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獻:“媽,我們吃過了,”
薑媽:“好,那就好,要喝點什麽嗎?”
薑爸放下手裡的報紙,道:“你啊,就甭崩著了,回來就是自己家裡,小徐,你隨意啊,想吃什麽想喝什麽,自己去冰箱拿,有空呢就和薑毅回家來住住。”
徐獻點頭,也沒再拘謹,“好的,爸媽。”
一旁的薑毅還在研究連衣裙怎麽拆,“我說媽,這是我和老徐的兒子,不是女兒好吧,你給他穿什麽裙子啊,要穿也是穿個褲衩啊。”
薑媽:“兔子就是兔子,分什麽性別,我專門網上給他淘來的,多好看。”
薑爸哈哈笑起來,“這是你媽最新的愛好,你去看看你兒子的小房間,裙子不要太多,還有發箍、帽子,你媽這是恨自己沒生個女兒。”
薑毅徹底無語了。
爺爺從外頭的陶藝房回來,見徐獻來,高興得直樂,滿是泥巴的手在圍裙上搓了搓。
其實全家除去薑毅外,他和徐獻最熟了,頓時哎呀一聲,笑得鼻子眉毛都皺成了一團,“路上累了渴了吧,走走走,我去廚房裡給你倒水。”
“謝謝爺爺。”
徐獻笑著和爺爺去廚房,帶上門,立馬掏了個大紅包出來。
以前薑毅和他抱怨過,爺爺老偷壓歲錢的事,所以不管是否過年過節,徐獻每回來都給爺爺塞紅包。爺爺高興地把紅包揣兜裡,滿是褶皺的臉樂開了花。
在家和爸媽嘮了會兒,商量了補辦婚禮的事後他們才回去,路上,徐獻轉道去婚紗店拿了請柬樣式帶回家讓薑毅慢慢挑。
薑毅穿著睡衣睡褲坐在床上,嘴裡叼著早上老徐買的生煎包,手邊放著牛奶,腳趾踩著薑小兔揉肚子,手裡拿著本子翻看。
“我覺得@#¥……”說話含糊不清。
徐獻抱著筆記本上床,湊到薑毅身邊,壓上軟軟的嘴巴咬掉了薑毅嘴裡大半個生煎包。
薑毅把剩余的囫圇吞了,說話終於清楚了,“我覺得請柬都挺好看的,挑得眼睛都花了,要不你選一個。”
“要我選就選個最貴的。”
“奢侈。”
“你零花錢那麽多,奢侈點怎麽了?”
“也是,不然也沒地方花。”
徐獻合上挑選請柬的本子,將筆記本放到薑毅腿上,挨著人,一起挑選婚禮場地研究布置細節,雖然這些完全可以交給管家做,但他想和薑毅一起選,他們的婚禮他想親自參與設計。
薑毅自然而然靠上老徐肩頭。
不多時,徐獻已經慢慢從兩個人互相挨著的姿勢變成了抱著薑毅,讓薑毅坐在自己懷裡,薑小兔則是蹦躂到他們身邊,兩腿一伸,倒在枕頭上眯起眼,比倆爸還愜意。
偶爾,徐獻偷親一口。
“我覺得露天婚禮挺不錯的,場地大,花倒是不用擺那麽多,來點男人的東西?”薑毅琢磨。
“比如呢?”
徐獻下巴擱在他肩膀上,表面目光停留在筆記本的頁面上。
實際注意力全在....
搭著薑毅腰部的某隻手探入睡衣裡,拉開褲子。
薑毅愣了愣,放下筆記本抓住徐獻亂動的手,“我們現在正在研究婚禮場地放什麽東西,你能不能先別發情!”
“我也在研究啊,研究了半天....”手又往裡探了探,“覺得現在氣氛挺好,正適合放進去。”
“......”
薑毅後知後覺才發現,頂在腰眼上的某物已經堅若磐石了,隨即面紅耳赤,揚起拳頭示威。
徐獻不帶怕的,咬著軟軟的耳垂接著說:“先放我的,之後我打算放點玩具,你覺得怎麽樣?”
“.......”薑毅:“老子殺了你!”
.....
幾個小時後,累到薑毅一個手指頭都不想動彈才堪堪結束。
休假最後一天,他們一起去酒店推薦的幾個露天婚禮場地看了看,有小型、中型、大型的,徐獻果斷選擇後者,因為是特定的婚禮場地,所以平時是不租用的,場地保持得非常乾淨,草坪修剪齊整,還有園丁定期打理花卉。
薑毅對場地很滿意,只是價格貴得離譜。
徐獻不在乎這點錢,“你不是說想和林朔的二婚一起辦熱鬧點嗎,地方小了擠不下。”
“嗯,他們也真是,搞什麽二婚,份子錢還得包第二份,嘖。”
徐獻攬住薑毅肩膀,道:“這倆貨就是坑錢呢,包什麽份子錢,送句祝福得了。”
“哈哈哈哈....”薑毅開懷大笑,“你這也太小氣了。”
“那我大方點,一塊錢,不能再多了。”
薑毅直樂。
帶他們看場地的經理嘴角卻直抽抽,心裡暗罵兩個窮B,一看就知道平時一定扣扣搜搜,待會兒等到付預約的定金一定會尿遁,“二位先生,既然已經確定了場地,不如我們先把定金付了?”
薑毅問:“現在就付定金?多少啊?”
經理道:“20萬。”
“不是吧,這麽多?定金這麽高那正常婚禮一場下來需要付多少萬?”
經理露出職業假笑,介紹說:“場地的租用價是100萬,但婚禮過後需要維護,維護費用50萬,還有婚禮當天對面幾棟大廈的巨幅輪播廣告牌播放二位新人畫面按小時算,一小時價格是160萬,按照租用規定,最少三小時起步,那就是630萬,如果24小時輪播的話,包括場地在內一共399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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