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瑾舟將秦向陸找到的資料移交派出所,三個月後,警察給付瑾舟打電話,已將范建文抓獲,付瑾舟聘請最好的律師誓要范建文下輩子大部分時間都在監獄渡過,打官司是件費財又費力的事,付瑾舟向公司提出辭職,專心盯范的案子,秦向陸知道後提議讓他辦理停薪留職。
又幾個月,經過付瑾舟的努力,將被范建文騙過的大部分受害者聚集在一起,大家集體舉證起訴,范建文因設案金額巨大獲刑二十年余年。
事情了結,付瑾舟去到繼父墳前將判決書燒給他老人家以慰他在天之靈,這個世界上只剩他和母親了,那晚的他徹夜難眠,拿著手機很想給遠在他國的季望海撥個電話,等他真的撥過去,早已停機,給他微信發信息,早被拉黑。
原以為一切結束他可以好好陪母親頤養天年,想著先帶母親體檢身體,也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哭泣,一查,查出母親胰腺癌,早期。
第66章 鬱秋的故事
母親早前才做過腦部手術,身體虛弱,連看好幾家醫院,評估情況後都拒絕收治,秦向陸知道後介紹他帶母親國外手術,付瑾舟當時手裡根本沒多少錢,范建文的案子已將他存款耗盡,但他不可能放棄母親,於是接受秦向陸的提議,向秦向陸借款六十萬,自己則是跟他定下合約,未來五年留在穗香為穗香服務。
季望海還在催促他回答問題:“秦向陸到底哪裡好,除了當時比我有錢,我不覺得他是真心待你,所以,付瑾舟,回答我,你到底喜歡他什麽?”
付瑾舟沒辦法回答季望海這個問題,只能歎息一聲答他:“喜歡他的錢。”
季望海扯開他的衣服,“那後來呢,為什麽又跟他分開?”
“後來不需要他的錢了。”
季望海氣到臉發青,“付瑾舟,你連哄騙都懶得哄,看來我們不適合聊天。”
衣服落滿地,付瑾舟半推半就,拍著季望海肩:“你不用跟他比,你是你,特別的你。”
季望海聽到他這話稍稍停頓,而後更加用力,“現在哄我,晚了。”
付瑾舟替他順毛:“沒有哄你,說的是事實。
”
在季望海的手伸越來越往下時付瑾舟終於反應過來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大白天的,你想幹什麽?”
“你說呢?做這種事還得分白天黑夜嗎?”
“我剛下飛機,昨晚沒睡好,讓我休息會兒。”
季望海聽他這麽說從他身上翻下去,“去床上睡,沙發不舒服。”
付瑾舟看著他鼓鼓囊囊的前面,向他伸手:“拉我一把。”
季望海將他拉起來,他順勢抓住季望海前面:“也不是很累,你喜歡沙發還是床上?”
“這是你要求的,今天不做太久,好嗎?”
“少廢話,趕緊的。”
事後,付瑾舟用枕頭墊著腰,說好的不做太久,果然,男人在床上的話不可信。
趁著氣氛好,付瑾舟問:“秦總怎麽樣?”
“哪個秦總?”
“小秦總,老秦總的情況已經聽你在電話裡說了,你打了他,他應該沒你這麽輕松。”
“你擔心?都到棉城了,擔心自己打電話給他。”
行吧,吃醋這件事在季望海這裡是改不了了,付瑾舟掏出電話當著季望海的面打給秦向陸,當著他面打他更安心,背著他打估計又得哄半天。
季望海看著他打電話,穿好衣服準備出門:“剛開玩笑的,你自己安排,我還有點事,晚上一起吃飯。”
走到房間門口,他又折回,俯身對著付瑾舟腦門就是一口:“我沒那麽小氣,你做你想做的事,晚上見。”
秦向陸正在炒菜,鬱秋看到屏幕上“付瑾舟”三個字,對著廚房喊:“你的緋聞前男友給你打電話。”
油煙機聲音大,秦向陸探頭,“你接吧,就說我在忙,晚點回他。”
付瑾舟聽著電話那端陌生的聲音,禮貌地問好:“你好,我是付瑾舟,打擾了。”
“不打擾,你就不好奇我是誰嗎?”鬱秋問。
“你一定是跟秦總信任的人,秦總電話一般不給人碰。”
付瑾舟跟秦向陸打過一段時間交道,他的手機是他的禁忌之地,就連助理都不敢幫他接,多大的生意都要等他忙完回電。
“我叫鬱秋,是秦向陸的男朋友,昨天的信息是我發的,能請你喝一杯嗎?”
“我們倆?”
“我們倆。”
付瑾舟一直知道秦向陸有個隱藏的男朋友,他像藏珍寶似的將他男朋友保護的非常好,付瑾舟也是無意跟秦向陸聊天從他的無意泄露的信息中猜測的,這個鬱秋應該就是他一直藏著的那個人,鬱秋不會無緣無故約他,約他一定有原因。
秦向陸端著菜出來:“你們剛聊什麽?”
“我想見他,約他下午喝咖啡,你沒意見吧?怎麽樣,要不要一起?”
“你啊你,總改不了這跳脫的性子,你自己去吧。”
“就這麽放心我?”
秦向陸給他盛飯:“你是想幫季望海吧。”
“錯,我是想幫你。”
下午三點,付瑾舟在咖啡廳見到那位神秘的鬱秋,果然,能讓秦向陸藏著如此辛苦的人不一般,眼前的鬱秋美得令人挪不開眼,頭髮微卷,半披著,乍一看像西方神話中的神。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