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靠著旁邊的牆壁就開始激吻。
許久後恢復了冷靜,又趴在對方的頸側艱難呼吸。
沈鶴白也被親的有點懵,低聲問他:“怎麽了,突然回來了?”
“想你了。”許諾言含混不清地說著,閉上眼把人緊緊抱在懷裡。
“不是說寢室這兩天會檢查設計成果嗎,你就這麽出來了,被發現了怎麽辦?”
“可我想你了嘛。”許諾言又說了一句,耍著賴的把人推攘到臥室裡,幾下除掉衣服,又去勾沈鶴白的脖子。
沈鶴白便再也說不出話來了,咿咿呀呀被他鬧了個盡興。
結束後沈鶴白靠在床上懶得動彈,許諾言立即狗腿地幫他端茶倒水,即便忙的跟個小陀螺似的,可臉上卻始終掛著笑意。
心裡空著的地方一下被填滿,再沒了之前的鬱氣。
什麽方振李振的,都不能再擾了他的心神。
然而快樂的代價很快就來臨,趕巧了他剛走就有人來檢查設計成果,發現屋裡少了個人,被其中一個多事的學生會管理狀告到了宿管那裡。
一般來說大二都不怎麽查寢了,但有人告發了,宿管就只能蹲點去查看,見熄燈了人還沒回,直接記過處理,連帶著整個寢室都被通報批評。
許諾言非常愧疚,自己倒是一晌貪歡了,連累了寢室其他人跟著遭殃。
此時是課間休息時間,方振不在,四人圍在教室互相安慰。
孫友軍擺手讓他不用自責,說:“不怪你啦,說起來都是我倆沒注意,以為當時跟檢查的老師糊弄過去就不用通知你了,沒想到居然有個孫子去舉報。”
“太不要臉了,都多大了啊還玩小學生這一套。”楊昊也在一旁抱不平。
“是誰舉報的知道嗎?”許諾言問。
按理說都是踏入大學的人了,沒誰會做出舉報這種找人厭恨的事,除非平時有過摩擦。
但許諾言平時人緣極好,也不可能跟人結仇。
檢查評比為保公平,來的肯定不是本院系的老師和學生會管理,估摸著是隔壁哪個院的,就算是看見誰舉報的了也不一定認識。
四人一籌莫展。
旁邊的周毅成突然插嘴,說:“工商管理系的,李明飛。”
孫友軍聞言回頭:“你認識?”他不知道周毅成和許諾言其實也有過摩擦,隻當是平時不怎麽說得上話,沒想到真出了事,這人居然也不沉默了。
周毅成的表情不太自然,微微側過頭,淡聲說道:“見過幾次,不過,這事可能不是他自己的主意。”他大一的時候加入了校學生會,平時跟各個院系應該都有往來,認識李明飛也不算稀奇。
“什麽個意思,來來,仔細說說。”孫友軍和楊昊把板凳搬到周毅成的桌子前,一副洗耳恭聽的好奇模樣。
許諾言和沈鶴白也跟著望了過去。
從上次籃球場的事件後,周毅成回去想了好久,怎麽想怎麽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難看,總想著找個機會跟許諾言說開。
可男孩子在十八`九歲的年齡裡總是面子大過一切,他拖了又拖,總張不開這個嘴。後來開學許諾言也不回寢室住了,他更是找不到機會。
恰好趕上這次寢室設計大賽許諾言回來住了幾天,他猶豫再三,在寢室樓梯口瞎晃蕩了一會,便剛好看到了那一幕。
見許諾言看向自己,便不自在地抿了抿嘴,說出自己看到的事實。
“可能跟咱們系的毛佳樂有關系,李明飛上樓之前被毛佳樂拉倒樓梯轉角,交代他想辦法找你們寢室的麻煩。後來李明飛跟他說你們寢室人沒來齊,他就讓李明飛去舉報了。”
“毛佳樂?不是咱們系的學生會副主席嗎!”孫友軍怎呼道。
“聽這意思是咱們寢室有人得罪他了?”楊昊扭頭看向許諾言。
許諾言很迷茫,“我跟他不熟,怎麽可能!”
這時沈鶴白托著下巴說道:“這不是跟我競爭獎學金的那個嗎?”
“誒?”
“就是那個比我少了1分的啊。”沈鶴白提醒。
幾人這才恍然想起這事。
毛佳樂是四班的班幹部,加了好幾個社團,又是學生會副主席,這幾項評分加起來就拉了別人一大截,他一開始就對獎學金的事志在必得。
沒想到結果硬是被沈鶴白超了一分,幾乎快要淪為整個院系的笑話。
毛佳樂想要獎學金,在乎的不是錢,而是那份榮耀,如今榮耀沒了,被一個悶不吭聲的學呆給蓋了過去,心裡肯定是不舒坦。
但他舉報許諾言算個什麽事?
難道是看這倆人關系好,就連帶一起記恨了?
幾人搞不明白。
楊昊卻想到了什麽似的,猶豫開口:“你說……他該不會還不知道沈鶴白已經搬出去了吧?”
四人茫然對視,竟覺得……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毛佳樂單知道寢室裡少了個人,也不管是少了誰就去舉報,卻根本沒想到沈鶴白早就就搬離宿舍。
於是這個鍋就順理成章的落到了許諾言的頭上。
許諾言有點恍惚,他之前一直擔憂這人會對沈鶴白使什麽昏招,沒想到等了好幾天,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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