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求我那個大招,等冷卻要等很久,他們說讓我和求我卡動作,就卡那個最近很網紅的刀咚。
我不知道是什麽網紅動作,但是有鹿來他們說很純情,能播出來的那種。
但我聽語音裡她們的語氣,不是很純情,相反,是有點瑟瑟啊。
不過我和求我那種播不出來的都卡過,應該不會有更過分了的吧。
要是有更過分的,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我的臉之前在求我代練那裡都丟盡了,也沒啥不可以丟的了。
[隊伍]春山:求我卡嗎?
[隊伍]求我:我大招沒法幻定。
意思是這次卡動作得我將就他了?又得我擺好動作,等他卡?也不是不行,就是上次的事還歷歷在目呢!
我私聊發語音給他:“意思還是讓我當案板上的肉,等著你搞?”
求我:“你不想搞?那我下線了,最近忙。”
好!行!讓你!
我:“那那那你知道那個網紅動作嗎?”
求我:知道。
我:“要我怎麽配合你?”
我剛問完,有鹿來就在隊伍裡問:“你倆卡不卡啊,不卡就讓求我那個動作收尾了我們散夥!煩死了,你姐姐一個本還沒打呢!今天都要過了!”
我就回了句“欸,來了來了,大姐大”,求我就在隊伍語音裡笑了起來,我不知道他啥時候開的隊伍語音,但聽得出來,是他在笑。
我等他笑完,整個人根本笑出來:“呵呵,很好笑?”
他傻笑:“嘿嘿嘿,有點。有鹿來真的像春山他姐。”
“那可不,罵了四五年了。沒有我,他就只知道花錢衝功力,一點意思都沒有!”
嘖,還給有鹿來嘚瑟上了。
“那我呢,我這個當了山兒五六年爸爸的,沒姓名?”老三突然插嘴
“您擱人山山家住半月了。你還姓名啊?戶主都要寫你了吧。”
“哦?”老三媳婦發出來了不尋常的聲音。
“哦?”求我跟著發出來了同樣不尋常的聲音。
“那個,我不是,我沒有,我先狡辯。上次祖宗不是也來查崗了?”
“你是暗示求我也該查崗了?”太白師姐看熱鬧不嫌事大。
我:“……那……”
“倒不必了?”我還沒說,有鹿來先問出了口。
這我哪兒還敢說話啊,我怕我再說個“不”字,以後十人本,整個金蘭都得斷奶。
我改口:“那也不是不可以。之前聽說求我也在c城?反正近…也不是不可以。”
求我:“不用了。”
我:“哦。”
你們看,求我不是很想見我(我不是告狀)。
624
後面求我叫我躺下我就躺下了。
至於他怎麽卡的動作我也沒太在意,就記得那個幫派視頻的導演帶我們在襄州地圖轉了一大圈,去了那個彼岸花開了一地的地方。
後來我和求我卡的這個動作,我是在幫派視頻看到的。
他當時感覺到了我不太開心,又打了語音來。
我第一次接他的語音電話,心裡還是有點緊張。
我“喂”了一聲。
他就跟我解釋起來。
“我最近有點忙。家裡有點事。你別多想,忙完我請你吃飯?”
“好啊,那得吃個貴的。”
“行,你選。白公館都行。”
“我又不點鴨,去那種地方幹嘛?而且那些細胳膊細腿的,看不上。”
“喲,小不點,你懂的還挺多?那您看得上誰?”
“我,不是看上你了嗎,要給我賣屁股嗎?”我騷他。
他在電話那頭笑著:“我現在可是玩的刀,你不怕我小刀劃了皮眼?”
我聽完點煙的手抖了一下,火機裡的那簇火燙了擋風的掌心。
“草。”
“怎麽了?”他收斂了笑容問道。
我咬著煙,話裡含糊:“沒事。我…”
“把你煙拔了再說話,聽不清。”
我愣了愣:“您是在我家安了監控?”
“……”
“我說,不怕,您肯賞光,讓我點點,那真是老太太躺被窩,給爺高興壞了。”
他聽完,在電話那頭沒了聲,又過了好久,大概我煙灰都撣了一次了。
他才開口:“師父,”
“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這個稱謂,我突然也正經起來了,我在我的陽台上站直了,等他下文。
他說:“你和我之前認識的模樣,不太一樣了。”
“是嗎?那我之前是什麽樣?”
“嗯,之前是不沾人間水的大佬模樣。”
“我怎麽感覺你說的不是什麽好話。那意思是,現在我不大佬了?人設塌了?”
他又笑了,不知道是不是,但語氣裡是帶著笑的,可以沒開過視頻,我還不知道這小孩兒笑起來啥樣呢。
“現在,是人間煙火了。”
“哪種人間煙火?”我有點忐忑地追問。
其實我可以不聽解釋,全當他誇我了嗎?應該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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