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之前,蘇研安跟江景蕭他們打了聲招呼。
江景蕭站起身走到蘇研安身邊,低聲道:“我派人跟在你後面保護你,不然我不放心。”
自從發生上次的事情後,蘇研安一出門,江景蕭就擔心他會遇到危險。
蘇研安在江景蕭的側臉上親了一下:“好,我如果回來晚了,你就早點睡,別等我,你要比賽了。”
江景蕭眉頭壓低:“不是我心眼小,李谷那小子,就是居心不良…”
“是是是,都居心不良,以為我是什麽寶貝,誰都搶著要。”蘇研安懶得理他,醋壇子都沒他能酸。
江景蕭一想到李谷就鬧心,他現在發信息前面一定要帶“寶貝”兩個字,誰知道安得什麽心。
蘇研安走後,朱赫言摘下耳機道:“嫂子長成這樣,別說你了,我都不放心。”
江景蕭瞥了朱赫言一眼:“有時間把嘴捐了,省著說話。”說著他拉開電競椅坐了上去。
朱赫言湊到江景蕭身邊:“說到捐,你還差我兩台儀器呢…”
“國服三天上排行榜,我馬上把錢給你打過去。”江景蕭說完戴上了耳機,這人,整天跟魔障了似的。
朱赫言一拍桌子。
“臥槽…”
趙川嚇了一跳,他正躲在草叢裡準備陰人呢。
朱赫言給蘇玉發了個邀請,不就是上排行榜嗎,先吸這位的分,然後去找王於,再吸他一波。
蘇玉拒絕了,朱赫言一直玩國際服,突然上國服號,還是個白銀選手,壓根不想帶他。
一把輸了,他不掉分,他得掉二三十分,贏了他漲一兩分,朱赫言能漲十幾二十分。
想吸他,門都沒有,窗戶都給他堵死。
“你這小子不厚道,相信哥的,帶你飛。”朱赫言點了根煙,順手把打火機扔在桌子上。
蘇玉一瞥嘴,算了一把不帶也不好,就帶他一把。
朱赫言操作騷的飛起,沒進去就開了全麥嘲諷了一圈,進去後他就陰起來了。
蘇玉:“…”
這人,打比賽的時候要多靠譜就有多靠譜,一旦打娛樂或者爬榜,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不是,哥,咱能別這麽騷嗎,我還得回頭救你。”蘇玉無奈站在朱赫言的“屍體”旁,扶他起來。
朱赫言發了個尷尬的表情。
他沒想到,這些人根本不按套路來,上來就一頓亂打,一點章法都沒有。
他也不想想,白銀這個段位,那可不就是看人就上嗎,都不管打完自己能不能活。
活著乾,死了算。
一句結束後,蘇玉得了三分,朱赫言得了二十五分,這把他樂的,在發邀請,蘇玉拒絕了。
戰隊宗旨,不跟傻子玩。
朱赫言拿起手機翻了一圈,大部分都在打國際服,很少有打國服的,直播需要除外。
直播,那不就是張穆嗎…
朱赫言把胳膊搭在了趙川的肩膀上:“哥平時對你怎麽樣?”
“不怎麽樣…”趙川一看朱赫言就知道他沒憋什麽好屁。
朱赫言上號給趙川買了好幾個皮膚。
趙川聳了聳肩膀:“沒用,我沒打國服。”
朱赫言拿著手機對電腦拍了好幾張照片,然後出了訓練室。
張穆正帶二隊訓練呢,見朱赫言手裡拿著可樂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就知道。
指不定憋著什麽損呢。
朱赫言坐在張穆椅子扶手上:“你老婆收了我的皮膚,你得帶我打國服,我需要三天爬個榜。”
張穆揉了揉鼻子:“行,你再送兩個極品套吧。”
朱赫言別提多心疼了,但還是拿出手機掃了,一個兩千多塊錢啊…
“我也白銀。”張穆說完轉過頭看了朱赫言一眼:“我一直都打單排,雙排還沒打過…”畢竟是新的匹配模式。
“操--”
朱赫言掐著張穆的脖頸,就說這老小子怎麽這麽容易就同意了。
“我不管,錢我都花了,你陪我一起打。”朱赫言說著拿起桌子上的煙點了一根。
張穆點了頭,算是答應了,本來他打算找趙川的,但他一直不太願意,不想跟他甜蜜雙排。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江景蕭看了一眼手機,這都八點了,怎麽還沒回來。
蘇研安抱著已經睡著的小含霜坐在車裡,他們剛剛吃完飯,白天選了一天,李谷想培養新人,他看了一眼,有兩個確實不錯,但剩下的,就有些一言難盡了。
這個圈子的水,很深,不說也都知道。
李谷的意思他理解,但是他就是想拍出幾部好的作品,免得血本無歸。
一顆老鼠生足夠壞一鍋粥了,但他也有難處,有的面子又不能不給。
蘇研安低頭看著懷裡的小含霜,無奈歎了口氣,他拿起手機給李谷發了條信息:“別太過分,我同意你的方案。”
大概五分鍾,李谷回了信息:“寶貝,我也難,今年帶的兩個都他媽翻車了,不然我也不會開這個口。”
蘇研安發了個表情包,表示理解。
李谷:“你是不知道,我昨天在酒店睡覺,睡一半,就聽到有人敲門,一個穿著兔男郎的男人站在門口,我這小心臟啊,差點沒從嗓子眼吐出去。”
蘇研安強忍著笑意:“身材怎麽樣…”
李谷:“哪敢仔細看啊,方樞那個老家夥還躺在我床上呢,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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