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暫時被他奴去副戰場指揮了。
這周領地戰之前的拍地活動剛開始,春秋一夢就沒出現,中立可以晚點拍嘛,我當時聽我徒弟一直跟我碎碎念,不會第二場就得對上一字幫吧。
老三他們過來幫忙的,不以為然:“怕什麽,打他個落花流水,萬戶侯那點指揮本事都是無巧教出來的,還能讓他青出於藍勝於藍了?”
太白師姐:“就是可惜,我磕的cp不在一個戰場。要不山子哥回來吧主戰場吧。”
我趕緊附議:“我覺得可!”
沒想到我徒弟很堅決地反對了,他說:“不行,我們缺個副戰場指揮,要不我去世界喊話,給你把求我喊副戰場去,讓你們碰一碰?”
我趕緊在語音裡擺手:“不了不了,好弟弟,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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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把求饒的話說出去,有人進隊了。
我定睛一看——
少俠 求我 加入隊伍
好家夥,幸好我沒繼續騷了。不然那氣氛應該比現在還尷尬。
唯一活躍氣氛的,只有拉他進來的我師父。
我師父:“那個,打個十人本吧,人都在,之前因為我徒弟和求我都缺席,我們的鶴王不是還一直沒打嗎?”
說起這事,我想起來了,我沒打是因為老三代掛,他不會真武就沒給我打……
求我沒打不應該啊。
沒想到,有同樣疑惑的不止我。
有鹿來:“求我怎麽也沒打?當練習生都不積極?”
“當練習生”是出了鶴王本機制之後出來的梗,我也是聽有鹿來講的,她說這個機制很變態,她一個大奶根本奶不住,太白師姐和太白弟弟皮又脆,還近戰,後面點柱子根本來不及。
她們還帶了幾個小號,直接練習了3個小時,後來把小號都換了,靠高戰硬打,打了15分鍾。差點因為一個鶴王把金蘭打散了。
太白師姐:“還說呢,不是你們不要太白?”
老三:“那是你這種太白,我們不要,要是求我跟我們打,應該不至於練習8個小時。”
太白弟弟:“我這種太白怎麽了?”
老三:“你這種太白手殘,得讓你山子哥帶你,他脾氣好。”
我滿腦子只有一個詞“勿C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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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帶他們呢?我自己連機制是啥都不知道。
我:“要不等等我,我去看下攻略?”
老三:“不用,直接打吧,你站有鹿來身邊就行了,不掉血輸出就行。剩下的求我跟我們打。最近不是降難度了嗎,灑灑水就過了。”
雖然話是這麽說,但是怎麽感覺我要成為吃軟飯的那種。
我:“那就靠大姐大的軟飯的了,我可以站著不動嗎?”
有鹿來:“別靠我,去靠你求我弟弟吧。”
我:“我怎麽靠他啊,他又不肯折劍奶我,QAQ 嚶嚶嚶”
[隊伍]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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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們金蘭可以散了,兄弟們,今天開始,大家各自飛吧……”
這話熟悉嗎各位?
是的,我們打完出來了,鶴王,唯一一個兩度拆散我們金蘭的男人。
我真的無語了,都怪老三,他非說降難度了,隨便打。然後沒有人告訴我怎麽打就算了,第一把還沒有奶!對的,有鹿來暴力奶,進本不切奶。
第二把,有鹿來切奶了,她去奶了無巧一口,才回來站柱子,無巧是個唐門跟我一樣打遠程的,她穿越人海去奶他,好家夥,好家夥,我跟著去了。
回頭就忘了我們是哪根柱子了。
“完了完了,大姐大,我們是哪個柱子來著?”
“隨便選吧你。”
“啊,隨便了嗎?”
話剛說完就看到求我孤零零地滾去了一個柱子,這我不就趕緊去了嘛……
“那我就近了!寶貝兒~”
好家夥,誰知道我寶貝兒也去錯柱子了,我倆跑了老三的位置,老三和他媳婦改位置來不及了,他的神威也不是當盾的套路,血條直接落了一半,老三媳婦是個沒切奶的移花,直接一擊斃命,然後我們,又覆滅了。
第三把,為了防止大家都僥幸的心理,無巧讓該切奶的切奶,切T的切TA,然後我開麥建議說:“讓求我和有鹿來換吧。”
求我破天荒開麥了,他說:“可以,標記打我頭上,免得找不清柱子。”
好家夥!那還用打標記嗎?全場就他一個紅發,我還能看錯嗎?!
我:“不用,我肯定不會了。”
在我的再三保證下,我們打過了鶴王。是的,練習了45分鍾,差點幫派喝酒都要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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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幫派喝完酒,我們這幾個就說去打領地戰。
剛進去,我和我徒弟還在說,讓他們這次打慢點,上次沒人的時候,就因為他們主戰場搶分太快了,我們副戰場好幾個掛機的還沒把分湊夠。
剛說完,無巧切進我們的語音來說。
“求我不在主戰場。只有萬戶侯。”
“可能是躲著了,你沒瞧見。”我徒弟說。
“那可不好說,萬一出現在副戰場,那我副戰場不是得讓?”無巧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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