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時沐被一聲酥麻的“寶貝”激起強烈的欲望,司舟的聲音就像帶著鉤子,每個音節都在惹火。
鍾時沐把司舟的外套扔到後座,又擺弄他的腿,司舟放任鍾時沐脫掉了他的鞋襪,把他擺弄成有點羞恥的姿勢。
司舟眯了眯眼,說不出的色/情:“這個姿勢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鍾時沐打了司舟屁股一巴掌:“過分嗎。”
“卡的我都動不了了。”這動作完全把司舟身上敏感的點暴露了出來,非常方便鍾時沐肆意玩弄。
“就是要讓你動不了。”鍾時沐很喜歡揉司舟的腰窩,稍微用一點力他就會忍不住低吟出聲,腳趾勾成一排。
他喜歡看司舟勾起腳趾,然後再揉捏著司舟的趾骨,把小勾子一個個的捋平。
司舟臉上泛起一點潮紅,卡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進退兩難,只能扶著鍾時沐的肩膀喘息:“還不快點做正事,再玩可就要……嗯……要遭不住了。”
司舟勾住鍾時沐的脖子低語:“我要快忍不住上你了。”
鍾時沐不聽話的手指這才停下來,讓司舟得以喘息,看得出司舟已經忍得很辛苦,鍾時沐滿意的在他鎖骨上咬了一口:“滿足你。”
零點的鍾聲打響,煙花在車窗外炸開,五彩斑斕的綻放在天空。
司舟臉上沁出薄薄的汗珠,像花瓣上的露:“操,這麽亮,一會……嗯,讓人看見了。我可不想被圍觀。”
“那就小聲點叫,隻讓我聽見。就是有人才刺激。”
司舟寵愛的揉搓鍾時沐的耳垂:“跟誰學的這麽壞。”
“跟我老婆。都是我老婆教育的好。”鍾時沐壓低身子吻他,“有人過來了。”
司舟緊張了一下,鍾時沐把身子壓的很低,幾乎要把司舟擠進他的身體,司舟打著顫忍住聲音,咬了咬下唇。
媽的,鍾時沐故意的吧。
司舟好半天才敢大聲喘氣,但這時候他的臉已經憋的有些發紅,水嫩又惹人疼愛,眼睛凶凶的瞪鍾時沐:“哪有人,你故意折騰我……”
“我故意怎麽了。”鍾時沐一幅很有道理的樣子,“不就是聽錯了。平時都是你玩我,怎麽樣,老公到底還是老公。”
司舟逮住鍾時沐狠狠咬了一口,余光瞟見真的有人來了,不得不放慢呼吸,讓鍾時沐跟他貼緊,隱匿在車裡,等著腳步聲離開才敢出聲。
司舟:“這招算計了多久了。”
“突發奇想。滿不滿意?”
“還確實……”司舟笑道,“還確實挺刺激的。”
鍾時沐貪戀的親吻著身下的人,煙花帶著喜悅的爆竹聲炸裂在天空,繽紛的散下彩色的火光,忽明忽暗的照亮在司舟的身體上,讓他格外動人。
“老公。”
鍾時沐聽錯了似的用力親他,快要溺死在司舟迷人裡:“再叫一次。”
司舟眼眸裡蒙著霧氣,鼻息急促的翼動了幾下,潮濕的眼睫翕張著,就像讓人上癮的毒藥:“老公。”
鍾時沐在這一聲裡意亂情迷,閉上眼睛,俯身親吻他的下巴,嘴角,手指穿過他的發,恨不能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會被慣壞。”
“不怕慣壞,我會一輩子慣著你。”
煙花一聲接一聲爆的響亮,鍾時沐在司舟身上蹭著,賴著,做完了還不舍得從他身上離開。
司舟眼尾還有情欲殘余的痕跡,眼睫柔軟的眨動著,鍾時沐又去親吻司舟的眼尾,想要親濕他的眼睛,他愛死司舟了,他這輩子都沒這麽愛一個人。
初一那天,鍾時沐跟司舟煮了餃子去看望星光。
倫浩退役後自請到教堂做後勤,為犧牲的英雄們更換鮮花,星光的衣冠前每天都擺滿新鮮的花朵,倫浩低著頭擦拭著星光的遺照,剛擦乾淨,又有一顆水珠掉到了照片上。
“倫浩。”
倫浩聽見有人喊他,趕忙擦了把眼睛:“鍾哥,司舟,大過年的你們怎麽來了。”
“來看星光,我們給他帶了餃子,還有你的。”司舟把餃子給倫浩。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倫浩接過餃子,塞了一個進嘴巴裡,紅著眼睛對他們笑,“還是我喜歡的三鮮餃子,謝謝你們。”
倫浩找了張簡陋的餐桌接待他們,他說能一直陪著星光挺好的,他這人本來就怕死,能退役到後勤,不再去戰場冒險,特別好。
他說,這地方的工作很輕松,很清靜,每天都有花香,還能經常跟星光說話,特別好。
他說,看到鍾哥跟司舟在一起了,老指揮長也接受了他們,特別高興。
他說,這麽多年過去,他從沒有一刻忘記過星光。
然後他就沒有再說下去了,他眼睛紅了,喉嚨也被眼淚堵住。
鍾時沐跟司舟沒有在教堂待太久,倫浩就催著讓他們離開了,說什麽過年一直待在教堂墓地這種地方很不吉利。
沒什麽不吉利的,鍾時沐跟司舟不覺得有什麽不吉利。
開車回家的路上,鍾時沐跟司舟沒有說話,心情都有些低沉。
司舟望著窗外,鍾均茂和聶雪有了寵愛的小女兒,雲朵的腺體再次被賦予生命,倫浩為鬱星光畫地為牢,將自己困在了教堂,所有事情好像都塵埃落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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