。”
司舟訝然:“什麽時候?”
“就你去換衣服的時候。你那些黃/賭的東西,還是丟掉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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