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縱那些流醜禍害百姓,不是懦弱是什麽!”
金操心虛,但是卻面不改色。
袁笑聽到對方的話,氣急之後竟然笑了,他踱步到金操面前,低頭俯視著對方,然後說:“是麽?”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希望接下來你能堅持自己的說法,一句也不會改變。”
袁笑嘴角浮起一抹淺淺的笑意,最終手指輕輕一抬。
一個高大的流醜迅速竄到袁笑身側,袁笑朝地上的金燦指了指。
下一刻,在金燦驚恐的眼神裡,流醜充滿粘液的手伸出,黏稠的黑色液體滴落,從金燦的額頭上滑下。
滋滋…
皮肉灼燒的聲音伴隨著金燦淒厲的尖叫聲,瞬間響徹整個廳裡。
“袁笑!你住手!你讓他住手!”
總統夫人看著自己的小兒子被灼燒的滿地打滾,掙扎著大聲叫喊。
“總統夫人,你應該很清楚吧,流醜這種東西,是哪裡來的?”袁笑一臉嘲諷的看向總統夫人一張慈善的臉。
袁笑看著對方變了的神色,淡淡道:“你們當初可以殘忍的將大總統一家趕盡殺絕,讓世人誤會大總統懦弱至極,難道就從來沒有想過,這些事情有一天會輪到你們身上麽?”
“我今天我要求別的,只要你能說出當年你做的一切,我會放過他,還有他們…”
袁笑指著金燦,以及他身邊的其他人。
金操聽著袁笑的話,臉色卻沉沉的一言不發,他知道如果他今天說出當年的事情,那麽一切都將完了。
如果他不說,那麽事情還會有翻轉的機會。
“你是不是在想,金權和金武兩個人什麽時候能趕回來?”袁笑看了一眼金操,就知道對方打的什麽主意。
金權和金武是金操的兒子,分別在西方海軍夏滄的部隊和東邊夏鈞的陸戰隊。
金操心裡的想法被摸頭,臉上沉沉,卻依舊不說話。
“如果你如此期待見到他們兩個人給你搬救兵,那我不妨把他們兩個人的腦袋擰下來,給你送過來。”袁笑嘴角掛著淺笑冷漠道。
“你敢?!”
金操終於被袁笑的話惹怒了,大聲喝道。
“我有什麽不敢的,是不是我真的把你所有的兒子都殺掉,你才會相信我有這個能力?金操,你在別人的位置上坐的太久了。”袁笑嘲諷。
“我沒有立刻把你殺了,已經是仁至義盡,我隻給你十分鍾時間,在這十分鍾內,你把當年的事情說清楚,否則,金燦就會立刻死在你面前。”
總統夫人:“不要!不要袁笑,笑笑,不要傷害燦燦,你忘了嗎,以往你犯錯,都是他替你求情,他一直把你當做最好的朋友…”
“大總統當初也把你們倆當做最好的朋友,可是結果如何呢?”袁笑出聲反問。
總統夫人呼吸一滯,瞬間啞口無言。
“要你兒子的命,還是要這個位置,你們考慮清楚。”袁笑說。
總統夫人臉色慘白,看著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金燦,轉頭看向金操。
“順便說一下,金權和金武的確在回來的路上,不過是被我‘請’回來的,他們的命,也有你們決定。”袁笑又說了一句。
總統夫人一聽,瞬間怕了,連忙轉頭對金操說:“救救兒子!你救救兒子!”
金操咬緊牙,僵著臉冷冷道:“他的話你也信!金權和金武是我的兒子!他們不會那麽沒用!”
“可是還有燦燦啊!”總統夫人眼眶發紅的說道。
金操神情一滯,最終冷著臉不看金燦的方向。
總統夫人:“金操你說話啊!燦燦他還小,他什麽都不懂,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嗎?!”
袁笑看著兩人,眸光裡盡是嘲諷,冷淡道:“已經過去五分鍾,你們只剩五分鍾時間,如果還不願意說,那麽金燦就會立馬化成腐屍。”
“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
金燦躺在地上,臉上有一半的皮膚已經變成了血汙,此時虛弱的衝自己的父母說道。
“看來你們是不想救,那沒什麽好說的了。”
袁笑像是耐心耗盡,突然朝流醜擺擺手,對方行動迅速,滿是黏液的手就已經伸向了金燦的脖子。
只要幾秒鍾,對方脖子的皮膚就會立馬灼燒殆盡,最終在痛苦和絕望的邊緣死去。
袁笑在流醜的手黏上金燦脖子的前一刻,下顎緊繃,眼神更是冷的可怕。
“不!我說!我來說,當年的事情我都知道!你不要傷害燦燦!!!”
總統夫人突然開口了,她哭喊著對袁笑說。
袁笑神情微不可查的變了一些,隨即讓流醜退開。
“你再胡說什麽?!”金操聽到對方的話,惱怒的轉頭,試圖阻止對方開口說話。
“夠了!你不願意救燦燦,那我救!我來說!!”
總統夫人看向袁笑,“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是趙瀾什麽人,當年的事情我知道的一清二楚,只要你肯放了我兒子,我全部都說!”
袁笑應了她的話,算是答應對方,只要對方說,那麽就會放人。
包年和顧正卿就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切,默默不言。
顧正卿大概也猜出了袁笑的心思,對方就是想讓沉寂十幾年的秘密公之於眾,想為趙瀾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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