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伸出手摸了摸徐星的下巴,笑著點了點頭,都是一個戰隊的,個人賽怎麽了,不也得顧著兄弟嗎。
揚名走後,徐星拍了蘇玉一巴掌:“滾蛋,我說…。唔…”
蘇玉摟著徐星的脖頸吻了上去,這麽好看的嘴,不給他親,可惜了。
徐星知道自己說什麽都沒用了。
蘇研安被江景蕭拉進了車裡,臨上車之前,他還在停車場送粉絲小禮物感謝人家的支持呢。
“不接受采訪啊。”蘇研安說著把小玩偶別在了江景蕭的衣服上。
江景蕭歎了口氣:“這些事交給朱赫言就夠了,你嗓子怎麽這麽啞,不是說了,不要大喊嗎?”
“我聲音算小的,我都喊不過他們。”蘇研安說完靠在江景蕭的身上:“我覺得今年的比賽,對手都好強。”都牟足了勁打算拚一場。
王於帶的隊伍也是…
江景蕭把蘇研安的手放在掌心揉了揉:“是啊,壓力太大了。”
“我幫不上你什麽忙,你加油吧。”蘇研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能說的早就說完了。
江景蕭覺得蘇研安有點太不上道了,他要的是口頭上的加油嗎?
“等你比完賽,正好我得電影也上映了,成績好呢,就一起慶祝,成不好如果賠錢了…”蘇研安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江景蕭。
江景蕭點了點頭:“賠多少我雙倍補給你。”就當玩個開心了。
蘇研安笑著:“我得意思是,你要不要幫我宣傳一下。”
江景蕭靠在座椅上,突然擺起譜來。
蘇研安轉過身,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鼻尖在他下巴上蹭了蹭:“好嗎?”
江景蕭攬著蘇研安的腰,大手不安分的摸了摸。
“我怎麽感覺像潛規則似的,算了算了,我自己花錢宣傳吧。”蘇研安憋著笑意,故意逗江景蕭道。
江景蕭垂眸抵著蘇研安的下巴,吻了上去,但凡親他一下,他都扛不住。
蘇研安加深了這個吻。
江景蕭胸口劇烈起伏著,平時都是他主動的,蘇研安偶爾主動一次,他都興奮的不行。
車在一家燒烤店停了下來,蘇研安向外看了一眼:“你這麽忙,就別陪我了。”
“兩不誤。”江景蕭下了車。
比賽和蘇研安都很重要,他之前就說,要吃這家的烤肉,他今天比完賽,正好有點時間。
蘇研安搖著手裡的玩偶:“沒白疼你。”
江景蕭忍不住想笑,誰疼誰?
進了包間後,蘇研安負責吃,江景蕭在一旁看著他吃,都覺得開心。
壓力大,適當放松一下也不錯。
朱赫言都快跺腳罵娘了,都跑了,把他一個人丟下接受采訪,他還得現編瞎話,說今年對手都很強,他們會努力不被比下去什麽的…
等他回酒店的時候,其他人飯都吃完了,尤其是趙川啃雞叉骨呢,氣不氣人。
“你少吃點,多…”
話還沒說完,就被張穆捂住了嘴,好不容易吃點東西,可別欠了。
趙川抬起頭看著朱赫言:“你說的太含蓄了,什麽叫對手很強,我們要努力,我們就是要把他們按在地上摩擦的。”
“一看你就沒經驗,這就是語言的藝術,誰不知道我那是客套話。”朱赫言說著伸手拿了雞叉骨:“都有人疼,就我沒有。”
張穆點了點頭:“一會我跟錢醫生說說,你想疼,讓他回來給你扎屁針。”
“我他媽…”朱赫言還沒等把話說完,就看到他家錢小騷,揉著頭髮從房間裡出來。
不是說決賽才會回來嗎。
錢予程打著哈欠:“誰要扎屁針啊。”
朱赫言把吃一半的雞叉骨扔了回去,快速站起身走到錢予程面前:“你怎麽不提前說一聲,累不累?”
錢予程伸了個懶腰:“醫院只有一個好醫生是不夠的,機會也要多留給其他人,這樣能醫治更多的病人。”他每年都會花錢培養醫生,今年是骨科的。
朱赫言攬著錢予程的腰:“走,走走,我們回房間說去。”
“不可以,這是戰隊規矩,你們想說什麽,就蹲在這說吧。”趙川舉起雞叉骨道。
朱赫言瞪了趙川一眼,然後拍了拍張穆的肩膀:“愣著做什麽,雞叉骨買少了,沒看見堵不上嘴嗎。”
錢予程笑著看向趙川:“我們是進行深度的友好交流,跟你想的不一樣。”說著他拽著朱赫言的領帶回了房間。
“沒聽說過,深度交流還有,友好的。”趙川說完乾脆坐在地上,他在這等蘇研安的奶茶呢。
一直沒回來,也不知道幹什麽去了。
張穆回房間吧自己的行李箱拿了出來:“坐在這上,別著涼。”
趙川嫌棄的把朱赫言啃一半的雞叉骨扔了,沒見過吃吃還往回扔的。
趙川沒發現,有個人正在不遠處的房間偷偷看著他…
張穆說的對,為了趙川好,就不要打擾他的生活,但是她看自己的兒子沒錯,偷偷的看。
她不懂的比賽怎麽算贏,只知道觀看比賽就能看到自己的兒子,給他加油就沒錯。
只要支持她兒子,多少錢她都願意砸。
蘇研安吃完烤肉後本來是想回酒店的,他答應趙川幫他帶奶茶了,結果在停車場,江景蕭說什麽不讓他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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