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這樣再過十年,二十年,他們還是能以朋友的身份,打招呼,甚至可能在將來聚會的時候,還能坦蕩地說,我曾經可能還喜歡過你呢,徹哥。
可是,蔣徹不太想要,完成時。他拉著塗眠在現在時裡努力。
“寶貝兒。我想…”
塗眠仰頭望見了蔣徹眼裡的星河,他之前在陽台仰頭都沒看到的星子,全都裝在了蔣徹的眼裡。
情意璀璨的樣子在酒精的加溫下,讓塗眠有點暈頭轉向,以至於蔣徹的後話他還沒有聽見,他就打斷了。
“可你是渣男人設誒,徹哥。”塗眠避重就輕,“我有點醉了。”
塗眠是在拒絕吧。蔣徹想。
“嗯,我是渣男。渣男,現在隻想和你做做。”
蔣徹眼裡的光黯淡了一下,語氣揶揄地接過話。
塗眠卻坐起來,他膝行到蔣徹眼前,趁醉,裝瘋:“那渣男可以親我一下嗎?”
“好。”
蔣徹摸不清塗眠心思,但他是有興奮在的,卻又不敢表現出來。
所以他這次的吻,和以往的都不同,不熱烈,不深重,帶著試探,帶著小心翼翼,他輕輕地啄了一下塗眠的唇,在塗眠不滿地表情裡,他又上趕著輕輕地吮一下塗眠的上唇瓣。
塗眠不喜歡這樣的試探。
“不對!渣男不該是這樣的。”
“那該是什麽樣?”
塗眠想了一下,他推開蔣徹,自己伸手去把蔣徹放在帳篷外的酒拿回來喝了兩口。
“就是差了一點。”
“好了嗎?”蔣徹湊過去,看臨陣喝酒的人,“差了什麽?”
“嗯。”塗眠包著嘴裡的一口酒,含糊地應了聲,回頭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騙過自己的理智,湊上蔣徹的唇。
他學著蔣徹之前那樣,捧著蔣徹的臉,主動地混雜著自己酒氣的溫熱的液體渡到了蔣徹的嘴裡,蔣徹的手緩緩地爬上塗眠的後腰,他摟著人,仰首把塗眠渡過來的酒照單全收,還貪婪地伸舌去討。
塗眠壓著他的下巴,小眼一眯,沾著點小孩子的蔫壞感。
“差了點酒氣,現在對了…唔。”
是對了。蔣徹在心裡附和。
他猛然蹭起身,跟著被塗眠挑起來的熱切,追著塗眠吻過去,他用力按著塗眠的頭,帶著不容退卻的意味,這一吻落在塗眠沾著酒液的軟唇上。
塗眠反應不及,但總歸跟著蔣徹勞斯學了好幾遍親吻了,已經能不落下風了。
他的手臂壓在蔣徹肩頭,手在蔣徹後頸上纏著環著,唇舌也同他交纏,蔣徹這次可沒給他留下任何換氣的機會。
孤島乍然雷鳴電閃,風浪大起,兜頭而來,怎麽會有喘息的機會。
大灰狼,展現了他的本來模樣。
他捧著塗眠的臉,傾力而上,讓孤島裡斡旋了許久的風浪撞擊著脆弱的口腔,他粗暴地啃咬著,蠶食著內裡稀少的酒氣,又傳遞著自己熱烈又瘋狂的氣息,貪婪地攪弄著這一塊,更像是要把這裡佔為己有。
“寶貝兒,還差嗎?”
塗眠漸漸地在這兜頭打來的風浪裡站不住腳了。他的手努力地掛住蔣徹脖頸,腰卻軟了。
“嗯……不差了。”塗眠也不知道自己聽了什麽,做了什麽,腦子出走了,回得也含糊
蔣徹欺身而上,他的胯頂著塗眠的腰線,手牽過塗眠的手覆上自己早就起來的那裡,他領著人逡巡遊走。
“徹哥?”塗眠看著他的動作,從迷離裡找回一縷理智,他脆生生地喊了一口。
蔣徹抓緊了他的手貼在根部,明示道:“寶貝兒,今晚,該檢查作業了。”
“什麽作業?”塗眠嘟囔著。
“上次電話裡教的。忘了嗎?”
“我給你…”
……
蔣徹在拉鏈前,停了手,他怕塗眠對之前的不好記憶有什麽條件反射,特地打了預防針。
“現在輪到勞斯檢查了,可以嗎?”
塗眠眼神迷離,嘴巴大張著,盯著蔣徹的眼睛,卻被那燦爛眸子晃了眼。
他抬手,讓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才啞著聲開口道。
“可以。”
……
“徹哥。”
“嗯?”
“之前,可能一直沒說。我,挺喜歡你的。”
你的眼裡有一片星河,尤其今夜,格外滾燙,讓人,移不開眼。
談及浪漫,不過星河滾燙。
提及現實,莫過徹夜難眠。
遊人登島,同享人間。
END.
咳咳 嗯 咳咳
有個地方 互幫互助 愛你們
在這裡完結,是因為兩個崽雖然沒有挑明,但是已經完全心意相通了。
本來都是直球人,沒有什麽曲曲繞繞。而且也寫了17w字了,感謝大家這兩個月的陪伴啦!希望大家來年都能收獲甜甜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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