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金自然也聞到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了。他苦笑了一聲,對梵說:“我說過了,一旦你聞到了玫瑰花香,就趕緊逃跑。”
梵卻擔憂道:“依你現在這個身體狀況,靠自己是撐不過去的,更不能注射強效抑製劑。”
“不然你打算怎麽辦?真的打算獻身給我嗎?”艾金趁著自己的頭腦還算清醒,微微一掙,從梵的懷抱裡脫離出來了,“明明前兩天我問你是不是喜歡我的時候,你還不願意回答。”
其實艾金很需要梵今晚留在這間病房裡,因為他也沒自信能在身體這麽虛弱的時候靠自己撐過去。但,不能讓梵太容易就得到他。
否則總有一天,梵肯定也會像加菲爾德一樣,把他扔掉。
“我……”梵難得地表現出急切的模樣,慌忙地解釋道,“我只是不想讓你覺得我是趁虛而入!”
“那現在呢?難道就不算趁虛而入了嗎?”艾金反問道。他在試圖逼梵承認自己內心對他的卑劣渴望。他必須要讓梵知道,是梵想要他,而不是他需要梵。
他必須要把自己放在擁有絕對優勢的高處,主動掌握控制權。
梵有點語塞。他正在內心裡做著激烈的掙扎。
對梵而言,性和愛是不可分離的,而愛又必須是相互的。他現在只能確定自己的心意,卻無法確定艾金是否對他有同樣的感覺。梵感覺到自己現在充滿了矛盾,他既無法輕率地去和艾金發生點什麽,也無法置身事外、作為旁觀者冷情地看著艾金繼續受折磨。
而此刻,艾金正在逼他做出抉擇。到底是堅持原則,還是滿足艾金的需要。
雖然梵感覺自己經歷了非常漫長的煎熬,但事實上,時間也隻過了短短的一分鍾而已。
最終,他還是一把把艾金緊緊地攬在了懷裡。
艾金脖子上的創口不能碰,梵隻好把人抱坐在大腿上,以免做愛時不小心傷到他。
Omega已經被情欲燒得幾乎失去了理智,抱著梵的脖子,隔著衣料用臀部反覆地摩挲著梵的下身。梵已經起反應了,粗長的性器包在緊繃的褲襠裡,令他有些難受。盡管如此,梵還是忍下欲望,從艾金的褲腰處探手進去,用修剪得圓潤平整的指尖去戳刺已經漸漸濕潤起來的隱秘穴口。
艾金很敏感,一會兒就濕了,翕張著空虛的穴口去吞吃著梵的手指,想引著對方進入自己身體深處。
梵感受到了艾金的急切,側過頭親了親艾金的側臉,道:“……別急,艾金。我先幫你擴張。”
相比於在發情期裡只能受原始欲望支配的艾金,梵在情事上則有足夠多的耐心。他先用食指把濕潤的穴口細致而緩慢地捅開,擠開溫熱的肉壁,一點一點往更深處去。
雖然只是一根手指,但身體被填入的感覺,還是令艾金心中騰升出了快感,不禁想要更多,便動著腰想把那根手指吃得更深些。
等到連指根都沒入之後,梵便屈起手指,在內裡轉動歐挖,想把穴道拓展得再松一些。
身體被開拓,對艾金來說,是一種甜蜜的折磨,讓他既難耐又上癮。除了和加菲爾德的第一次,他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了。
在做愛的風格上,兩個alpha完全不同。加菲爾德做前戲的時候比較粗糙,基本上把艾金弄出水了就會直接換真家夥上。而梵則體現了他身為醫生的細致和專業,該有的步驟一個都不省略,非要把艾金的身體徹底打開了才肯把那根粗硬且滾燙的性器施舍給對方。
這樣的過程重複了三遍,等艾金的身體已經可以輕松地吃下三根手指的時候,梵終於結束了這場溫柔的酷刑,解開了自己的褲鏈。
那根東西彈出來,打在艾金白嫩的臀肉上,燙得他一個激靈。
艾金很快就意識到那是梵的性器,抱著alpha的脖子,用帶著鼻音的甜膩聲音撒著嬌:“我想吃這個——”
“好,給你吃。”梵托著艾金的腰,把人往上抬了一點,讓性器的頂端對準艾金柔軟的穴口,還貼心地提醒道,“但是要慢慢吃,不要著急,知道嗎?”
艾金軟軟地應了一聲,雙手扶在梵的肩頭,緩緩地沉下身子,讓性器一寸寸地破開穴壁,頂進自己的身體裡。艾金的穴道比一般的Omega窄一些,敏感點也相對比較淺,進入的過程中,硬物便從敏感點直直擦過。艾金渾身像是過電一般,腰肢軟下去,沒有辦法再繼續往身體裡吃了。
梵的性器還有半截在外頭。
“吃不下了……”艾金趴在梵的肩頭,委委屈屈地說。
“你可以的,艾金,你很棒。”梵揉著他的腦袋,好聲好氣地把人哄著,又用手去揉艾金柔軟光滑的小腹,幫他放松,“來,放輕松,慢一點,繼續。”
艾金便乖順地繼續往下坐,直到把整個性器都吃進去。
梵的性器很長,頂端戳著艾金的宮口,令他小腹處一陣酸脹,但很爽。他用手掐住梵的手臂,輕聲喃喃道:“好深……頂到子宮了。”
梵眸光微動。他有點不合時宜地想起了他從艾金身體裡取出的那個尚未成形的胎兒,連性別都還看不出,就已經死去了。
“你就是用這裡懷孕的,艾金。”梵用手揉著艾金飽滿的臀肉,在上面留下幾道紅色的指印,“只要把精液射進子宮裡,你就會得到一個小寶寶。”
梵的葷話無師自通,又正好很合艾金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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