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冰冷而粗暴地吻著南遙,殘忍地佔有著他,卻吝嗇施舍半分感情給他。
“滾!”
南遙嘶聲力竭地吼,竭盡全力地推,雙腳用力地蹬著,即使不用做,江煜的話也成為了他的噩夢,將他會跳動的、炙熱的心臟擊碎一地。
不顧他的掙扎、不顧他的反抗,殘暴又粗魯地對待著南遙的每一寸肌膚。
雙腿被強硬地分開,南遙瞳孔一縮,放棄了掙扎,自嘲的笑著,“你以為你撕碎我就能給你的他報仇嗎?不,永遠都報不了的,因為老天是開眼的,是公平的,你和他狼狽為奸,你害我家破人亡,你們都不會有好下場的,你們都會下地獄的,你們都會不得好死的!”
江煜的眼神依舊冰冷,大吼著打斷他:“如果老天真是公平的,當初南振山為什麽能白手起家?為什麽能屹立不倒?你和南振山才該下地獄。如果不是南振山下令強拆,如果不是你冷眼旁觀,予安的母親就不會死,他就不會離開我!”
南遙突然笑得更加譏諷了,那聲音宛若來自地獄。
原來他能有今天的下場,都是沈予安造成的。
當年是沈家想要更多的拆遷費,大家都搬了,就他們還留在那裡,漫天要價兩個億才肯走。
當時的施工頭隻拆了旁邊的,並沒有動沈家的房子,可挖機一鏟子下去,司機這才知道傷著了人,連忙把人帶去醫院,不治身亡。
沒有人知道沈母是怎麽跑到挖機下面的,他們只知道出了事。
後來,沈予安以一條命,要了南氏四個億,為了息事寧人,南氏給錢解決,並花了很多錢才堵住當時在場所有人的嘴。
自那之後,沈予安抱著四個億不知去向,後來沒幾個月,南遙就遇見了江煜。
孽緣啊,真是一段孽緣!
逃不掉的。
南遙用手背擋住雙眼,不去看男人暴怒的神情,只是任由自己被無情地對待。
額頭上的血窟窿還在郊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禮不停的溢著血,順著頭髮,流到床單上,配合著身下躺的床單的血漬,宛若盛開的兩朵彼岸花。
這一夜,不顧南遙流了多少血,江煜都在發泄恨意,把他一遍又一遍,拖進地獄深淵。
他恨他!
他也恨他!
南遙徹底成了個沒有知覺,專供男人發泄的娃娃。
整整四天,除了白天能好好休息會兒外,到了晚上,就要被拖進深淵凌遲。
身下的床單不知道被換了多少次,身上即使用力刷洗,也洗不掉那些恥辱。
他不明白,報復一個人,就是要背叛另一個人嗎?
他想自殺,可是還沒親眼看著江煜遭報應,隻好在痛苦和無助中認命。
南遙被折磨得身心疲憊,每次江煜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從來都是生無可戀的表情和雙腿大開等著男人的動作。
第20章 我們一起下地獄吧
今夜的南遙也不知道怎麽了,江煜回來的時候,他正閉著眼睛像死了一樣一動不動。
剛從外面應酬被送回來的江煜滿身酒氣,他身上不大利索,衣服都沒脫,隻褪去了一點點褲子,就抓著南遙纏綿。
南遙無意識的伸手抱住他,在他耳邊親呵:“阿煜,我們一起下地獄吧。”
聽言,男人頓了頓,隨後又是暴風雨般的掠奪。
在無盡纏綿中,南遙如海上的一葉扁舟,隨風搖擺晃動。
他閉著眼,將男人的脖子摟得緊緊的,就好像這樣,能不那麽痛。
意識最後一刻,他好像聽到了這樣一句話:“該下地獄的只有我。”
南遙徹底失去意識了,如一具屍體,沒有生息。
江煜離開他,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望著臉色蒼白如紙的人。
他像一個靜止的物件,一動不動,目不轉睛的看著南遙沉靜的容顏,看著他還帶著傷的嘴唇,看著那還包扎著的額頭。
傷痕累累的嘴唇微張著,發出微弱的聲音,若不是他還在呼吸,江煜都以為他已經死去了。
有那麽一刻,江煜想,若南遙死了,是不是沈予安就會回來了,就會不跟別人訂婚了。
他慢慢伸出手去,卡在南遙的脖子上,想要就這樣殺了南遙,可是卻怎麽也下不去手。
這個他討厭至極的男人,在他的腦海裡,一遍又一遍,折磨著他的神經。
那隻手移到了南遙的唇上,輕輕的撫摸著那些被他咬破的小傷口,心裡隱隱作痛起來。
為什麽會對南遙心軟?
是因為身邊沒有別人了嗎?
江煜突然想起了那天在公司撞見的那個少年,而後牽強的笑了。
他收回手,提好褲子,轉身離開這座地獄。
到公司的時候是凌晨十二點,辦公區的燈還開著,江煜推門進去,就看到一個小小的背影正低著頭,不知道在寫什麽。
他輕輕走過去,站在少年身後,微微低頭看著少年清秀的字體。
南遙的字也是這麽好看,就像楷書那樣,工工整整。
這一刻,時間宛若靜止了,江煜不忍打破這份寧靜,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少年寫完了明天要交的報告,抬頭時卻看見電腦屏幕上映著的身影。
他驚訝的轉頭,對上一雙溫柔的眼睛。
迅速地起身微微彎腰,“董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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