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怎麽看我我根本不在乎,付瑾舟,我只在乎我在乎的人怎麽看我。”
付瑾舟說:“你在乎的人看到會怎麽想?”
季望海深情地看著他:“我在乎的人剛剛才誇過我,他說我的能力才是你能立足華南的最重要因素。”
突然其來的情話打得付瑾舟措手不及,季望海低笑:“付總還會臉紅?真是想不到。”
付瑾舟詞窮了,啞巴了,不知道回什麽了。
好半晌憋出一句:“你的蛋糊了。”
季望海湊過來對著他的唇咬了一口:“沒關系,糊了也能吃,倒是你,付瑾舟,你是心疼我嗎?”
“你不需要我心疼,我只是不喜歡看到別人抹黑你。”
“我還是那一句,無所謂,行了,準備吃飯吧,網上的事你別管了。”
見他不在意,付瑾舟也沒再糾結。
飯吃到一半,付瑾舟電話響起,是一個大排檔老板打過來的,那家老牌大排檔每晚啤酒銷量能跟一般KTV相媲,付瑾舟跟老板熟,彼此留過電話。
“陳哥,怎麽有空給我電話?”付瑾舟問。
那邊聲音嘈雜,陳老板嗓門又大:“兄弟,趕緊過來,你手下那個姓許的哥兒們跟初霜啤酒的業務乾起來了,趕緊過來!”
季望海問:“出什麽事了 ?”
付瑾舟放下碗筷起身,“許才哲跟競品業代打起來了,我過去看看。”
季望海跟著他往外走:“一起。”
到大排檔他們還在打,許才哲赤著上身,跟著他一塊兒幾個業務員也都沒穿上衣,初霜啤酒公司的業務員全是一身黑衣,對方十幾人,許才哲這邊才幾個人。
客人們全跑光了,陳老板人也不見,季望海掏出手機準備報警,付瑾舟說:“應該早就有人報警了,這邊經常有人喝酒鬧事,嚴重的時候喝酒的人連警車一塊兒砸,警察見怪不怪了,等打完他們就會過來了。”
季望海將手機扔回車內,繞到後備箱拿出兩支棒球棒,一支給付瑾舟:“拿著防身,能別動手盡量別動手,你站我身後。”
“你還真打?”
“不然呢?你不是教過我什麽樣的情況下做什麽事嗎?這時候出去跟他們講道理有人會聽嗎?”
“沒有,他們習慣了,許才哲他們脫衣服打架,就是因為衣服上有穗香啤酒的標牌,江湖規矩,打架不能影響品牌名聲,對方也一樣,清一色黑色衣服,即便被人拍下發到網上,也能解釋為醉酒群毆。”
“你隻管站我身後,其他不理。”說著季望海猛地拽著付瑾舟的手腕往前跑,大排檔的燈照在季望海側臉,付瑾舟突然有種熟悉的感覺。
季望海揮著棒球棍站到許才哲他們中間,棍子揮得嗖嗖響。
初霜那邊的人最多帶個小電棍,也沒想著下死手,畢竟真傷了死了難收場,季望海的出現將他們震懾住:來者不善,這人是真的奔著拚命來的!
付瑾舟找大排檔經理借音箱,連上手機,將聲音開到最大播放警車鳴笛聲,對著外面大喊:“警察來了!”
初霜啤酒的一群業代四下而散,許才哲衝著兄弟們喊:“趕緊走,記得把衣服帶走,跑!對了,季總,你也跟我們跑!”
付瑾舟出現在許才哲面前攔住他的去路:“跑什麽,剛打架的狠勁兒呢?你也會怕?”
“舟哥,你怎麽也在?跟季總一起來的?”
一群人換了個地方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坐下,許才哲坐立不安,端起茶敬季望海:“季總,我原以為你就是個繡花枕頭,沒想到你為了我們都能跟人拚命,從現在開始,你讓我往東,我決不往西,你說什麽我聽什麽,我先幹了!”
季望海淡定道:“我只是嚇唬他們,不想過真的動手。”
“那也感謝你能出現,我們都是粗人,直來直往的性子,之前要是做的不對,季總你多擔待。”
付瑾舟一直知道季望海不是個記仇的人,他隻記自己一個人的仇。
季望海依舊不冷不熱,說道:“工作是工作,我隻講效益,只看結果,我今天出現在這裡並不代表我讚成你們的做法。”
付瑾舟打圓場:“以後大家齊心協力,你們跟他們打有什麽用,要想正真讓對方服氣,只能從業務著手,等我們的銷量是他們的兩倍,你們在他們面前都能蹦著走,他們見你們只能紅著臉繞道,要做到讓他們看不慣又乾不掉才是本事。”
“今天他們搶我們場子,我們才跟他們打的,不過舟哥你說的對,銷量為王。”
“點菜吧,我跟季總到現在都還沒吃飯呢,季總一聽你們跟人打架,飯盛到碗裡都沒來得及吃一口,趕緊過來救場。”
幾句話說得許才哲一群人感動不已,紛紛再次敬茶,什麽“馬首是瞻”、“死而後已”之類的詞語全冒了出來。
付瑾舟樂得輕松,衝季望海眨眼偷笑。
回去後付瑾舟對季望海說:“今天這件事不是你的作風,換作以前的你肯定不會管這種事。”
季望海瞥他一眼:“我不管的話你是不是要管?你被人打傷作為你的上級我是不是要負責任?那何不從源頭抓起,一開始就不讓你落入危險更容易解決問題。”
弟弟啊弟弟,你什麽時候能別這麽嘴硬,明明是想保護我,說的一套一套的。
第60章 男人二十九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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