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他覺得這個姿勢這麽不對勁???
一個小時後。
“唔…別狗司南你、你啊…別動了…”
“怎麽,這就沒力氣了?是誰說一晚上可以搞十次?嗯?”
“不唔…不是這樣你騙、騙人…”
“右右乖,我最喜歡右右這個樣子,又性感又迷人,不要要咬嘴唇,我想聽你說話。”
“嗚…不、要…”
……
晚霞溜走,朝霞出來,好像是那麽一瞬間的功夫似的。
可是床上的兩人已經折騰了整整一夜,原本叫囂著要在上面的費右,此時已經跪在了床上,完全脫了力氣。
最後是怎麽結束,怎麽去洗的澡,他完全已經不記得了。
太陽西下,陽光從窗外斜斜的招進來,費右才迷迷瞪瞪的睜開眼,渾渾噩噩的不知今夕是何夕。
他這一覺睡得昏天暗地,醒來之後隻覺得渾身酸軟乏力,跟在拉練場負重跑了百裡似的,尤其是兩條腿,連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司南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番光景。
費右費勁巴拉的剛撐著手臂坐起來,下一刻就砸回彈軟的床上,從被子裡露出來的皮膚上,到處都是歡愛的痕跡。
“累就再睡會兒。”
司南走過去,將手裡的餐盤放在一邊,低聲說。
費右一看到來人,氣的火冒三丈,昨天晚上因為被弄的說不出來話,此時全部喊了出來。
“狗司南你騙我,你這個大王八!明明昨天說好我在上面!你不講信用!”費右躺在床上罵罵咧咧,聲音卻像是破鑼嗓子似的,沙啞的厲害。
司南此時聽到對方罵人,卻顯得一點也不生氣,甚至抬手揉了揉費右的小腦瓜。
“難道昨晚不是你在上面麽?最後是你自己說沒力氣的不是麽?”
司南在床邊坐了下來,伸手將費右扶起來,趴在自己懷裡,一邊說一邊端了溫水遞到對方嘴邊。
費右想罵,可是又渴,只能先咕咚咕咚喝了兩口才罵道:“狗屁,你是在上面了,可是是你進我裡邊!咳咳…!死騙子狗司南!”
罵完,費右還不忘就著司南的手再喝兩口水,將罵人喝水兩不誤發揮了個淋漓盡致。
司南給對方喂了一杯水,期間任由對方罵罵咧咧,等終於喝完之後,他才將水杯放下,摟著對方的腰,將對方固定在自己懷裡,然後大手往下輕輕的揉了揉對方的腰。
“難道我弄的你不舒服?”司南一邊幫對方按摩一邊笑問。
費右老臉一紅,梗著脖子說:“不舒服,有本事你試試啊!”
“不舒服最後還求著要,嗯?”
司南低頭在費右額頭上吻了吻,然後毫不猶豫的戳穿對方的言不由衷。
費右一聽,惱羞成怒的想跳腳,奈何身體軟的不爭氣。
“別亂動,待會兒讓我再仔細檢查一下,給你抹點藥。”
司南環著對方的腰,防止對方下滑,低聲說。
結果費右一聽對方的話,立馬警惕的瞪大了眼,檢查?怎麽檢查?!那裡能是能檢查的地方嗎艸!
“你敢看我戳瞎你的眼!”費右現在身上光溜溜的,警惕的拉著被子說。
“右右,今天早上清洗的時候,已經看過了。”
司南看著時不時就炸毛的費右,好笑道。
費右眼睛一瞪:“!!!你不要臉,狗司南你變態!大王八四隻腳沒有尾巴大混蛋!”
“嗯。”
司南十分應付的回應著對方的話,然後繼續給對方按摩。
最後在司南強勢的態度下,費右垂死掙扎無果,還是被對方看了個乾淨,而且還親手給他上了藥。
而一整天,費右都像是個廢人,吃喝拉撒都得靠司南伺候著,直到過了一天,對方才重新滿血復活。
只是他再出門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做賊心虛的緣故,他總覺得所有人都在看他,一個個看過來的目光都像是在說,哦~~~原來你才是被壓的那一個。
往往這個時候,費右都會氣的跳腳罵罵咧咧的懟一句:“看什麽看!信不信戳瞎你的雙眼!”
而一眾不知情的無辜人士皆縮著脖子,驚恐的躲開這飛來橫禍。
而司南再次去那個孤兒院,已經是三天以後了,這次他是帶著費右一起去的。
費右看著司南一臉坦然的模樣,心中還有些不爽道:雖然你表現的跟這個女人沒有什麽,但是你心裡肯定有鬼,哼,死騙子大王八狗司南!
“右右,過來。”
司南朝身後不遠處的費右喊了一聲。
費右不情不願的踢了一下腳邊的小石子兒,然後雙手揣兜兒很拽的走過去,挑釁的看了那個女人一眼,然後對司南道:“叫我幹嘛?!”
“姐,他就是我跟你說的費右。”
司南抬手拂過費右的後腦杓,把人往前推了一步,跟對面的女人介紹。
那個女人溫婉的對費右笑了笑,然後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錦帕,然後將包裹的帕子打開,將裡邊的黑玉拿了出來,遞給了費右:“右右是嗎?我是司南的姐姐,這個給你。”
費右看著遞到面前的溫潤的黑玉,整個人都是懵的,他看看面前的女人,又看看司南,這、這到底怎麽回事兒?這女人是、是司南的姐姐?!!!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