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昱忍不住笑了,說:“要是真的做八次,我今天就要死在你床上了。”
“那很好啊。”秋聆勾起唇,星眸彎彎,笑得天真又淫蕩,“我們就一起死在床上吧。”
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夏昱把秋聆抱坐在大腿上,脫掉掛在他膝蓋上的長褲和內褲。剛才是被它們擋住了,現在夏昱才發現秋聆一邊的膝蓋上有一大片青紫。
夏昱用手指輕輕碰了一下那裡,心疼地問:“怎麽受傷了?”
“沒事啦。”秋聆安慰他,“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下,不嚴重。”
“要小心一點。”夏昱沒有懷疑,吻了吻他的眼角。
後來夏昱把秋聆抱在懷裡坐著做了一次,又躺在床上讓秋聆騎在他性器上做了一次,然後秋聆累了,讓夏昱壓著他面對面又做了一次。夏昱射在他的大腿上、胸膛上、臉上。秋聆像在精液裡泡過了一道,渾身上下都是精斑,連睫毛上都掛著白濁。
夏昱望著他,把這幅模樣深深地、深深地刻進眸子裡。
偃旗息鼓時,兩人都精疲力盡了。
秋聆歪在夏昱懷裡,打了個哈欠,懶懶地說:“我餓了,肚子餓的那種餓。”
“你先吃點餅乾墊一下。”夏昱摸著他的背道,“我抱你去清理。然後我們點外賣或者出去吃。”
秋聆瞬間就清醒了,抱著他的脖子撒嬌:“那我要去吃金拱門!”
“你怎麽跟個小孩子似的。”夏昱親了一下秋聆的鼻尖,還是答應了,他向來心軟,“好,我們去金拱門。”
第49章 小熊餅乾紀念日(一)
兩人一同去了小區附近的麥當勞門店,挑了最深處的座位坐下了,點了一份雙人套餐。
他們在酒店裡從上午折騰到了中午,此時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秋聆累得脫水,又有點貪涼,夏昱一端著餐盤過來,他就拿過了一杯冰可樂準備喝,結果剛把吸管插進去,就被夏昱拿走了。
“這麽快就喝冰的,小心拉肚子。”夏昱把另一杯熱朱古力遞給秋聆,“今天天涼,喝點熱的吧。”
“哦……”秋聆知道夏昱是為他身體好,雖然有點不情願,但還是乖乖聽話了。
夏昱問:“你要在酒店裡住多久?”
“要看我爸媽什麽時候走吧。”秋聆用指尖戳了一下漢堡,看著麵包皮凹陷進去一小塊又重新彈起來,“他們應該不會輕易搬走的,可能要多花些時間,我丈夫在勸他們。”
聽見秋聆提起秦翊辰,夏昱撕番茄醬的手微微頓了下。他喃喃道:“這樣啊……”
秋聆注意到夏昱似乎心情有些不佳,趕忙道:“抱歉,我不提他了!”
“沒關系的。”夏昱搖了搖頭,苦笑道,“你的丈夫也好,我的妻子也好,到底是避不開的。”
就算刻意地不去提他們,現實也依然殘酷地擺在眼前。
這個道理,秋聆自然也明白。他沉默地啃著漢堡,不說話了。
“對了,秋聆。有件事我想告訴你。”夏昱望向秋聆,說,“其實……我已經在打算,要和妻子離婚了。”
秋聆怔愣地看著他。
“但現在,我還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一定能離掉。”夏昱無奈地說,“我能感覺得到,他對我很執著……”
況且,他們還有一個孩子,所以離婚會變得更難辦。
“我明白的。”秋聆小聲地說。他們兩個都太清楚身處婚姻之中的許多苦楚。
“我……甚至都沒有勇氣去跟他提離婚兩個字。”秋聆用吸管攪動著杯中深褐色的液體,唇邊的笑顯得有些勉強,“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他不知道怎樣才能讓秦翊辰放過他。
兩人都不做聲了,氣氛漸漸地凝固起來。
好像不管怎麽走,他們之間都是一局死棋。活路到底在哪裡,誰也不知道。
“別想這些了。”夏昱安慰他道,“至少今天要開心一點。”
秋聆輕輕地點頭。
今天對他們來說是一個特別的日子,是他們終於、終於邁出那一步的日子。這是隻屬於他們二人的特殊紀念日。
“一會兒吃完飯之後,我們去約會吧!”秋聆眨眨眼,期待地望著眼前的alpha。
不是強顏歡笑的、貌合神離的約會,是真正的約會。
“好啊,你想去哪裡?”夏昱笑著問。
秋聆撐著下巴想了想,說:“遊樂園吧!最近好像才新建了一個,在兒童公園附近。”
真是個小孩子啊。
夏昱望著秋聆的笑顏,道:“好,都聽你的。”
整個D市被一條名為沔江的河流貫穿了,夏昱和秋聆所居住的小區在沔江的東岸,而新建的那座遊樂園,則位於沔江的西岸。
想從東岸去到西岸,有三種交通方式:坐公汽從沔江大橋過去,坐地鐵從江底隧道過去,或者坐過江纜車從沔江索道過去。
既然是約會,當然就得選一個更愜意的方式。
“我們去坐纜車吧。”夏昱提議完,又問,“你來D市之後坐過纜車嗎?”
秋聆搖頭。他的日常生活就是超市和家裡兩點一線,搬來兩個月了,還沒有離開過沔江東岸。
夏昱輕笑著說:“那正好,我帶你去坐。”
於是兩人便從沔江索道東站乘上了過江纜車。
現在正是大多數D市市民午休的時間,東站附近沒什麽人,因而他們便得以獨享一個轎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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