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算白舟再怎麽惹他生氣,只要白舟撒嬌哄一哄,他就能被對方拿捏的死死的。
更何況白舟現在這副樣子,盛斯嶼心疼還來不及,怎麽可能還會生氣?
白舟委屈巴巴,又認真地解釋,“我沒想不理你,更不會對你冷淡,就是……最近太煩躁了。”
他松了一口氣,對盛斯嶼賣萌撒嬌,“這回好了,不用聚少離多了,這一個月我都要天天黏著你,到時候你可不能嫌我煩。”
他巴不得白舟天天黏著他,盛斯嶼寵溺地捏了一下白舟的臉,意味深長地說,“你現在這個樣子,天天黏著我有什麽用?什麽都做不了。”
白舟:“……”
盛斯嶼指尖滑過白舟的耳邊,重重舒了一口氣,他想伸手去摸白舟的腳腕,手在半空停了一下,又縮了回去。
“疼不疼?”
“不疼。”白舟搖了搖頭。
本來很疼,但白舟看到盛斯嶼這副撩撥的樣子,哪都不疼了。
“怎麽可能不疼?”盛斯嶼蹙眉揪著心,不敢想象,白舟摔下去的時候有多難受多無助。
要不是白舟雙手綁著繃帶,盛斯嶼一定會抓著白舟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告訴白舟,他也疼,他要疼死了。
盛斯嶼靠近白舟,輕輕吻著白舟的額頭,臉頰,耳尖,“白舟,你要嚇死我了,你真的嚇死我了。”
聽得出來,盛斯嶼在極力壓抑著心中的情緒,但聲音還是帶著顫音,白舟的心也跟著顫了一下。
被盛斯嶼吻過的每一寸肌膚都開始酥麻起來,白舟臉上一陣燥熱,心臟狂跳不止。
他側過頭,輕喘著說道,“就是害怕你擔心,才不讓你來探班的。”
盛斯嶼愣了一下,恍然蹙眉,語氣不滿道,“白舟,你以為我不去探班就不擔心你了嗎?”
“我只會更擔心,更胡思亂想……”
盛斯嶼話沒說完,就被白舟的唇瓣堵住了。
白舟覆在盛斯嶼唇間,微微開口,含了一下對方的唇瓣,帶著撒嬌的語氣,“好啦別生氣嘛,我以後不會這樣了。”
其實他才不想這樣呢,拍那種危險戲份,白舟巴不得盛斯嶼守在他身邊。
只是從蓬山那次見面後,白舟在盛斯嶼這裡就收斂了不少。
一旦開始處處為盛斯嶼考慮,他就作不起來了,不像之前那樣,只要他想見盛斯嶼,不管對方忙不忙都必須過來。
“白舟,不想讓我心疼你,還想讓誰心疼你?嗯?”盛斯嶼邊說邊猛烈回應白舟的吻,他深入探索,香津濃滑在舌尖纏綿。
“白舟你沒——”
病房的門突然被沈越推開。
白舟的舌尖還跟盛斯嶼難舍難分,突然被門口的動靜驚了一下,連手腕上的傷都忘了,抬手就要推盛斯嶼。
“嘶……”
白舟悶哼了一聲。
“碰到哪了?哪疼?”盛斯嶼語氣溫柔又小小翼翼,他抬著手懸在半空,不敢碰白舟的傷口,但又想給他止疼,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沒事沒事。”白舟深呼吸了幾下,見門口的沈越還愣在原地一言不發,連忙給盛斯嶼使眼色。
盛斯嶼頓了一下,淡定地轉身看了看門口的人,“沈老板以後記得先敲門。”
“啊?”沈越站在門口,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額,抱歉,剛才一著急忘了敲門了。”
他剛才被屋內的場景震驚到了,好像還沒緩過神來一樣,在門口又愣了幾秒才想起他是來幹嘛的。
沈越乾咳了幾聲,“白舟,你沒事吧?傷的重不重?”
白舟臉頰漲得通紅,撇過頭都不敢讓沈越看到,他還沒開口說話,盛斯嶼搶先回道,“不算太重但要靜養,戲肯定拍不了了。”
沈越怕的就是這個,“哎呀,這就不好辦了……”
先不說後面給他接的劇會不會有影響,就眼下白舟正在拍的這兩部就不太好解決。
演員出意外劇組要停拍,那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燒錢,哪個投資方也不願意這麽乾耗下去。
如果耽誤個十天半個月的還可以,如果要停一兩個月,投資方寧願跟演員提出解約,都不會讓整個劇組等演員復工。
“有什麽不好辦的?劇方要是願意等就讓他們等,如果要提解約那就走解約。”白舟回道。
正好最近拍戲太累,白舟借機休息一下。
沈越乾笑了兩聲,話是這麽說,可一旦解約就要面臨一系列的連鎖問題。
白舟受傷不重,但也要一個月的時間才可以復工,電影那邊資方好說話,而且白舟戲份拍的差不多了,本來劇組現在就在拍其他演員的戲份,白舟一個月再復工問題不大。
但電視劇那邊就不好說了。
沈越:“以我的經驗來看,電視劇的資方可能會走解約。”
白舟:“可以啊,我無所謂的。”
沈越歎了一口氣,如果真被解約,嘉鑫那邊不好交待。
最近白舟跟嘉鑫高層鬧得非常不愉快,發生這樣的突發事件,白舟看上去倒是沒什麽情緒,但嘉鑫高層估計要氣炸了。
見沈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盛斯嶼挑眉,“怎麽了?有我在不方便說?”
白舟跟沈越說過,他跟嘉鑫鬧得再怎麽僵,也別讓盛斯嶼摻和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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