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要開口說話,就聽到電話裡傳來盛斯嶼懶懶的聲音,“嗯,我就是這麽小心眼,所以……今晚早點回家,乖乖地在床上等著我。”
白舟:“……?”
乖乖地在床上等著盛斯嶼那是不可能的。
白舟現在到叛逆期了,他笑了笑,“晚上有殺青宴,估計是你等我了。”
盛斯嶼臉不紅心不跳,語氣平淡地說道,“好,那我在床上等你。”
*
殺青宴結束,白舟就直接回家了。
現在已經十一點多了,白舟喝了不少酒,腳底發飄地走進客廳,盛斯嶼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說好的在床上等,怎麽跑到沙發上看電視了?”白舟笑著走了過來,“讓我看看這是什麽精彩的節目——”
他剛坐下,看到屏幕上播放的動物世界,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
盛斯嶼確定是在認真看電視?
“春天來了,萬物複蘇,又到了動物們□□的季節了……”
電視機播放著低沉又磁性地播音腔,白舟腦子卡殼了幾秒。
“你喜歡看動物?”白舟帶著酒氣湊了過來,不知道盛斯嶼是單純地喜歡看小動物還是在欣賞動物□□。
盛斯嶼“嘖“了一聲,“你這是喝了多少?”
白舟現在不清醒,腦子反應的慢,他非常認真地看著盛斯嶼,“你真的喜歡看動物世界?”
盛斯嶼皺眉看著他,不耐煩地語氣回道,“對,我喜歡看動物。”
盛斯嶼很少看電視,今晚他從九點就開始給白舟發消息,問白舟什麽時候回來,因為等得太煎熬了,只能看會電視分散一下精力。
他把頻道都調了個遍,也沒有喜歡看的,正好停在了這個頻道,就看了兩個小時的動物。
“哈哈哈。”白舟仰在沙發上笑了起來,知道盛斯嶼是隨口一說,不過他這種看動物世界打發時間的方式太可愛了。
剛笑了幾秒,盛斯嶼突然翻身壓在了白舟身上,白舟笑聲戛然而止。
“好笑嗎?”盛斯嶼低沉地說了一句,隨之而來的更強烈的青欲。
白舟被盛斯嶼那眼神盯得有些不知所措,盛斯嶼宛如一只要把他生吞活剝的猛獸,那種釋放出來的濃烈的荷爾蒙,讓白舟不由得心跳加速。
“不好笑。”白舟一下子就老實了。
幸虧他沒再挑釁盛斯嶼,他們已經很久沒做了,白舟今晚要是再不聽話,盛斯嶼就要把他綁起來了。
盛斯嶼緩了一口氣,“一個殺青宴而已,喝這麽酒幹嘛?”
白舟愣了一下,“這是又生氣了?”
盛斯嶼低笑一聲,故意逗他,“回來這麽晚,我不該生氣嗎?”
“好啦……”白舟拖著鼻音,摟著盛斯嶼的脖子開始撒嬌,“我又沒喝多。”
還沒喝多?剛才連直線都走不了了,盛斯嶼看著他,語氣不滿道:“我看你是一點都不想我。”
白舟抬起腰傾著身子吻了一下盛斯嶼,他們這個姿勢,白舟傾著身子很吃力,所以隻輕輕咬了一下盛斯嶼的唇瓣,他就坐了回去。
“想……”白舟坐回去剛開口,嘴巴就被盛斯嶼堵上了。
盛斯嶼被白舟剛才那個吻一下子點燃了,開始猛烈地回應白舟。
他肆意妄為地吻著白舟,這一刻好像喝醉的不是白舟而是盛斯嶼一樣。
白舟用力抓著盛斯嶼的胳膊,試圖讓他溫柔一點,但盛斯嶼像是絲毫感覺不到一樣,繼續貪婪地索要。
“嗯……沒洗澡呢……”白舟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著。
他拍了一天的戲,收了工就去參加殺青宴了,現在身上不光有酒氣還有汗漬。
他跟盛斯嶼都是很愛乾淨的那種,每次做之前都會先洗澡,此刻盛斯嶼再衝動再瘋狂,白舟也不能允許自己帶著一身汗漬跟盛斯嶼做。
吻了好一會兒,盛斯嶼才戀戀不舍地松開白舟,重重喘著氣,“快去洗。”
白舟剛洗到一半,盛斯嶼走進浴室,“我幫你洗。”
“……”
*
早上九點,白舟就被林兮的電話吵醒了。
“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
白舟趴在床上,眯著眼,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但說話的語氣很重,一聽就是不好惹的架勢。
昨晚被盛斯嶼折騰到後半夜,盛斯嶼倒是一早就去公司了,白舟到現在還是又困又累,被林兮吵醒當然脾氣不好。
林兮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一臉震驚地問,“都九點了,你還沒起嗎?”
他們經常逛夜店的,一般這個點也起了,更別說白舟現在把夜店都戒了,作息應該很規律了,而且林兮知道昨天白舟已經殺青了。
就是覺得今天白舟會補個懶覺,所以林兮特意等到九點才打的電話。
白舟側了個身,牽動了後腰,疼的得“嘶”了一聲。
喘了一口粗氣,不耐煩地說,“有事就說事,沒事就掛了。”
林兮:“有有有。”
“那個……你今天有空吧?”林兮立馬換了副討好的語氣。
剛殺青,當然有時間,白舟:“有空,怎麽了?”
林兮:“我搞了三張畫展的票,你把沈哥哥叫上,陪我去看畫展吧?”
白舟:“……?”
“哈?我沒聽錯吧?”白舟不鹹不淡地說道,“你?林兮?去看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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