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包年約見了總統夫人,將丟失的手釧交還給了對方。
總統夫人自然非常高興,一度誇獎包年辦事得力,並給六隊的所有人發了榮譽勳章,算是獎勵。
這次,包年再去看總統夫人的時候,就帶了一層濾鏡,看對方溫和的笑時,卻總覺得不太舒服。
而且他隱隱發現,總統夫人每次看他的時候,總是余光會不自覺的落在身邊的年睿身上,但是等他細看的時候,對方又轉開視線。
包年對她這一行為覺得有些疑惑,不過卻沒有深入的細想。
鄒強的心情也頗為複雜,看著總統夫人,也覺得對方好像真的隱藏了什麽秘密似的,至於顧正卿倒是覺得這份榮譽受之有愧,畢竟他出力很少。
原本眾人歸還了手釧,匯報了情況之後就準備離開了,結果總統夫人卻盛情邀請幾人留下來用晚餐。
晚上,大總統回來的時候,親自見了六隊的一行人。
在餐桌上,尤其對包年以及顧正風大加讚賞,包年看著眉目囧囧的大總統,並沒有跟對方講什麽客套話,而顧正風則有些受寵若驚。
“你們顧家真是人才輩出啊!好!真是好!”大總統舉著酒杯笑著說。
原本一頓飯吃的還算和諧,結果中途,大總統身邊的人突然從外邊跑了進來,然後俯身在大總統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兩句。
原本還笑著的大總統,臉一瞬間變了,然後皺眉問道:“人怎麽樣了?”
“回答總統的話,情況還不確定。”那人說。
大總統瞬間皺眉,然後對桌上眾人道:“你們先吃。”
說完,便站起身,神色匆匆的出了餐廳的門。
坐在餐桌靠後的金燦湊到袁笑耳邊小聲問道:“怎麽了?”
袁笑頓了一下,看了看包年的方向,然後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哎,但是看總統的模樣,應該是發生什麽大事了吧。”
一頓飯就這麽和諧的吃完,包年便起身告辭了。
一行人剛從總統莊園出來,顧正風的電話就響了,來電話的是顧家的管家,對方說大帥和顧正南出事了,現在就在醫院,讓他盡快趕過去。
顧正風一聽,臉色瞬間變了,顧不上跟其他人打招呼,直接就朝著醫院的方向趕去。
鄒強有些疑惑的看看顧正風的背影,又看向包年道:“我們要不要也過去?”
“我先問問。”
包年倒是顯得鎮定很多,裝模作樣的拿出手機給顧正卿打電話。
顧正卿的電話很快接通了。
“聽說大帥和堂哥出事了,你在哪兒?”包年問道。
“年年,我現在在趕去醫院的路上,你別擔心。”顧正卿聲音低低沉沉的,總是帶有撫慰人心的力量。
包年心裡冷哼,他才不會擔心,只是嘴上故作擔憂道:“用不用我去陪著你?”
他說的是陪著顧正卿,而不是去看顧漠北和顧正南。
“不用的,年年,你好好在學校上課。”顧正卿說。
包年裝模作樣的應了兩聲,然後小聲問了句:“卿哥,想我沒?”
電話那邊的顧正卿聞言,微微一頓,過了兩秒才嗯了一聲。
電話掛斷,包年朝鄒強和程飛看了一眼,說道:“我家少帥說了,要我回學校好好學習。”
鄒強:“…那、好吧,那我們先回學校吧。”
與此同時。
費右興奮的舔了一下嘴角,將手裡的炸彈控制器丟到一邊,嘿嘿一笑,從破敗的建築屋二樓翻下去。
司南的車就等在不遠處的拐角,他將皮手套剝下來銷毀之後,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朝對方眨眨眼問道:“怎麽樣,人死了嗎?”
司南見費右坐上車,在對方身上打量一番,最終說:“把安全扣降下來。”
“問你話呢,人怎麽樣了?”費右一邊去按安全扣的按鈕,一邊轉頭急急的問。
“沒有,一個輕傷,一個沒受傷。”司南見安全搭扣順利的從頂端降下來扣在費右身上,這才發動車子離開了這邊。
“嘁,命真大。”費右撇撇嘴,顯然十分不滿意這個結果。
“顧正南反應太迅速了,車子出故障的時候,就拉著顧漠北跳車了。”司南單手壓在方向盤上,然後將手機遞給費右說:“視頻發給小狼吧。”
“好嘞~!”費右嬉笑著接過手機,將剛剛錄下來的視頻發到了年睿的手機上。
“出現這種事情,顧漠北和顧正南肯定會加強防備。”司南側頭看了一眼費右,淡淡說道。
“加強防備又如何,我們在暗處,他們在明處,有的是機會,不是麽?”費右不屑一顧的說。
司南沒有回答費右的話,不回答也算是一種默認。
司南:“可以換個方向,不一定讓他們受傷流血才是最難受的。”
“你是不是又有什麽好玩的主意了,快說快說~~”費右一聽司南如此說,就知道對方肯定又想到其他什麽了,連忙追問道。
而他們發給年睿的東西,到最後自然是呈現在了包年的面前。
包年懶洋洋的躺在寢室的床上,視頻裡爆炸聲此起彼伏,而顧漠北和顧正南兩個人猶如喪家之犬,車子被毀了之後,只有狼狽的逃竄。
他把事情吩咐下去,手底下的幾個人想要怎麽做,他一般都不會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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