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蕭帶回眼鏡淡淡道:“沒事,不過你應該擔心一下,你一會的比賽。”
“咱們是兄弟,有事別藏著掖著,哥們給你想辦法。”說著趙川撐著椅子,身子前傾,輕聲在江景蕭耳邊道:“不行就綁床上,這還用教嗎?”
趙川出了名的,就只會出餿主意。
江景蕭勾了勾唇道:“穆,川說你最近無法滿足他。”
“臥槽,江隊,你恩將仇報啊。”說著趙川快速直起腰。
“是,就是恩將仇報。”江景蕭理直氣壯。
趙川“哼”了一聲,小人報仇從早到晚,他就不信了。
張穆擦了擦手,攬著趙川的腰出了餐廳,至於幹什麽去了,都是成年人了,就別忘單純了想。
江景蕭抿嘴一笑。
蘇玉將咖啡放在了餐桌上:“江隊,我有事求你。”
“說來聽聽。”江景蕭端起咖啡正色看著蘇玉。
“有人要害我哥,一天抓不到幕後黑手,我就一天不踏實,但是我跟我哥能力有限,求你幫幫我們。”說著蘇玉將褲兜的銀行卡拿了出來。
江景蕭喝了口咖啡:“把銀行卡收起來,還有我不是早就答應了嗎?”
他怎麽可能視而不見。
“謝謝江隊,我哥脾氣你是知道的,對親近的人不講理,對陌生人客氣。”蘇玉說完歎了口氣:“沒辦法,就是這麽別扭的性格。”
江景蕭點了點頭:“去訓練吧。”
蘇玉出了餐廳向訓練室走去,其實最近他們兄弟一直在麻煩江隊,但他哥哥的態度又讓人摸不著頭腦。
大人的感情真讓人難以捉摸。
蘇研安躺在床上,胃疼的額頭沁了一層的冷汗,但是一會蘇玉有比賽,他不想讓他分心。
江景蕭給錢予程打了個電話。
錢予程趕到基地時臉色別提多難看了。
“江景蕭,我懷疑你在我身上安裝監控了,我只要一跟猛男發生點什麽,你就肯定給我打電話。”錢予程扶著腰:“人擱哪呢。”
“五樓,我隔壁的房間。”江景蕭道。
錢予程看著五樓,咬咬牙提著藥箱走了上去。
蘇研安正打算下單讓外賣員送藥呢,結果房門就被推開了。
錢予程走了過去:“褲子脫了,我看看嚴不嚴重。”
蘇研安:“…”
“我胃疼。”蘇研安也不想忍著了,他實在太疼了。
錢予程蹙眉,江景蕭到底行不行啊,這麽久了還沒搞定。
“先吃藥看看能不能緩解,不能就只能掛吊瓶了。”說著錢予程拿出胃藥。
蘇研安看了一圈,胃裡沒水。
錢予程也發現了這一點,於是他走了出去:“江景蕭,你老婆吃藥沒水,快點送上來。”
江景蕭正在與青訓隊員商量戰術,聽到錢予程喊,他將平板遞給其中一名隊員:“你們幾個先看看,不明白的地方再來問我。”
幾名青訓隊員別提多激動了,一會就能與江景蕭一隊打遊戲了,這可是他們的夢想之一。
江景蕭接了杯溫水向樓上走去。
蘇研安胃疼,也顧不得糾正稱呼問題了。
錢予程努了努下巴:“一看你老婆不愛吃藥的毛病就沒改。”
江景蕭露出無奈的表情,他去,他更不會乖乖吃藥了。
“得嘞,依舊拿他沒轍。”說著錢予程接過水杯,臨進房間前意味深長的拍了拍江景蕭的肩膀。
江景蕭向樓下走去,要保持距離…
蘇研安看著錢予程手裡白色藥片,咬了咬下嘴唇,他吃藥片必卡嗓子眼。
“不想吃,還有別的地方不是。”說著錢予程拿出了栓劑。
蘇研安十分乖巧的吃了胃藥。
“二十分鍾後,如果胃還疼,我就給你掛吊瓶。”說著錢予程走了出去,順帶關上了房門。
江景蕭抬起頭。
錢予程對江景蕭比了個OK的手勢,其實他根本就沒有帶管胃疼的栓劑,不過是嚇唬蘇研安罷了。
江景蕭長舒了口氣。
這時朱赫言從屋子裡走了出來:“錢哥,你什麽時候來的,是誰不舒服了嗎?”
錢予程將胳膊搭在了朱赫言的肩膀上:“一會有空嗎?”
“一會我要比賽啊,怎麽了?”朱赫言疑惑道。
錢予程站直身體:“我還要在這裡等二十分鍾,本來想找你樂樂的,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朱赫言知道錢予程是什麽人,也知道他是什麽德行,所以對於他說的話向來不當真。
“我覺得,我起碼一個小時起步。”朱赫言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經道。
錢予程其實挺饞朱赫言的,也不知道江景蕭在哪找的隊員,除了趙川都跟男模似的。
要不是江景蕭給他下了死命令,朱赫言能不能一個小時,他早就知道了…
第32章 心疼老婆了
朱赫言向樓下走去,錢予程有顏有錢,但對他的作風問題,他是真的不敢恭維。
蘇研安躺了一會感覺胃沒有那麽疼了才起身:“錢醫生,我胃沒那麽疼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藥箱裡有常備藥。”
他害怕蘇研安下次吃壞肚子,江景蕭依舊會給他打電話,讓他再跑一趟。
“謝謝錢醫生跑這一趟。”蘇研安說話語氣十分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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