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這一年陶心樂的身份早就被扒出來了,傅家出面擺平了這些事。許多了解內幕的都在裝傻充愣,等待著傅家自己公開。
熱搜上這個營銷號是新冒出來的,大概過不了多久熱度就會降下來。
前面的同事立即轉過來加入了這個話題,並讓陶心樂說說自己的想法。
陶心樂抿了抿唇,去拿面前這枚仿冒的戒指,思考幾秒鍾才輕聲說道:“一點都不像。”
同一時間助理也瞧見了這些熱搜,他和前台湊在一起面面相覷,兩人顯然已經失去了興趣。
第一次看見老板的花邊新聞還能興奮很久,時間一長大家的熱情都被磨沒了。慢慢的助理也咂摸出這些營銷號的目的,憤怒地替老板抱不平。
“又來賺傅總的錢!”
接著助理想起老板手上一直戴著的戒指,暗想傅總應該還沒有舉辦婚禮,畢竟豪門婚禮很難被隱瞞。
傅紹南的個人形象或許會影響保險公司的收益,不過傅家不在乎。圈子裡和傅老相識的能看出傅中林的偏愛,自然也說不了反駁的話。
晚上下班前陶心樂接到傅中林的電話,笑呵呵地問他最近上班辛不辛苦。
陶心樂聽出傅老的潛台詞,彎著眼睛笑:“好像好幾天沒有跟爺爺一起吃飯了,爺爺晚上有空嗎?我過來一趟。”
電話裡傅老笑得合不攏嘴,忙讓管家去安排晚餐。
同事們也都知道陶心樂跟他爺爺感情很好,看他掛掉電話開玩笑地問他:“小陶,跟長輩一起吃飯不會催你找女朋友嗎?”
路過的女同事聽到這個話題,迅速加入:“上周末我跟我奶奶吃飯,她一直催我找男朋友!”
“不過小陶才畢業,應該不急,先賺錢要緊。”
今晚傅紹南有會議,陶心樂獨自去了山間別墅。
郊區車輛稀少,陶心樂按時到達,管家早就在門口等他了。
吃完晚飯大約是晚上八點,傅中林並沒有留人,把陶心樂送出門囑咐他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天一黑外面更冷了,車廂裡暖風空調溫度開得很高。陶心樂跟著車載電台哼著不著調的歌,腦子裡閃過剛才跟傅中林的聊天。
海灣園開了地暖,陶心樂洗完澡光著腳跑了出來。
十點左右門外傳來一陣動靜,傅紹南回到了海灣園。
陶心樂躺在沙發上玩遊戲,他見到男人換下衣服走過來,挪了挪屁股,給傅紹南讓了個位置。
如今陶心樂只會在空閑的時候直播,大概一周一次跟觀眾們聊聊天。
因為陶心樂上班段瀟倩空出來很多時間,經過允許陶心樂不直播的時候段瀟倩又當回了俞知陽的助理。
茶幾上放著身體乳,和浴室裡的沐浴露是一個味道。遊戲裡陶心樂正好在等待復活,傅紹南順手拿過那瓶身體乳。
腳踝被抓住,陶心樂掙扎了下,發現掙脫不開便向傅紹南道謝:“謝謝你哦。”
夏季的睡衣輕薄,仰躺的姿勢使陶心樂動作間不經意露出腰部白嫩的皮肉。
脖頸上的戒指由於重力滑落到了頸窩處,陶心樂習慣性地伸手去摸,把它撥弄回鎖骨中央。
乳液質地是白色的,傅紹南熟練地擠了幾泵,給陶心樂塗身體乳。
腳踝、小腿、腰腹、手臂,陶心樂很配合地抬手放手。
傅紹南掌心粗糙,陶心樂偶爾覺得癢控制不住地笑起來,腳踢到男人硬邦邦的手臂肌肉又被重新攥住。
“你放手。”
傅紹南依言松了手,陶心樂腳踝一圈都是淺淺的紅色印記。
熟悉的冷淡香氣縈繞,陶心樂坐起來打完這把排位。項鏈隨著晃了晃,藏起來的戒指被晃了出來。
男人湊過來貼著陶心樂的頸側,著迷般地去聞他身上的味道。
“幾點回來的?”
“就跟你發完微信。”陶心樂放下手機,跟傅紹南聊,“爺爺好像不舒服,吃飯的時候看他沒什麽胃口。”
傅紹南的注意力停留在陶心樂頸間的皮膚上,聽到他這麽說張嘴咬了下去。
陶心樂吃痛地皺起臉,傅紹南松開齒關去抱陶心樂,倚靠在他身上,垂著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緒。
“爺爺年紀大了。”
不用想肯定留下印子了,陶心樂捱過這陣痛低頭去掀自己的睡衣,果然腰際滿是紅紅的指印。
長時間的相處陶心樂終於遲鈍地體會到男人近乎偏執的佔有欲,傅紹南熱衷於在他身上留下一切隱喻的痕跡。
如同猛獸、惡犬在獵物身上做標記,陶心樂至今都沒有找到合適的解決辦法。
畢業後的工作經歷令陶心樂成長了不少,聰明了一點,但是依然很好哄。
“爺爺問我們什麽時候結婚。”
男人抱著陶心樂沒動,抬起眼直直地看過來,眼神平靜:“看你。”
聽起來似乎不在意這個問題。
這麽看好似與最初的表白一樣,陶心樂不喜歡傅紹南就等,現在陶心樂不想結婚傅紹南也在默默地等。
回想起當時傅中林期望的神情,陶心樂表情怔松。他聽著耳畔男人規律的呼吸聲,轉過臉看了眼傅紹南。
視線逐漸下移,定格在男人垂落的左手上。
半年前陶心樂畢業上班,為了避免給陶心樂造成困擾,傅紹南摘掉了他手上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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