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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月_桃子酒兒【完結+番外】》第21頁
  番外4 吃醋

  孟輕舟正站在長廊裡等待付月山下班。付月山這次下班得要晚了將近一個鍾。他迅速脫下白大褂,同孟輕舟走進夕陽裡。這是他們在一起的第四個夏日。夏天裡的白晝總是比較長,夜裡七點多的時候余暉還未散盡。孟輕舟與付月山坐在陽台上的雙人秋千上,一個在看書,一個在親昵。孟輕舟今天不知怎了,一到家就變得特別愛吻他。付月山書也沒看進去多少,鎖骨已經被孟輕舟嘬了個草莓印。他拿書輕輕拍孟輕舟的頭,問孟輕舟怎麽了。孟輕舟也只是說想吻你,說完隨後便會消停一會兒。付月山當他在說情話。晚飯過後,二人各自忙碌。付月山靠在孟輕舟身旁看書,孟輕舟準備完教案,又接起了電話,大概是有生意要談。孟輕舟掛了電話,說道:“我過段時間要去出差了。”付月山將書反蓋在腿上,幾不可查地撇了撇嘴,說:“好吧,我知道了。”臨近假期的孟輕舟總是會特別忙碌,同往常一樣多地奔波勞碌。付月山心疼多過不舍,因為每一回孟輕舟回來,都會累瘦很多。他輕輕啄了下孟輕舟的唇,說道:“一路順利。”孟輕舟乘勝追擊,將人壓在沙發下肆意熱吻。書從付月山手中滑落,付月山想趁隙撿起,孟輕舟卻扣住他的手,不讓他撿。吻一遍一遍落下,付月山的唇越發紅潤,唇角還有些水在燈光下顯眼無比。孟輕舟抱起付月山,邊走邊吻他,一刻也不停。他將付月山放到柔軟的床鋪上,撩起了付月山的衣服下擺,摸著隻屬於他一人的人間瑰寶。吻至胸口,孟輕舟加了些力道,付月山些許吃痛,小聲“哼”了一聲。孟輕舟這次一改溫柔,多了些激動的情緒,開始凶狠起來。付月山眼眸如化了霧氣的湖,含水瀲灩,迷離至極。不一會兒,像是難以承受一般,那霧氣成了水,徐徐地落了下來。付月山口腔裡溢出的細細嗚泣,看似討饒,實則是催人動作的動聽情話。但孟輕舟還是放緩了動作。他俯身吻了下那濕紅的眼角,嘗到了付月山眼淚的鹹澀,不忍再加重。他吻著付月山的眼睛,鼻子,還有微啟的紅唇,安撫著這個淚痕交錯的人。還是不怎麽舍得。夜裡將近一點,付月山完全癱在床上,毫無動彈之力。他手指蜷了蜷,勾了下孟輕舟的腿。“怎麽了?” 孟輕舟停住替付月山穿上衣服的手。付月山嗓子還微微發著啞,他問道:“你怎麽了?”孟輕舟說了句“沒有” 便繼續動作,付月山只是盯著他,但他完全猜不到孟輕舟今天發生了什麽。“你今天很激動。” 付月山說。孟輕舟清了下嗓子,似乎是有點不好意思。付月山體力全消失殆盡,他等不到回答,軟綿綿地趴在床上睡著了。第二日,付月山前往醫院上班。進入辦公室,拉開桌上的抽屜時,發現裡邊躺著一盒酒心巧克力。他不太喜歡巧克力,不是孟輕舟送的。少時,付月山嘴角勾了勾,他大概是找到了孟輕舟昨天不對勁的原因了。這人昨天在門外等他下班,他做手術就晚了些,或許是剛好看見了有人滿心歡喜地往他抽屜裡放了巧克力。孟輕舟醋了,所以昨天晚上變得太凶狠。孟輕舟像披著兔子皮的狼。他表面是溫柔,內裡卻有十分的佔有欲。他不會總訴悱惻衷腸,在介懷時也不動聲色,只是會變著花樣的吻你,撫你,與你歡愉。以這種方式,一遍遍地告訴你,我最愛你,你是我的。付月山沒有動那盒巧克力。他拿出手機,發了個朋友圈。-已婚,隻忠一人。孟輕舟第一個點了讚。

  番外5 出差

  七月中旬,孟輕舟出差了。付月山正哼著小曲兒,百無聊賴地在院子裡打理著各種花草。幾年前,孟輕舟在院子裡養起了花,時間越長,花卉越多,如今將近滿院子都是花。而院子裡最顯眼的,就是柵頂上爬滿葡萄藤的葡萄架了。孟輕舟還記掛著當初付月山說出的那句“羨慕”,羨慕李爺爺為季奶奶種了棵龍眼樹。於是他去與李爺爺討教,在院子裡栽種起了葡萄。因為他最喜歡吃葡萄。起初,付月山不怎麽信任地問:能養活嗎?結果就是挨了李爺爺的背後一掌。如今倒也真是被孟輕舟養得有模有樣,花已經開了,果子尚未成熟。而至八月中旬,一個多月過去了,孟輕舟還是沒有回來。H市,夜裡十點多,孟輕舟剛忙完,正急匆匆地趕往酒店。他手裡拿著一個小小的快遞盒,是付月山寄給他的。他不知裡面是什麽,付月山也堅決不透露。他敲了敲他房間的對門。這次他與孟瑞斯碰巧有在同一個地方出差,他要先把文件拿給孟瑞斯看一看。孟瑞斯正在和陳伴視頻。陳伴喚著孟輕舟一同出鏡,孟輕舟被他父親拉著進了房間門。孟輕舟與父母打過招呼後,便專心拆起了付月山寄的快遞。孟瑞斯問:“小山給你寄的?”孟輕舟說是。視頻那邊的陳伴看不到,孟瑞斯就把手機攝像頭對著正在拆快遞的孟輕舟,貢獻出了半個屏幕。快遞拆了,是一小支葡萄藤。孟輕舟低眸看著葡萄藤深深地笑了起來。孟瑞斯滿肚子疑惑,他問:“這寄葡萄藤是什麽意思?”陳伴也不懂其中含義。孟輕舟解釋說:“我們在院子裡種了葡萄。”孟瑞斯持續疑惑,他求助地看向太太,卻發現太太也在意味深長地笑。“這是什麽意思啊?我沒能明白。” 孟瑞斯問。孟輕舟把那一小段葡萄藤放進西服口袋裡,又將文件放到桌子上,說道:“老孟先生,我很好奇你當初是怎麽讓陳伴女士對你心動的。”“因為我帥嘛。” 孟瑞斯嘿嘿道:“不過是個什麽意思啊?”視頻那邊的陳伴慢悠悠道:“這種事情,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孟輕舟抬首,與母親相視一笑。僅剩下孟瑞斯一頭霧水。孟輕舟躺在房間床上與付月山通話。他跟付月山說“收到你寄過來的快遞了”,付月山說收到就好。掛斷通話之前,孟輕舟忍著笑意,對昏昏欲睡的付月山說:“我剛訂了票,明天早上八點的航班。”付月山困意消散,說了句:“那明天一起吃午飯。”孟輕舟說好。孟輕舟望著那葡萄藤發呆,前端被付月山剪過的痕跡還看得出來。他的笑意一直沒有褪去。付月山不帶隻字片語,看著是委婉含蓄而讓人不明所以。但其實到了孟輕舟這裡,付月山就算不說話,孟輕舟也知道他想表達什麽。付月山寄了葡萄藤,是在告訴他。葡萄成熟了,孟先生,該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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