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騷的時候是真悶騷。
明騷的時候,他都有點招架不住。
這話放以前,他都不敢信能是盛先生說出來的話!
不過,想想昨晚的時候,他又覺得正常了。
“隻對你一個人。”
盛卑眸色漸深,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唐醫生的耳朵上,嗓音微微沙啞。
說是這麽說,可不經意他的耳朵又紅了起來,有點發紫,像可愛的小葡萄。
唐謙眉眼都染上了笑意和溫柔,抬頭咬了一口盛先生的喉結,低聲道:“原來盛先生的騷,是唐醫生的專屬,是嗎?”
他可就喜歡盛先生這麽自覺的樣子。
唐醫生的專屬,真是聽著就覺得舒服。
甭管是什麽都一樣,盛先生對他就是這麽特別。
“腰不疼了?”
盛卑的眸底都燒起了野火,臉埋在唐醫生的頸窩裡,嗓音沙啞中飽含著幾分欲念。
他在唐醫生這裡,自製力可真就是沒有自製力。
“嗯。”
唐謙挑了一下眉宇,還是有點的,但在盛先生這裡,他著實是招架不住。
挺想。
“今天別想下床了。”
盛卑唇瓣貼了貼他的頸窩,嗓音啞的厲害,火像是能把人給燒掉。
說完,他又低聲呢喃了兩個字:“唐唐。”
就兩個字,讓唐謙的後腰都在發熱,眼尾發紅。
沉淪其中。
*
盛先生把他說的話踐行地淋漓盡致。
唐謙真就一天都沒下床。
這回被盛卑從浴室裡橫抱出來的時候,他沒睡著是有知覺的。
從昨晚到大中午都沒吃飯,又耗盡了體力,給他餓得不行。
“餓了?”
大床上,盛卑把人抱著,讓唐醫生趴在他懷裡的,低聲問。
“嗯,都快餓成小魚幹了。”
唐謙撇了下嘴,清越的嗓音偏沙啞,有點委屈。
“盛先生,你這又讓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可不行。”
他腿都軟了,一丁點兒力氣都無。
他家盛先生,果然是不能惹的,尤其是開過葷以後,撩起來要命。
“我剛剛就點了吃的,估計一會兒就送來。”
盛卑抿唇低笑,磁性的聲音笑起來蘇的不行,每次都能戳死唐醫生。
他怎麽可能會忘讓唐醫生吃飯的事。
畢竟,唐醫生有胃病,他一直養著的,好不容易才養的差不多。
“哦,還挺上道。”
唐謙又被撩到了,想著終於把盛先生吃到嘴裡,感覺還挺像做夢似的。
他都磨了半年多,才吃上。
重點是,還讓他心甘情願地換了位置,一退再退恨不得拿命去寵著他。
他是真離不開盛先生了,想跟盛先生白頭到老,一直在一起。
“以後別那麽撩我,會架不住傷了你。”
盛卑鷹眸深邃幽沉,看著唐醫生都有點蔫了,眉頭都皺了皺。
“哦。”
唐謙應了一個字,以前盛先生跟個忍者神龜似的,怎麽撩都沒用。
誰能想到這一句話就能給盛先生撩成這樣,失策。
盛卑有點無奈,看唐醫生不舒服,就把人往上撈了點,手停在他的腰間幫他揉。
“酸——”
唐謙身子都瑟縮了一下,卻被盛先生強製扣住了後背,手指很有力量,位置也挺準。
他感覺他的腰都不是他的了,盛先生也確實會。
腰間那種酸疼的感覺揉開了以後,還是挺舒服的。
手法,跟專業的差不多,怕不是在按摩店裡當過學徒。
他家盛先生可真是個人間寶藏,什麽都會。
還有盛先生叫他唐唐的時候,他感覺他可以把命給他,真就……招架不住。
一夜沒睡的盛卑也是真不困,有唐醫生在他就有精神,何況剛剛才把唐醫生折騰了一頓。
等揉得差不多了,外賣也送到了。
就真一向潔癖的唐醫生,頭一次吃飯是在床上吃的。
真唐。瓷娃娃。謙實名認證,童叟無欺。
吃完飯,他強製著酸軟的雙腿去衛生間洗漱了一下,剛出衛生間的門,迎面就撞上了盛先生。
盛卑熟稔地把唐醫生攬在了懷裡,下頜貼在他的肩膀上,低聲道:“唐醫生,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這話問的唐謙一頭霧水:“啊?怎麽?”
他忘了?
忘了什麽?
“以前你每天都會對我說的,可從你出差以後就斷了。”
盛卑嗓音沙啞又磁性,帶著一種難過的味道。
要不是因為唐醫生連早晚安都沒發給他了,他又怎麽可能會這麽驚慌失措,以為唐醫生真的不要他了。
瞬間,唐謙就明白了是什麽,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摁著他的肩膀讓他壓低了點身子,唇瓣落到了他的額頭上。
“以後不會了,我的盛先生,午安。”
他聲線溫柔又寵溺,帶著無盡的愛意和深情。
“嗯,午安。”
盛卑的心尖上像是開出了花,低低地回了一句。
讓唐謙唇角都彎了彎。
真是個悶騷,昨晚不說,早上不說,直接憋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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