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研安拍了拍江景蕭的胸口,江景蕭握著他的指尖,示意他沒事。
徐星拿著平板,沉聲道:“川兒,你過來,在幾個替補隊員中選一個跟你搭檔,還有幾天就要比賽了,我們得抓緊時間磨合。”
徐星心裡自然也舒服不到哪去,但是他是戰隊的經紀人,戰隊大小事由都要他處理,比賽自然也要靠他安排,所以他必須第一時間從痛苦中走出來。
江景蕭聲音有些沙啞:“這裡,這裡有我家投資的醫院,明天我就讓錢予程帶你過去,早治早好,也許能趕得上現場觀看總決賽。”
張穆點了點頭。
趙川看著替補人員名單:“實力都不錯,但跟我搭檔要靠默契,個人實力再強,也沒用,所以下午試試吧。”
徐星點了點頭,然後看向蘇玉。
“我試試,行就上…”蘇玉壓力也不小,畢竟他還有全球個人總決賽。
不過幸好是個人總決賽在前,團隊在後,沒趕到一起。
徐星有些擔心,怕他承受不住這份壓力,畢竟他今年第一次參加比賽,比賽經驗明顯不足。
隊員們心情都很低落,晚上訓練時頻頻出錯。
朱赫言一拍桌子:“支棱起來,張穆是去手術了,想取代他的位置,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別到時候說隊長不給你們機會。”
隊員一聽一個個都打起了精神,成為主力,可是他們一直的夢。
江景蕭心情不好的時候十分明顯,團體戰中,哪怕那個人技術再好,在專業訓練服務器裡,一打二也是十分艱難的。
但江景蕭常常一打三,一打四,死了就開下一把,殺人積分一下午就長了二三百…
“江景蕭,我草你大爺…”
全員麥裡,一名聲音粗獷的男子發出咒罵。
朱赫言接話道:“我是他大爺,你來吧。”
對方沉默了片刻。
男子:“朱赫言你個大賤人,白給,我都不要…”
朱赫言笑著:“不白給,還值五塊錢呢。”這坎他是過不去了。
他一想到自己那麽賣力,結果錢予程就給他五塊錢,連個5.20都沒混著,他就鬧心。
“這麽廢的人,也能進專業訓練賽的服務器嗎?我給你個成熟的建議,你先下個保衛蘿卜,鍛煉一下智障。”江景蕭認真道。
對面是H國的,XY戰隊唯一的Z國隊員徐毅,他之前是Z國戰隊的後來對方給的錢多,他就跟著去了。
這其實沒什麽好說的,人各有志,都想往更好的方向發展,但這個人,他不僅僅是自己走了,還把之前戰隊的私密資料全給人家了,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
沒錯,那個倒霉的戰隊就是ZHCC,隊長,江景蕭…
徐毅冷哼一聲,不鹹不淡道:“江隊嘴還是這麽損,果然是不想為後代積德了。”
江景蕭突然從樹上落下,一刀帶走了徐毅:“二十四歲失智少年,這遊戲這麽回事,不是說智商不全的不能玩嗎。”
“漏網之魚。”朱赫言補充道。
蘇研安無語,這些人怎麽這麽幼稚呢,嘴上最強王者嗎,分分鍾化身祖安男孩…
一下午的訓練室,江景蕭和朱赫言什麽都不乾,就是抓著徐毅殺,團可滅,徐毅必須死。
不管徐毅怎麽躲,怎麽打,多少人護著,江景蕭和朱赫言的目標十分明確,乾他。
有遊戲,摸裝備,乾徐毅,完活…
後來徐毅下了,沒比賽呢,就給打自閉了。
江景蕭心情好了不少,朱赫言摘下耳機抻了個懶腰。
“麻煩嫂子給我倒杯咖啡唄。”
朱赫言帶著撒嬌的語氣,聽得蘇研安渾身起雞皮疙瘩。
“錢予程要是有嫂子一半賢惠,我都娶他。”朱赫言下巴抵在椅子靠背上,喃喃道。
江景蕭摘下眼鏡,擦了擦,沉聲道:“你別做夢了,錢予程看不上你,多說是個床上工具人。”
“扎鐵了老心。”朱赫言誇張的捂著胸口,一張俊臉帶著痛苦。
蘇研安端著咖啡進了訓練室,見朱赫言這副模樣:“怎麽了?”
江景蕭站起身,攬著蘇研安的肩膀小聲在他耳邊道:“拉褲子了。”
蘇研安往後退了兩步,然後伸出胳膊將咖啡遞給了朱赫言,那一臉的嫌棄,看的朱赫言一愣。
江景蕭笑著攬著蘇研安離開了訓練室。
朱赫言一臉納悶的喝著咖啡…
過了大約五分鍾,錢予程胳膊上搭著褲子,手裡拎著藥箱,被乾的人是他,怎麽朱赫言…
“臥槽,江景蕭,我草你大爺。”朱赫言這回算是明白蘇研安為什麽那麽看他了。
錢予程見狀將褲子扔在他臉上,然後拿著藥箱就要走。
“錢大夫,錢院長,錢寶兒,你讓我頂兩下,解解饞唄。”朱赫言站起身走了過去,臉上帶著壞笑。
錢予程倒是配合單手撐著門:“快點,急著下樓吃飯。”
朱赫言摟著錢予程的腰。
下一刻,徐星敲響了訓練室的門:“有隊員說,你們兩個在訓練室,出來一個。”
朱赫言:“…”麻痹的。
錢予程打開房門臉不紅心不跳的走了出去。
“徐哥,不帶你這樣記仇的。”朱赫言欲哭無淚,有這麽欺負人的嗎,還讓不讓人活了。
徐星沒吭聲,小人報仇不隔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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