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出去鬼混,沒有女人暖床,對於胡飛來說,生活幾乎就失去了意義,獨自在家守了幾天空房之後,耐不住寂寞又倍感悲傷的他便來到了朗徽家,想說多少在這裡能感受到一點溫暖。
然而,沒想到朗徽那個平時看似遲鈍的家夥,竟然一下子就猜中了他心中的最痛!胡飛咬著一口小白牙,手中撕扯著無辜的枕頭,悲痛欲絕的想到,萬一自己以後都再也舉不起來了該怎麽辦……
就在某人傷心悲痛的時候,電話鈴聲不適時的響了起來。胡飛拿過電話,看也不看的接通,有氣無力的問道:“喂,哪位?”
“我是夏寒秋。”
“哦,夏醫生,有什麽事嗎?”
“上次給你做的保健按摩,療程還沒有結束,怎麽就不來了呢?”
“啊,最近有些忙……”
“你的聲音聽起來很沒中氣,不如抽空來一下我的診所吧,我替你把把脈。”
夏寒秋十分熱情的提出邀請,他在心中算了一下時間,已經一個多星期了,這隻狐狸怎麽還能沉得住氣?
“啊,我最近真的很忙啦,可能要過一陣子才能有時間。”
胡飛急忙拒絕道,他現在不舉唉!萬一被看穿的話面子要往哪擱?而且哪裡還有心情去按什麽摩!
“上次的時候就覺得你的腎氣可能有些虧,本來想著要給你調理一下,不過如果實在沒時間的話我也就沒辦法了……嗯,對了,你走的時候把一個看起來很貴的打火機忘在這裡了,我先替你收著了,有時間的話再過來拿吧。”
夏寒秋說完,也不待對方答覆,便率先掛斷了電話。隨後,臉上便露出志在必得的微笑,他就不信,那隻狐狸還不乖乖上鉤?
腎腎腎腎虧?胡飛盯著手機好一會兒,然後又看看了自己強健的體形,有些懷疑的想到,難道自己真的腎虧?這些年來雖然不算是夜夜笙歌,但多少也有些縱情聲色,難道自己真的外強中幹了?天哪,明天一定要去見夏寒秋,他一定會有辦法醫治自己的吧?
自從上次感冒發燒的時候被夏寒秋醫好後,胡飛就對醫術精湛的他和神奇的中醫學充滿了敬佩之心,對於夏寒秋說的話,他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相信了。
翌日,胡飛果然早早的便登門了。當夏寒秋在辦公室裡看到那個無精打彩的男人,不由得輕輕勾起了嘴角,他就知道,這隻狐狸肯定得回來,不然不是白費了他一番心血,專門為了他所做的特別穴道和經絡按摩了麽。
“呵呵呵,夏醫生早啊……我來拿我的打火機。”
胡飛乾笑著說道,雖然那支某某牌的珍藏版打火機是很貴啦,不過還有比那更重要的事就對了。
“在這裡,我一直收著呢。”
夏寒秋從抽屜中取出一支黑色鑲著碎鑽的華麗打火機,放在了桌子上,然後神色如常的看著胡飛。
“那個……夏醫生,你昨天在電話裡說我有點那個,那個腎虧,是不是真的啊?”
胡飛艱難的說出了那兩個字,對於男人來說,這就等於赤/裸裸的承認自己不行啊!他的心已經在流淚了。
“你怎麽突然一下這麽客氣了?聽你叫夏醫生我還真是不太習慣,叫我名字就可以了,我以為咱們已經很熟了。”
夏寒秋避重就輕,絕口不提虧不虧的事情,只是輕笑著看向胡飛,對方臉上那變幻不定又死撐的神情真的是讓人看了就覺得好玩呢。
“那個,寒秋……”
胡飛咬了咬牙,狠了狠心,決定病不忌醫,還是實話實說的好。於是便小聲說道:“我最近,感覺有些不對勁……你,能不能替我檢查一下?”
“哦?哪裡不對勁呢?你的狀態整體上來說,是很健康的。我上次說的腎氣不足,只是輕微性,應該是你前段時間熬夜和性/生/活太頻繁導致的,只需要簡單的調養就行了。”
夏寒秋從容的說道,淡定的神情讓人對他的專業說法無從質疑。他似乎天生就有那麽一種讓人信服的氣質,當然也可能是因為氣場太強的緣故,而讓人不敢懷疑。
“可,可是我最近都不行啊……”
胡飛用蚊子哼哼似的聲音說道。
“嗯,什麽?我沒聽清。”
夏寒秋信步走了過來。
“我是說,我最近都不行!和女人上了床,脫了衣服卻硬不起來!”
胡飛不爽到了極點,乾脆豁出去似的大聲說道,活像隻炸了毛的狐狸。
“嗯,聽起來似乎很嚴重,不如我來替你做個全面檢查好了。”
夏寒秋露出凝重的表情來,然後來到胡飛的身邊,伸出握住了他的手腕。
胡飛坐在椅子上,而夏寒秋則站在他的旁邊,此時正彎下腰下替他把脈。於是從胡飛的角度看過去,便清清楚楚的看到夏寒秋側臉,那樣認真的表情,長長的睫毛和高挺的鼻梁以及緊抿的唇,像是形成了一副唯美的剪影,在胡飛的眼中,一直都覺得夏寒秋過於冷靜和專業,總是給人種冷漠而疏離的感覺,而形象也是一成不變的無框眼鏡加白大卦,他還從來沒有注意過,原來夏醫生竟然長的這麽清秀俊逸。
“似乎並沒有什麽問題,你是不是最近心裡壓力太大了?要不要我幫你按摩放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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