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抵著島台,石料的觸感冰涼,許喃被I抱I上I島台,觸到散發涼意的台面,下意識抱住面前的男人,小聲抱怨道:“好涼。”
余戌垂眸,青年唇I瓣微微I開I合,無意識地發出輕I哼,眼尾緋I紅,浸出生I理I性的淚水,像是上岸的人魚,叫人想要狠I狠地欺I負,讓他叫,讓他哭。
喉I結I攢I動,脖頸上的青筋I一I下I一I下地跳動。
“嗚!”許喃咬著唇,用I力I地I喘I息,腳I背繃I緊,睫毛上搖搖欲墜的淚珠滑落,沾I濕了男人的襯衫。
“咦,你聽到什麽聲音了嗎?”一道聲音猝不及防地鑽入許喃的耳朵。
還沉I浸I在余I韻中的大腦瞬間清明,許喃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對著余戌使眼色。
這房子前後都是胡同,前面有小院做緩衝,但廚房牆面以外就是另一條胡同,不管是家裡的,還是路過的,彼此聽到聲音都是常態。
“可能是野貓吧,管他什麽聲音,你閃現過來,我們來一波團!”
還有另一個人,似乎是在胡同裡打遊戲。
修長的指尖I挑I開許喃的襯衫,順著向I上,粗糲帶著繭的指腹劃過敏I澸的皮膚,帶起電I流般的酥I麻。
許喃輕I哼一聲,想到外面還有人,連忙抿唇伸手去阻攔,卻被那手扣住,男人的手I指I插I進I他的指I縫,以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道帶著他四下I遊I走。
胸I口被自己的手指肆I意I撩I撥,許喃咬著唇,眼I睛忍I得泛了紅,男人深沉的眼眸看著他,兩個人交I換了一個短暫的吻,在許喃的急I喘I中,他俯I下I身I輕I吻,吮I弄,讓本來粉淡的顏色變成了豔麗的豆I蔻色澤。
“輕…輕I一I點。”許喃用力地喘,幾乎是用氣音在哀求,整張臉已經紅透。
埋I在I懷I裡的男人撩起眼皮,仰著頭,帶著淡淡的笑:“今天也想幫I扶男朋友,可以嗎?”
幫I扶這個詞,許喃在醫院調侃過一次,說兩人也算是幫I扶的兄弟關系了,沒想到這人會在這種時候拿出來說,頓時叫許喃本就紅潤的臉頰又染上三分顏色。
“不是,你真沒聽到什麽聲音?”窗戶外,第一個聲音又問身邊的同伴。
“你管這麽多吃I屁,我靠,人家推到二塔了,你倒是趕緊的啊!”
許喃死死咬著唇,壓著翻I湧I衝I刷的浪I潮,攥著余戌的衣服,小聲求道:“進,進去好不好!別在這。”
余戌看著他,眼眸幽深,半晌,他揚起唇角:“既然你要求了,那I我就I進I去。”
許喃心神一半在身上,一半在窗外,身上的肌肉繃得很緊,還沒意識到這句話的不對勁。
余戌按著許喃的後I頸,低頭與他接I吻,大I腦I缺I氧,許喃迷迷糊糊地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坐到了那張柔I軟的床I上。
直到身I體陷I進被I褥之間,許喃才恍惚意識到自己正躺I在別人的I床I上,正在做比接I吻還要親I密的事情。
男人的手很熱,粗糲的指I腹I觸I碰I在皮I膚上,像是電流竄過,帶起一陣酥I麻,引得許喃不自覺躬I起腰I身,喉I間溢I出一聲低I喘。
這聲音像是征I戰的號I角,許喃明顯感覺到埋在脖I頸上的人加I重I了I力I道,呼吸噴在他的脖I頸,很熱也很燙,指骨分明的手不輕不重地揉I著他的腰,像是某種暗I示。
呼吸隨著心跳一點點加快,許喃伸出手,搭在他的肩上,手指因為緊張而掐I進男人的肌I肉。
水油混雜著沾染在衣服上,留下深深淺淺的痕跡,包I裹I著男人修長漂亮的手指,如同鋼琴家在演奏,指尖彈I跳,或I輕I或I重地按I壓,惹得青年淚水從眼尾滑落,嗚I嗚I咽I咽,曲不成調。
脖I頸,鎖I骨,落下一連串濡I濕的水漬,能感覺到對方正在輕I吻他的胸I口,一I路I向I下,許喃咬著唇,手扶著余戌的後I頸,用I力I地呼吸著新鮮空氣,胸I膛每一次起I伏都會觸I碰I到I那一抹I灼I燙的溫度,激得他不住的輕I顫。
放在枕邊的書被撞倒,落在地上發出“啪”地一聲,陽光灑落在桌案上,撒下斑駁的碎光。
許喃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道褶I皺,被男人用I力I地撐I開,又酸又漲又疼,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叫人頭皮,腰I眼I酥I麻,泛I濫I成I災。
“嗚~”再也忍不住嗓I子I裡的嗚I咽。
撐I在兩I側的手臂上青筋跳I動,余戌俯身擁I住懷裡的青年,吻去他眼角的淚水。
放在客廳的手機嗚嗚震I動起來,接連幾條消息進來。
[一魚:喃兒,出來玩啊]
[一魚:你今天不是輪休嗎?我們一起去燒烤,去嘛去嘛?]
[一魚:?看到消息,速速回我]
一小時後--
手機再次響起,這次是語音電話,但仍舊無人接聽,許久,語音自動掛斷,幾條消息接連跳出。
[一魚:我敲,喃兒你是在睡午覺嗎??這麽好的陽光不要浪費,一起來快樂啊!!]
[一魚:哥,我真的不能沒有你,伏安做飯太難吃了,救命,他烤的魚求我我都不想吃,我需要你!!]
然而寧一俞等了整整一天都沒有人回復他消息。
“怎麽,許喃不去?”伏安看他氣鼓鼓地,笑道。
寧一俞撇撇嘴,不高興道:“我懷疑又被叫去加班了,早知道那會兒加個余先生的微信,這會兒還能問問。”
“沒關系,我們可以自己去,我昨天看了幾個烤魚的教學視頻,今天肯定做得好吃。”伏安保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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