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那性格,這事兒被他知道了,自己一定受牽連。
思索片刻,他給雲耀澤撥去電話。
電話響了有一會兒才被接起,“什麽事?”
男人道:“你今天帶來的那個小同學,剛才回酒吧了,阿榮對他有點意思,你要不要過來看一下。”
這說的還是委婉的。
“告訴他,他死定了。”不是極致的嘶吼咆哮,卻是十足十的冰冷陰森,說完電話已經掛了。
男人推開懷裡的女人朝廁所走去,他叫邱朋,和裡面那個阿榮是一起混的,不過他們人多,不是每個人都特別熟悉,他和阿榮只能算有點半熟,所以這事兒他不想牽連到自己身上,不過忠告還是要給的。
邱朋在廁所外踹了兩腳門。
酒吧嘈雜聲很大,他的踹門的動靜也不小。
“幹嘛——”裡面的男人發出怒吼。
邱朋站在外面說:“雲耀澤在過來的路上,勸你好自為之,否則死定了。”
裡面的人低咒了聲,很快打開門,罵道:“你他媽是不是有神經病,你告訴他幹嘛,等老子乾完有的是辦法不讓這小子說出去。”
“你有辦法不讓他說出去,有辦法不讓雲耀澤發現蛛絲馬跡嗎,他自己的人他自己不碰?”
邱朋了解一點阿榮,被他弄過的人身上都是痕跡。
就算這小子是啞巴,雲耀澤不發現才怪。
“操!”阿榮回頭看了眼已經翻轉身趴在地上的林朔,男生手臂被皮帶束縛在身後,撕開的衣服早就扔到了一邊,光滑的背上有很多口水漬和痕跡,“你他媽總不能讓我火都沒泄就撤吧。”
“撤不撤隨你,反正我話帶到了,我先撤了。”
邱朋率先離開。
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色胚的膽子大過天,阿榮嘭一聲重新甩上門。
“老子速戰速決。”
他走到林朔身邊,抓起林朔頭髮又往地上撞了下,免得這小男生中途再反抗。
地板很涼,抵不過林朔此刻如墜冰窟。
男人托起他腹部,抓過褲子邊緣一下拉到腿彎,林朔渾身一震,臉色慘白慘白,用肩膀抵著地磚往前爬,可對方掐住他的腰就把他拉了回去。
比崩潰更崩潰的,是被拉回地獄。
“跑什麽跑!”男人一巴掌抽在臀上。
“以後我一定會弄死你!” 唇角的血都沒有眼睛紅了,後槽牙都磨出了腥甜味。
“你弄死我,不如我先弄死你。”
男人嗤笑著拉開褲鏈,那啥啥對林朔那啥啥了一下,愣是一點兒沒進去,不由得罵了聲,“你他媽崩那麽緊幹嘛!”
林朔死死咬著牙關,眼珠直勾勾的定在地上的某一點,腦子裡的神經也崩成一條直線,他不敢再發出一點點聲音,怕一旦泄了音最後的防線就真的決堤了。
唯一沒有崩住的,是瞪大的眼睛裡不斷滾在地上的眼淚。
和嘴角的血,混成一片。
時間緊迫,男人很急,在周圍轉了下找了根細長棍子狠狠抽了林朔十幾下,然後重新壓了上去,還沒動作,身邊傳來一聲巨響。
廁所的門突然被踹開。
雲耀澤矗立在門口。
天知道他從公寓趕過來用的是多快的飆車速度,見到眼前的場景頓時目眥欲裂,散去渾身的溫度就剩下眼底瘋狂嗜血的涼薄。
男人愣了下,趕緊從林朔身上起來,順帶提上褲子,說:“我隨便玩玩,逗逗他而已,還沒怎麽樣。”
雲耀澤沒說話,解開林朔手上的皮帶,脫下自己外套給他披上。
男人繞開他們想走。
雲耀澤起身,拽住他後領。
男人轉過身來辯解:“要不我給他賠禮道個歉,這事兒就算了,又沒真...”
話沒說完,雲耀澤的拳頭已經砸到了他的臉上,悶響炸開,幾顆牙在男人倒地的間隙從嘴裡含著血飆出去。
這拳頭好比一塊巨石砸臉上。
叫阿榮的男人措不及防,挨了一下後眼冒金星,分不清東西南北,不等他起來,白色球鞋便到了跟前,抬腳踹在他肚子上,整個身體直接從地面滑到牆根,後背重重的撞在瓷磚牆面上。
渣男蜷縮起來,肚子裡腸子打結一樣,痛得壓抑住呼吸。
絕對的力量面前,單一個拳頭就能打趴一個人。
“雲....”求饒的話隻艱難的開了個頭。
雲耀澤拽起他衣領提了起來,又是一拳頭砸去,這一拳直擊正面,門牙掉光。
雲耀澤拳頭也佔了血,也被門牙磕進皮肉裡,但他一點不感覺到疼。
他打架不愛說廢話,就喜歡往死裡揍。
尤其是今天。
觸了他的逆鱗。
而且極度瘋狂狀態下,人真的能封閉自己的五感,隻把自己當機器,一個毫無感情的機器,渣男順著牆根滑落,拳頭不是他最終懲罰,坐下的同時,雲耀澤一腳碾了上來。
“啊——”
男人雙眼突兀,額頭暴起的青筋如虯龍,雙手抓住雲耀澤腳腕,但是碾壓的力道絲毫沒有松懈一點點,嘴裡只能發出慘叫。
因為火腿腸沒了。
雲耀澤再次把他提起來,要不是知道他是男的還以為他來了大姨媽沒用姨媽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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