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對你失望過,你一直很棒。”
“那我能恢復到男朋友的身份嗎?”
這個問題問出來時付瑾舟默默捏了捏拳頭:“你覺得我會無緣無故讓一個不相乾的人跟我擠同一張床嗎?一個人睡不舒服嗎?”
季望海將他轉過來,一句話沒說吻了下去。
時隔數月,他們再次吻到了一起,季望海等這一天已經等太久了,他吻著付瑾舟,用力吻,仿佛要將這些天缺失的吻一下子全部補回來。
深夜的吻容易變質,呼息從平穩逐漸變為喘息, 悱惻的吻變得激烈,等付瑾舟反應過來時他的上衣已被季望海脫下,明明可以推開季望海,可他卻沒這麽做,放任季望海在他身上撒野。
季望海在解他腰帶時問:“可以嗎?哥。”
付瑾舟扯過一旁的紙巾隨意捏成一團塞他嘴裡:“你沒聽過嗎?男人這個時間話不能太多。”
季望海瞬間領悟,吐出嘴裡的紙團,轉身套上褲子往外跑:“等我十分鍾,我去買個東西。”
付瑾舟額頭青筋直冒,這傻子,還有另一句他肯定也沒聽過,男人關鍵時刻不能停,容易熄火。
後面那棟樓一樓開著一家成人用品無人售貨店,季望海已經留意它很久了,幻想過無數次進去時的場景,從來沒想過會是在這麽緊急的關頭下,他穿著拖鞋衝下樓,到了無人店才從鏡子裡看到上衣穿反了,不過無人在意,他只是下來買套和潤滑類工具。
又蹭蹭蹭跑上樓,阿婆的罵聲比剛剛罵付瑾舟還要狠:“老婆跟人跑了?跑這麽快!”
季望海沒跟她計較,家裡有人等著呢。
衝回屋子,付瑾舟的衣褲堆在椅子上,浴室傳出一陣水聲,季望海三下五除二脫光全身擠進浴室,喘著氣將付瑾舟拉進懷裡,強硬的吻他。
兩個成年人擠在浴室,身貼身,肉貼肉,浴室牆上裝著一面落地鏡,大概是前一位租客裝的,付瑾舟在鏡子裡看到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軀體,臊得移開眼。
季望海從身手握著他,小聲提醒他:“哥,你硬……”
“閉嘴!”
季望海不說話,邊動作著,邊吻他後頸,男人有時候在這方面不需要過多的引導,只需要一點點提示和一個令他無師自通的人,這種事自然而然的朝著他們心中所想的方向進行,更何況季望海事先做過功課,知道需要借助工具對方不會受傷
付瑾舟被他撩到站不穩,“哪裡實驗過?”
“從來沒有,實驗田只有你這一塊,只有想著你的時候自己弄過。”
“季望海,”付瑾舟咬著牙,“你說這話的時候能別這麽一本正經嗎?”
“好,我明白的,這種時候少說話。”
季望海的手指摸到那個地方時他激動地顫抖,同樣被刺激到渾身一顫的人還有付瑾舟,他抓住季望海的手:“弟弟,你是不是弄錯什麽了,你的手指是不是放錯地方了,或者說是不是應該換我放你那裡。”
“都行,你說了算。”
“那你手指還往裡?還不退回去。”
季望海聽話的退出手機,自覺轉身面向牆壁,彎腰,躬身,露出後面:“你來吧。”
付瑾舟差點沒站穩,倒也不必如此。
他試著往裡探,季望海緊張到全身繃得像皮筋,咬著牙,手臂青筋直冒,付瑾舟歎息一聲,拉過他的手放自己身後:“算了,你來吧。”
“哥,你……”
“你都叫我哥了,我是不是得照顧你……”
後面的話沒機會說,全被堵在嘴裡,他倆誰都沒想過屬於他們的第一次會是如此激烈,從浴室的赤誠相對,到鐵床上的耳鬢廝磨,鐵架床響了大半宿,付瑾舟很慶幸他樓下沒住人,不然樓板也被人捅穿。
事後兩袒露著身體趟在床上享受賢者時間,季望海將空調扇對著付瑾舟吹,想了想,又拿過自己的T恤衫蓋在他的小腹及以下,付瑾舟又累又熱,打開他的手:“別動我。”
“怕你著涼,蓋著點。”
“蓋肚子我能理解,蓋那裡是什麽意思?我那裡還不能吹風扇不成?”
季望海壞笑:“保護你的子孫。”
“那你得去下水道找找,全衝走了,現在是一滴都沒有。”
第47章 繼父自殺
這一夜很長,也很短。
經這一夜兩人感情突飛猛進,季望海在他這裡留到七號才返校,這幾天付瑾舟每天不夠睡,每晚被季望海按著深入交流,深感處男的可怕。
不對,自己也是第一次,也沒像季望海那樣,像隻餓了幾百年突然開葷的獸類,沒完沒了的要,是季望海太可怕。
抱怨歸抱怨,每晚在罵聲中開始,在呻吟中結束的人始終是付瑾舟。
七號,付瑾舟將季望海送走,長長的籲了口氣,腰終於能好好休息幾天了。
十一月初,付瑾舟晉升為棉城區域銷售經理,月底,棉城降溫,在季望海的強烈要求下付瑾舟忍痛將他那張鐵架床賣給廢品大爺了,以二十塊錢價格成交,季望海給添一張新床,結實的木架加上席夢思床墊,從一米二換成一米五,房間更加顯小,進門隻得側著走,再擺開折疊桌,基本沒有空余的空間,從這一頭到那一頭還得從床上翻過去。
季望海十分滿意,畢竟鐵架床影響他發揮,稍微大點的、有難度的動作都只能想不能實施,付瑾舟會抗議,理由是床會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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