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朱珠輕蔑地看著他,搖了搖頭,繼續往前走,“不是我看不起你,人家小小年紀就能破了你的術法,比你不知道強多少倍,你去找他,不過是送死而已。”
梁智的臉皮抖了抖,陰冷地注視她的背影不說話。
朱珠還在說:“梁大師,我這可是為你好。真的。我看那位甄大師最多只有二十歲,卻是有真本事,隻問了李和平幾個問題就猜到他是中了替身咒。這麽厲害的人,你還是別去招惹。”
“真大師?”梁智皺著眉,“他自稱”真大師”,也就是說其他的大師都是假的?呵呵,他這是在挑釁整個玄學界。”
朱珠頭也不回,“你想多了,他姓甄。”
梁智有些失望,如果那姓甄的敢自稱“真大師”就好了,他會讓整個玄學界的人都成為他的敵人。
他轉身離開。
他的身影消失時,朱珠才轉過身,眼裡閃過得意和恨意。什麽梁大師、甄大師,都不是好東西!
此時的甄帥瀟灑得很呢,和沈行督在海上,租了一條遊艇,在滿天的星光下纏綿。
甄帥跨坐在沈行督身上起起伏伏,雖說這附近不可能有人,但天為被,地作席,還是有點羞恥,身體繃得略緊,反而刺激了沈行督。
兩人的“搏鬥”越發地激烈……
早上醒來,看見黑色襯衫扣到最上面一顆扣子、渾身禁欲氣質的沈行督,甄帥偷偷翹起了嘴角。這男人的另一面,只有他能見到。
兩人收拾好後,一起去學校。
走在陽光普照的校園裡,一個帥氣青春,像是一個小太陽,一個俊美霸氣,如同黑夜王者,形成一道移動的風景。
路過的學生無論回頭看多少次都覺得不夠。
一個年輕男人站在遠處,看見沈行督,快步走過來攔住沈他。
“沈行督。”
年輕男人二十七八歲,穿著一身白色西裝,渾身上下都是名牌,神態透著與生俱來的自信和傲慢。
“我找你有事,跟我走。”
甄帥和沈行督都沒有理睬,繞過他走。
“沈行督!”
甄帥停住腳步,“就你嗓門大是不是?你到底哪位?”
“沈浩宇。”年輕男人抬著下巴。
“不認識。”沈行督總算開口,淡淡的三個字後,拉著甄帥走。
沈浩宇忍了忍,“我是沈家人,可以跟我走了吧?”
甄帥有點好笑,聽他這不客氣的說法就知道他並不承認沈行督是他的弟弟,這次前來恐怕也只是有什麽事想利用沈行督。既然來求人,就該擺正態度。他以為他是誰,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嗎?甄帥最看不順眼的就是這種人。
沈行督還是三個字,“不認識。”
沈浩宇忍無可忍地跑到他們前面,擋住他們的去路,直接道:“我就不信你不想回沈家,我是來找你合作的。”
“滾。”沈行督身上淡漠的氣場驀然一沉,漆黑的眼眸裡寒氣逼人,仿佛能射出道道利箭。
沈浩宇心口一縮,後退一步,氣息不穩,“你……”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意識到失了面子,面色一惱,抬手就想打沈行督,“不管怎麽說,我都是你哥哥,你竟然敢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
沈行督手一抬、一擋,手腕繞著沈浩宇的胳膊一轉,觀眾都沒看清楚,沈浩宇已經被動地倒退好幾步,因為慣性的緣故,穩都穩不住,一屁股跌坐在矮小的綠化帶裡。
前兩天剛下過雨,草地還沒有乾,泥巴和樹葉的綠色汁液染在他白色的褲子上,就像沾了翔一樣,相當惡心。
圍觀的人臉上都露出嫌惡的表情。
“嘔……”
沈浩宇怒吼,“沈行督!”
甄帥和沈行督已飄然遠去。
“沈家估計出了什麽問題。”甄帥猜道。
沈行督不在意,“與我們無關,不必管。”
這時,甄帥的手機在口袋裡振動得嗡嗡響。
“你好,哪位?”
手機裡響起一道爽利的女聲:“大師,我是高雅珍,沒有打擾你上課吧?”
“高夫人,沒有。有什麽事嗎?”
高雅珍笑道:“這次給你打電話,主要有兩件事。這第一件事,我聽說今天晚上七點在風雲大酒店有一場你們玄學界的拍賣會,我想著大師的主要精力放在學習上,怕是不知道這件事,所以和大師說一聲。”
甄帥在玄學界內幾乎沒有任何關系,所以也沒有任何消息來源,一聽說還有這樣的事,興致勃勃。
“這件事我還真不知道,多謝高夫人告知。拍賣會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地方嗎?”
“大師也不用謝我,我也是個粗心人,還是袁沙問我你知不知道拍賣會的事,我才知道的。袁沙是一位女明星,也參加過許安怡的婚禮。”
甄帥聽明白了,這是袁沙在給他賣好。
“我知道了,改天有機會也要好好謝謝袁小姐。”
高雅珍又道:“這場拍賣會只有玄學界的人才能參加,入場券是當場畫符。外界的人想參加只能讓人帶著才能進去,每位玄學者最多只能帶兩個人進去。另外還要求每位玄學者都要拿出一件玄學相關的物品進行拍賣,據說目的是為了同行之間互相交流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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