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川卻火了,“那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羅密歐與朱麗葉是悲劇!你他娘的咒誰呢!”
他看向了朱麗葉,“我兒子可不能死,得長命百歲。”
江桓滿肚子的情話都憋回去了,在任川眼裡自己都比不上一隻鸚鵡。
委屈。
朱麗葉與羅密歐,一個腆著臉,一個冷著臉,完全不似戲劇當中那樣一見鍾情。
任川將手伸向了鳥籠,“那什麽,我把它們帶回去培養培養感情。”
“等等!”江桓把他的手給按住了,“憑什麽是你帶回去!”
“朱麗葉是我的鳥!”任川嚷嚷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江桓不服氣了,“我說了要嫁麽!”
任川更怒了,“你還敢看不上我家朱麗葉!”
江桓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裝起大尾巴狼來了,揚著下巴,一臉高傲,“我閨女,隻入贅不外嫁。”
他倆互相對峙了,視線在半空中相觸,滋滋地冒著火花。
任川才不讓江桓拿捏住,高喊著,“你以為沒了你家羅密歐,我們就活不下去了麽!兩條腿的鳥還不是到處都是!”
他打開鳥籠,要帶朱麗葉走,朱麗葉發出了殺豬一樣的叫聲,拍打著翅膀,狠狠咬住了任川的手指。
任川吃痛,“嘶——!”
他飛快地抽回手,手指已經在流血了,江桓一看不好,慌忙將任川的手指含在嘴裡。
“哎——”任川想製止都晚了,白皙的臉上浮起了一層淡紅,說話也沒了剛才的底氣,“你幹什麽呢……”
江桓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自己都沒想過這樣合不合適,他略有點尷尬,嘴唇離開了任川的手指,卻還拉著他的手,“我……”
聲音不是很大,理由也不太充分,“……消消毒。”
任川哼笑了一聲,“我還是覺得鳥嘴更乾淨一點。”
江桓拽著他,滿客廳找醫藥箱,“我也是一時情急,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好在醫藥箱裡什麽都有,江桓拿起一根棉簽,沾著碘酒,給任川的手指消毒。
碘酒殺進傷口了,有點疼,任川的眉毛皺了皺,“你輕一點。”
“祖宗,夠輕了。”江桓就生怕他疼,已經放輕了力道,“是你皮太嫩了。羅密歐也咬我,可從來都沒出血過。”
忽然沒話聊了,又安靜下來,他們之間那種牽扯不清的感覺又來了。
任川不太喜歡這樣的氛圍,主動開口,“朱麗葉不想走,那我把它留在這兒了。”
江桓不止想養任川的鳥,還想養他這個人,答應地果斷,“行。”
任川給他立規矩,“那你可不能欺負了它,一天三頓堅果不能少,喝水得是巴黎水,還要陪它玩玩具,好好的鳥不能傻了。”
“嗯。”江桓有耐心,一一都答應下來,“好。”
任川還是不放心,捧在手心的兒子就要離自己遠去,“我下班了會來看它,掉了一根羽毛我都唯你是問。”
江桓就是想用鳥把任川的人騙來,“放心,保證好好伺候。”
趁著這個機會,江桓把自己家門的鑰匙送出去,“這個你收著,萬一我晚上不在家,你就直接進來喂鳥。”
任川響起上次在江桓家裡聽到的那聲親愛的,江桓的家裡還有別人,自己進來好像不太好,“這就……不必了吧。”
“收著吧。”江桓硬是塞給他,“誰能保證沒個萬一呢。”
任川這才勉強點頭,但是先說好,“你把你自己給打理乾淨,可別讓我撞見什麽醃臢事兒。”
“不會。”江桓潔身自好地很,才沒有這樣的把柄,他看向了任川,有點得寸進尺,“那你家……””
“不行。”任川才不答應,“你休想進我家。”
還不急,江桓有自信,遲早有一天自己能夠登堂入室。
他站起身,想多留任川一會兒,“那什麽,我帶你參觀一下吧。”
任川奇怪,“有這個必要麽?”
江桓慌忙找著理由,“萬一你家廁所堵了來我家借廁所呢?總得知道在哪。”
任川跟在江桓身後,看著他臭屁,說是參觀屋子,倒不如說是古董博覽會,房子沒有說很大,塞得東西倒不少,古今中外,各種各樣的珍品絕版,甚至衣櫃都打開了,非要任川看看那幾件限量版帶簽名刺繡的衣服。
任川這一下看出問題來了。
江桓的衣櫃裡就是兩個極端,一面是奢侈高定,一面是淘寶水貨。
任川琢磨出來了,這是專門等著他呢!
江桓好他娘的心機!
“怎麽樣?”江桓對這一切一無所知,還美滋滋的,像隻炫耀自己財寶的大傻龍,“是不是特別有品味?”
“是啊——”任川笑了,緊接著一耳光扇上了他的臉,“給老子滾——!”
說完,隻留下一個高傲的背影,就這麽走了。
江桓真是不知道自己哪兒做錯了,莫名其妙挨了打,捂住自己的臉蛋好他娘的委屈啊。
頓了頓,他按住了耳朵裡的耳機,,詢問AI:“百度搜索,來大姨夫了怎麽辦?”
AI智能查詢了一陣,回答:“家人應該多給男人關愛,鼓勵的支持,包容他的脾氣。加強鍛煉增強體質。多交流,心理調節很重要。另外在“例假”期間,男人要學會自我減壓,放松。多聊一些積極有益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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