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戌淡淡一笑,探身幫他把安全帶系上:“難道不是因為你自己暴露了太多?”
許喃瞅著他,輕哼一聲:“怪我,你看看你說的那些話,幸好圓過去了,不然今天咱倆就等著社死吧!”
余戌輕笑著摸摸他的頭,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下,語氣繾綣:“你以為她們真沒看出來?”
許喃本來還因為他突然的吻有些不好意思,光天化日的在車上,被人看到了多不好,聞言卻是一怔:“什,什什麽意思?”
余戌沒說話,笑著坐回駕駛座,掛擋開車,徒留許喃一個人風中凌亂。
“你覺得她們看出來了?”許喃不敢置信地問,“我的解釋這麽完美!而且她們看出來了怎麽沒問呢??”
余戌隔著後視鏡看他一眼,眼裡蘊著淺淡的笑:“這麽多巧合放在一起,顯而易見。”
尤其是兩個人在一起生活久了,對彼此習慣的適應和遷就,是瞞不了人的,看到好吃的會想要分享。
對一個人的喜歡也是藏不住的,會在無數嘈雜中傾聽他的聲音,會在人影憧憧裡尋找他的身影,眼睛會不自覺看向他,會因為他的笑而笑,因為他的皺眉而憂心忡忡。
“你可以理解為,她們尊重你的隱私,比起挑明,她們會更喜歡你主動告知。”
許喃愣愣地看著前方,紅綠燈跳轉,轎車緩緩停下,他不確定地問道:“那要是她們接受不了呢?”
手機嗚嗚震動起來,許喃低頭去看,是粉絲群的消息。
有那麽一瞬間,許喃是有些緊張的,捏著手機遲遲不敢點開。
余戌勾了勾唇,輕笑:“你說過她們是一群可愛的小粉絲,那就相信自己的眼光。”
許喃微怔,手指不自覺蜷起,劇烈的心跳好像在這一瞬間突然就平靜下來,就像是被午間溫暖的陽光曬著,又像是手裡掬起一捧清泉。
點開粉絲群,大家果然是在聊聚餐的事情,消息刷新地飛快。
[春田花花:喃兒和妹夫果然就是大帥比吧,我就知道,啊嗚嗚嗚]
[胡說八道:可惡,早知道我今天請假飛北城,我也想和喃兒,妹夫一起吃飯]
[春田花花:咱就是說,你們都沒拍幾張照片嗎??]
[紅紅紅:有種帥叫做面對面更帥,哈哈哈,我差點就地狼化]
[夢裡三千:喃兒和妹夫還一起給我敬酒了,這是什麽?是喜酒,我的好大兒]
許喃:“…………”
明明就是大家一起舉杯,喝的還是旺仔牛奶。
他擔憂的事情沒有發生,群裡的話題隻圍繞著見面,頂多就是一群人胡亂瞎扯,幾句調侃,有些許喃都沒看懂。
許喃看著她們聊天,手指懸在手機屏幕上,許久也沒能按下去,最終他還是什麽都沒說,沉默地按熄了手機屏幕。
借著紅綠燈的空隙,余戌偏頭看向身邊的青年,青年垂著頭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小小的發旋。
余戌無聲笑了下,知道他調整心態需要時間,也不多說,只是伸手在他的頭上摸了摸,安慰家裡失落的小狗。
與此同時,某個不為人知的五人小群--
[紅紅紅: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我死了我真的死了!!]
[新年暴富暴富: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差點磕昏了頭,太上頭了,真的,太上頭了]
[夢裡三千:我真的差點要叫鵝子,鵝婿了,啊啊啊,我真的好想告訴全世界,啊啊啊,可惡]
冷清了許久的小群劈裡啪啦一陣亂炸,滿屏幕看過去都是啊啊啊的尖叫。
[胡說八道:啥啥啥?你們為啥這麽激動,我們產品今天發糖了??]
[春田花花:是姐妹就給我一千顆糖,快說出來讓我們也爽一爽啊啊啊]
因為這一連串的啊啊啊,不明真相的兩個人開始瘋狂腦補。
[春天花花:我靠,不會是兩個人牽手手了吧,啊嗚嗚嗚,隻腦補一下我就快甜昏了]
[胡說八道:嘿嘿嘿,難不成是那種古早狗血情節,喃兒摔倒在妹夫身上,來了個嘴碰嘴?]
[胡說八道:嘿嘿嘿,我簡直要被自己的腦補給甜齁了,高舉產品大旗!!]
然而最開始炸群的人反倒是一反常態沒有參與話題。
許久--
[紅紅紅:唉,只能自己甜這件事是真的難受,我不能告訴你倆我們在鬼叫什麽]
[夢裡三千:啊嗚嗚,今生注定不能做好姐妹了,但我可以告訴你們,盡情發揮你們的大腦,向著最甜的方向往死了去腦補!!]
[胡說八道:臥槽,難道是他倆官宣了???]
[新年暴富暴富:沒有,這個是真沒有,但你可以盡情腦補]
沒有參加聚餐的胡說和花花要被群裡瘋狂尖叫的三個人給急死了,恨不能有穿越功能,去看看聚餐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
殊不知,不能一起磕糖的三人也很惆悵,眾人皆醉唯我獨醒,這種感覺真的該死的……甜美!!
因為余教授假期時間限制,兩個人沒有在北城久留,隻休息了一晚,就搭乘第二天中午的飛機離開。
前往德國的航程時間很久,幸好買的是頭等艙,一上飛機,余戌就幫許喃調整座椅,讓他可以繼續睡覺。
許喃腿上蓋著毯子,任由余戌擺I弄,反正他也不知道那些按鈕按鍵都是幹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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