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找我上床?”
“還用我明說?”季望海朝著付瑾舟扔過去一樣東西,“我都準備好了。”
付瑾舟接過,是一盒安全套,他扔還給季望海,笑了下:“你想我就得配合你?”
季望海突然一個躍起將付瑾舟反撲到床上,低頭舔他喉結:“你不用配合,我自己來,你隻管躺著享受,難道你不想嗎?不是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還是說……”
說話間他的手也沒閑著,直接摸到重點,輕佻地說:“你不行?”
付瑾舟這才發現他渾身上下一塊布料都沒有,他一個巴掌拍到季望海後腦杓,“誰三十?嚴謹點,我過完年才二十九。”
“那我改改,男人二十九如狼,三十如虎。”
付瑾舟懶得應他,雙手摩擦著他髮根,付瑾舟是個敢於坦誠面對自己內心的人,他承認,他想,想跟季望海做。
“付瑾舟,你硬了。”季望海在他耳邊吹著氣,低低的蠱惑他,“做嗎?哥。”
付瑾舟歎了口氣,說出他三年前常說的那句話:“男人在床上話不能太多……”
季望海堵住他的唇:“可我喜歡聽你說話,我在國外那幾年想的最多的就是你的聲音,我常常想回國後要把你綁起來,讓你說話,不停的說,吃飯時說,睡覺前說,做*的時候也說。”
“你這想法有點瘋狂。”
“不,還不夠,我想造一套房間,隻住我們兩個人,外面看不見裡面,裡面能看見外面,晴天有陽光,雨天能聽見雨滴聲,我會抱著你在空曠的花園做我想做的所有事,你不用穿衣服,隻管躺在我身下,你可以罵我,也可以像現在這樣低吟。”
付瑾舟隻覺得耳朵發燒內心滾燙,他居然為季望海的瘋狂設想而心動,並且潛意識裡跟隨季望海所描述的場景想象,想象他被季望海壓在整片的夢幻洋牡丹花朵上,他們肆無忌憚的做,從天亮做到月亮掛天邊。
季望海趁付瑾舟出神將他的衣服扔在離床很遠的地板上,拉著他的手,將套塞進他手裡:“幫我戴上。”
“得寸進尺是吧?你自己不會戴?”
“你戴的效果不一樣。”
付瑾舟嘴上嫌棄著,手卻不由自的替他往上套:“有什麽不一樣?前面擠一擠,再撫上去。”
“你戴會更硬。”
付瑾舟對著他那家夥就是一揮手,揮的那東西兩邊擺動:“季望海,你要點臉!”
季望海將他壓回去:“這種情況下你跟我說要臉,哥,你覺得適合嗎?我們倆之間唯一的阻隔物就是這層薄薄的塑料膜,要不是怕你不好清洗,我連這個都懶得用,光著身體在一張床上談臉面,哥,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嘖,你現在話真多。”
季望海在他耳邊笑出聲,“我的錯,少說,多做。”
屋內空調冷氣對著床上吹,付瑾舟依舊覺得熱,越來越熱……
一直到最後,他開始覺得話多點也沒什麽不好,至少給他留點喘息的時間,不會像現在這樣,被他捏著下巴跪著在床上累到失語。
他向季望海求饒,好漢不吃眼前虧不是,這家夥這麽做下去明天他估計得躺著辦公了,“季望海,今天先這樣,打個欠條,改天再繼續,行不行?”
“付瑾舟,你得承認,你體力不如從前,從前我們可以一夜三次。”
“改天再來,找個良辰吉日我們再繼續……”
“你說的,但現在還沒結束。”
隔天,不服老的付總默默在腰部貼上兩張消酸脹的膏藥,許才哲一進他辦公室像狗似的到處嗅:“什麽味道?藥油啊?舟哥,你又跌傷了?”
第61章 你就是個騙子
“什麽叫又?我有這麽弱。”
“有點,來來來,聊個八卦,我聽我們組的業務員說看見你跟季望海同一輛車,你倆去哪呢?”
季望海住自己那兒的事公司沒人知道,為避免不必要的閑話,付瑾舟誰都沒告訴,包括許才哲。
付瑾舟一臉淡定:“帶他去客戶那裡。”
“大半夜的去哪個客戶那?我們這些客戶我最了解,懶,特懶,早早關店,業務員說看見你們的時候都快十一點了,哪個客戶這麽敬業。”
業務員說的應該是前天,前天他都收拾好準備睡覺了,季大爺將他拉起來,說是肚子餓,想吃酸辣粉。
家裡材料不夠,只能陪著他出門找酸辣粉,付瑾舟居住的小區附近找不出一家酸辣粉,本著“出都出來了”的心理,陪著他開半小時車去城中村吃,點了兩份,季大爺隻吃了一口,說不是以前的味道,又餓著肚子回家,路上付瑾舟問他餓了為什麽又不吃,他答:“不是以前的味道,你以前帶我吃的不是這種味道,一股工業酸味。”
付瑾舟說:“那吃別的,這條街這麽多吃的,總有你能吃的。”
他答的一語雙關:“我這個人從不將就,沒吃到我想吃的我寧可餓著。”
可能那天剛好被業務員撞見,付瑾舟瞥了眼許才哲:“他是大區經理,他想去拜訪客戶,客戶幾點都有空,你以為是你去?”
“也是,對了,網上的黑料你看了嗎?全是罵季總的,你覺得是不是真的?”
“有腦子的人都不可能會問這個問題,你覺得呢?”
許才哲不滿道:“舟哥,我發現你最近總是替季望海說話,說好的同仇敵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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