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穆陰沉著臉。
朱赫言打完電話出來,聽蘇研安說“趙川怎麽了”,於是他快步跟了上去。
“怎麽了嫂子。”朱赫言將手機放進兜裡。
張穆沉聲道:“我老婆讓人打了。”
“操,法治社會隨便打人?”朱赫言臉色也隨著不好看起來。
蘇研安停下腳步敲了敲替補訓練室的房間門。
江景蕭打開房門:“怎麽了。”
“趙川讓人打了,張穆和朱赫言去了,我覺得他們兩個脾氣會出事。”蘇研安道。
江景蕭快步走了出去。
要是有人打張穆一個嘴巴子,也許張穆會現在息事寧人,但是要是打了趙川,他拚命也會給那人留下一生陰影。
蘇玉和徐星還有幾個替補隊員也跟了上去。
蘇研安穿著毛絨拖鞋走路不如他們快,只能跟在最後面。
商場門口圍了不少的人,趙川被保安攔著,對面是四個男的,為首的還指著趙川破口大罵。
“不好意思讓讓。”張穆走到趙川身邊,攬著他的肩膀。
趙川臉上還留著巴掌印,剛剛還一副要玩命的樣子,見張穆來了立馬窩在他懷裡:“老公,他們欺負我。”
周圍看熱鬧的開始議論紛紛,說什麽的都有。
“是個同性戀。”
“看他娘們唧唧的樣就是。”
“…”
張穆安撫似的摸了摸趙川的頭,他們頂著輿論走到現在了,早就習慣了。
朱赫言笑著走到前面:“你們先動的手嗎?”
為首的男子看著朱赫言,他怎麽好像從哪見過呢…
“問你們話呢,是你們先動的手嗎?”朱赫言嘴角依然帶著笑意。
“我們要兌換的商品,結果他硬搶。”為首的男子解釋道。
“打了,你能怎麽的,死娘炮,媽的給臉不要。”男子身後的另一個人大聲道。
朱赫言笑了笑:“承認就好辦了。”
“操--”
幾個人直接上前,朱赫言拽住剛剛罵人的男子,上去就是一拳,他脾氣本來就不好,之前也說過,他是混混出身的。
“快攔著。”
幾個保安上前,這人剛剛看著斯文有禮,怎麽直接就動手呢。
江景蕭趕到時,朱赫言已經把人按在地上打的滿臉是血了,張穆拽著一人的衣領子,鼻子顯然已經讓他打塌了。
還有兩個躲在保安身後,趙川急的直喊,可是根本就沒用。
江景蕭覺得一陣頭疼,這也是隊伍不好帶的原因之一。
蘇研安忙上前:“川你怎麽樣。”
“嫂子我沒事。”趙川急的眼眶都紅了。
朱赫言被江景蕭拖到了一旁:“朱赫言,你想打死他嗎。”
“呸,操你媽的還敢罵人,勞資打爛你的嘴。”朱赫言擦了擦嘴角的血。
江景蕭手固定朱赫言的雙肩:“行了,別鬧了。”
張穆也被蘇玉和徐星攔了下來。
被打的兩個人滿臉是血,也不知道哪受傷了,站都站不穩了。
躲起來的兩個人上前:“你,你們別仗著人多欺負人。”
“你們四個欺負我一個的時候怎麽不說呢。”趙川大聲道。
這時警察到了。
江景蕭歎了口氣:“早知道不攔了。”
蘇研安瞪了江景蕭一眼,這說的叫什麽話。
“完犢子了。”朱赫言恨得咬牙切齒,他晚上有約會,這下子泡湯了。
張穆甩了甩胳膊,他剛剛打人打的太投入了,這會才感覺到胳膊疼。
趙川嚇壞了:“老公,你沒事吧。”
“晚上試試。”張穆小聲在趙川耳邊道。
趙川拍了張穆一下,怎麽沒個正行呢,跟隊長他們學壞了。
打架的都被帶走了。
江景蕭雙手環胸站在門口看著張穆他們出來,他本來律師都準備好了,現在看來不用了。
“掏錢。”朱赫言拍了拍江景蕭的胸口。
趙川一臉歉意的看著江景蕭:“對不起江隊,要比賽了,還鬧這麽一出。”
江景蕭推了推眼鏡沉聲道:“能怎麽辦,當釋放壓力了。”
“這沙包八萬。”張穆比量了一個手勢。
幾個人向酒店走去。
“你們,真的當過世界冠軍嗎。”蘇研安忍不住吐槽。
朱赫言將胳膊搭在蘇研安肩膀上:“兄弟被欺負了,別說什麽世界冠軍,我就是領導人,我也乾他。”
蘇研安看向朱赫言:“你鼻青臉腫的,不疼嗎?”
“疼,嫂子,快給我吹吹,可疼了。”朱赫言瞬間委屈了。
江景蕭拽著朱赫言的衣領:“我給你吹吹?”
“去去去去…”
朱赫言一臉的嫌棄。
蘇研安路過藥店買了點藥和創口貼。
張穆晃了晃肩膀。
趙川臉色沉了沉:“去醫院看看,接下來有比賽不能有半點差池。”
“不用,就是抻了一下,回去貼膏藥就行。”張穆在趙川臉上親了親:“心疼死我了。”
趙川摸了摸自己的臉:“已經不疼了。”
“你剛剛要兌換什麽啊,老公帶你去。”張穆還沒忘這事呢。
趙川咬著下嘴唇:“就是一款毛絨兔子睡衣,連體的,後面帶拉鎖可以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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