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幼稚卻爽快的發泄活動。
臨近九點,陸雲商覺得愧疚,像是程煥來給他過生日似的,掐著最後的時間,給程煥買了生日蛋糕,也插了蠟燭,唱了生日歌,常規慶生流程算是應有盡有了。
程煥:“那我們……明天見?”
陸雲商淺笑點頭,“嗯,明天見。”
陸雲商拒絕了程煥的送回家提議,在路邊打上一輛車,趕往目的地。
程煥則先回了家裡一趟,跟爸媽說有了自己的房子很興奮,要去公寓住。
兒子喜歡自己送的禮物,做父母的當然開心,還幫著收拾了一些隨身物品。
隨後,程煥一路飛馳,來到了金廠獨棟,這次,沒有任何一輛車停在門口,只有他。
陸雲商從今往後,都只會有他。
他打開門,走到103門前時,他的手甚至都在抖。
不是緊張,是興奮。
推開門,這次他大哥比較良心,偌大的房間和king size的床,還有用來烘托氛圍的紅色紗幔。
俗,卻讓人血脈噴漲。
床上的帷幔層層疊疊,隱約可見其中跪坐著一個人,眼睛上系著配套的紅色蕾絲眼罩。程煥一眼確定那就是陸雲商。
他又想起陸雲商的所作所為,即使和中年男人做愛,也不願意和他,心裡還是委屈。
於是故意加重了腳步,作出中年男人因抽煙而咳嗽的聲音,重重在床角坐下,極力在失去視覺的陸雲商面前扮演一個油膩大肚男。
他偷偷去看陸雲商的表情,可能是感受到了人的靠近,陸雲商下意識地躲了一下。
他此刻無比慶幸,自己在配音社玩過幾天,專業不夠看,糊弄糊弄陸雲商應該沒問題。
他捏出一個中年煙嗓,“程融那小子說,你是新人,得喂藥,是嗎?”
陸雲商皺起了眉頭,“不需要,有眼罩就可以了。”
他瞬間掐住陸雲商的上半張臉,“你什麽意思,看見我的臉覺得惡心?那今天塞你嘴裡邊,看你惡不惡心。”
陸雲商立即皺了眉頭,倒是沒有回嘴。
床頭櫃上擺著各式各樣的東西用來助興,程煥隨意拿了一個膠囊模樣的,故意弄出很大聲響,讓陸雲商能夠清楚地意識到,他在拿藥。
他稍微用了點力,撬開陸雲商的嘴,把膠囊抵到陸雲商唇邊。
陸雲商的眉頭緊鎖,拚命向後仰頭,可這點力氣比之他的就如同蜉蝣撼樹。
陸雲商拒絕道:“我不需要吃藥,拿開。”或許是昨晚混沌不受控的感覺太可怕,陸雲商的語氣裡添了些許慌亂。
程煥不想輕易放過這個要“出軌”中年男人的人,試探著把藥往裡送,陸雲商立即用舌尖抵擋推拒。
舌尖接觸到他的指尖,程煥立即屏住了呼吸,眼睛死盯著它們較勁,越來越口乾舌燥。
他不知不覺越靠越近,陸雲商的臉已經被他掐的後仰,可他怎麽也放不開。
直到自己手中的膠囊被陸雲商弄得發軟,眼見就要把裡面的藥漏出來,他才不舍的拿開、放開。
陸雲商瞬間後仰著跌在床上,胸膛起伏著驚魂未定,他好心地把手掌搭上去,給人順氣,卻仍不忘惡作劇。
陸雲商還穿著上衣,他給的那件。
他從下擺探進去,依舊維持著自己中年男人的人設,“別害怕,不是給你吃的,這是給我吃的。好不容易弄到你,三五分鍾太虧了,今天啊,我一定能十分鍾以上,你待會可別受不了。”
有趣的是,聽了這話,陸雲商的眉心並沒有放松,反而皺得夠深了,好像比起被喂藥,伴侶只有十分鍾讓他更難以接受。
他看著陸雲商把頭偏向一邊,似乎是偷偷歎了口氣,大失所望。
他實在是憋不住笑了,俯身過去,埋在陸雲商的肩頭,一開始只是小聲偷笑,到後來抱著陸雲商的肩膀,放肆地笑出聲來,熾熱的鼻息都灼燒著陸雲商的側頸。
他聽見陸雲商試探著問他,“你們……兩個人嗎?”
他又拿出昨晚的低沉年輕聲音,“嗯,可接受嗎?”
而陸雲商顯然也不記得這個聲音,面色依舊平靜,“各取所需,我沒有選擇的余地,來。”
本來是程煥惡作劇,想懲罰陸雲商,到頭來卻是他給自己堵了心。
陸雲商在非正式戀愛中還真是薄情,昨夜那樣纏綿悱惻,今夜連聲音都不記得。
他不甘心,問道:“昨天你和誰睡了,一臉沒興致的表情,是看不上我們?昨天的那個人這麽值得你惦念嗎?”
陸雲商莫名露出了一個笑,“說什麽呢,誰會記得一夜情的對象,更何況是在程融這裡,我巴不得再也不見。”
程煥更不高興了,踢了鞋子上床,直接拉著陸雲商的兩條腿,把他拽到自己身前,再向上折疊。
他傾身壓過去,拇指磨蹭著陸雲商這張不讓人順心的嘴,“好好說說,你跟昨天那個男人是怎麽做的,我會比他強。”
陸雲商皺眉疑惑,他隻想發泄精力,這男人怎麽廢話這麽多。
為了快點得償所願,隻好說些好聽話,“對昨天沒什麽深刻記憶,我比較在意今晚,你能不能給我留下深刻記憶。”
殊不知新人舊人是一個,程煥泄了氣,脫力地趴在陸雲商身上,雙臂緊緊地環抱住陸雲商。
認輸道:“一個人,還是我,我絕不會把你讓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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