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不去了吧?”
“我和行督去,其他人留在這裡等。”甄帥道。
黃雨淳忙道:“沒事,我給你們帶路。”
陸明把自行車停好,“我去。好奇。”
“我也去。”楊海辰湊熱鬧。
黃雨澤自然地想跟上,被甄帥攔住。
“你不許去。以後只要有墳墓的地方都不能去,學校舉辦掃墓之類的活動也不許去。”
“我不怕!”黃雨澤挺著小胸脯,不服氣地道。
甄帥笑著揉揉他的腦袋瓜,“知道你不怕。但是你是小孩兒,所以不能去那些地方。”
“不許去!”黃雨淳板著臉道,“又不是什麽好玩的地方,去什麽去。”
黃雨澤收回腳。
“不去就不去!”
山上雜草、荊棘和藤蔓眾多,甄帥五人費了一點功夫才爬上去,又花了點時間找到一個不會擋住視線的位置。
甄帥往下面掃視一遍,看到遠處有一間冒著黑煙的工廠,心道果然。
“下去吧。”
“這就看好了?是什麽問題?”黃雨淳驚喜地問。
“很容易解決,在這座山下建一道長二十米、高五米的弧形圍牆,開口朝山,呈半包圍的形狀,種滿爬山虎;正對面同樣建一面圍牆,和它對稱即可。”
陸明自從見識到甄帥的本事,對玄學一直保持著一顆好奇的心,“原因呢?”
甄帥不是很喜歡對外行解釋這些事,因為有些術語他們並不懂,但有人問他就答,而且盡量通俗地解釋。
“聲煞、光煞、氣煞、水煞和電煞是必須要遠離的五大風水煞氣。簡而言之,這座山上因為墳墓眾多,陰煞匯聚,撞上化工廠的氣煞,形成對衝,因此對過路車輛和行人都會產生影響,主血光之災,一年比一年嚴重。幸虧這附近沒有住戶,不然問題會更嚴重。”
眾人恍然。
“原來如此。”
“雨淳你再跟叔叔說說,看看用什麽辦法和本地政府反映反映。”陸明道。
楊海辰道:“聽大帥這麽一說,站在這裡我渾身不自在,我們趕緊下去吧。”
幾人原路返回,還沒到山下聽到“砰”的一聲,隨即傳來幾聲尖叫。
幾人暗道不好,趕緊加速,下了山看見一輛黑色小汽車和一輛摩托車都翻倒在路邊。看不清小汽車裡人的情況,但摩托車的主人躺在不遠處,還沒暈,眼神渙散,無法動彈。
錢樂樂和孫冉冉嚇得癱坐在地上。
趙文倩稍微好些,摟著黃雨澤發抖。
陸明和楊海辰分別打電話報警和叫救護車。
“行督,,你和黃雨淳去看看車裡的人怎麽樣了,注意安全!”甄帥飛快地對沈行督說了一句,朝摩托車的主人跑過去,蹲下身給他進行了初步的檢查,然後把了把脈。
情況有點嚴重,內出血。
“大帥,他還活著嗎?”趙文倩摟著黃雨澤,小心翼翼地靠近。
“還活著。”
趙文倩放下心,捂著黃雨澤的眼睛慢慢走過去,“你還會醫術?”
“一點點。”甄帥從兜裡掏出兩粒藥丸背著趙文倩和黃雨澤悄悄塞進傷者嘴裡,安慰著強忍著不敢失去意識的人,“放心,我們已經叫救護車了。”
車主不知是聽到了還是沒有聽到,這才昏迷過去。
甄帥又給他把了一次脈,暗松一口氣,內出血暫時止住了。擔心引人懷疑,他給傷者吃的是普通止血丸,效果只有一個小時。一個小時的時間足夠救護車一個來回。
他又跑向小汽車。
沈行督已經把車裡的兩個人拖出來了。
兩人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行督,怎麽樣?”
“司機還活著。”沈行督指著穿藍色外套的男人。
司機腦袋破了,滿臉的血,胳膊也被玻璃劃傷,鮮血淋漓。
甄帥給司機把了把脈,“不幸中的萬幸,還有很強的生命力。”
想起錢樂樂似乎系著一條圍巾,他對錢樂樂招了招手。
“錢樂樂,借你的圍巾一用!”
錢樂樂解下圍巾快步跑過來,把圍巾遞給甄帥,沒敢正眼看地上的人。
甄帥用圍巾在司機腦袋上裹了幾圈,又撕了司機的外套包扎他的胳膊。
楊海辰不放心地道:“大帥,你會包扎吧?可別亂來,別人反而怪你。”
“放心吧,只是包扎而已,我是專業的。”甄帥很快包扎好,起身對黃雨淳道,“雨淳,你和叔叔盡量找找關系,越早跟政府的人說越好,否則,以後的情況只會越來越嚴重。”
黃雨淳重重點頭,“我現在就給我爸爸打電話。他朋友很多,朋友的朋友,總有能搭上線的。”
警察和救護車都來得很快。
救護車將傷者和死者都帶走,一些警察開始勘察現場,另外幾個警察給甄帥等人做了一份筆錄。
做完筆錄,甄帥他們也沒有心思去玩,回了黃雨淳家。
黃媽媽應該是從黃爸爸那裡得知他們遇上車禍的事,擔心得不得了,見到他們回來,挨個地打量後才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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