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蕭站起身走到床邊,伸出手在蘇研安的腰間揉了揉:“怎麽還生氣了,不是你纏著我,這樣,那樣的嗎?”
蘇研安捂住了江景蕭的嘴,怎麽什麽都往出說,他不要臉的嗎…
而且那個時候,誰控制的了啊,大腦都沒辦法思考,說了什麽,他自己都不記得了。
江景蕭將蘇研安抱在了懷裡:“這麽大了,還尿床,床墊一會才能送來。”
蘇研安轉過頭咬住了江景蕭的唇,他這麽好意思說出口的,都怨他,都說了不行了,他還是不肯停。
最後導致他…
半個小時後,送床墊的來了,趙川好奇地跟了上去,床腿壞很正常,換床墊,倒是不常見。
蘇研安捏著趙川有些嬰兒肥的臉:“你竟然出賣我,我白疼你了。”
“我被套話了…”趙川癟著嘴:“江隊多不是人啊,我能鬥得過他嘛…”
蘇研安一想,也是。
江景蕭:“…”
床墊換好後,趙川瞄了一眼,然後明白怎麽回事了…
朱赫言打著哈欠,站在門口:“江隊厲害啊。”
“你不行,就承認,誇他厲害幹什麽。”蘇研安瞪了朱赫言一眼,這戰隊,大頭朝下,倒一倒,倒不出一個好人來。
錢予程聲音帶著沙啞,手搭在了朱赫言的肩膀上:“你們在聊什麽?”
朱赫言轉過頭,在他唇上親了親:“再說,嫂子尿床的事情。”
“那得去醫院看看了,應該是有炎症或者落下病根了。”錢予程打了個哈欠,他困死了。
蘇研安:“…”
江景蕭抱著蘇研安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兄弟們再說下去,他今天這床怕是上不去了。
蘇研安咬了江景蕭一口:“就怨你,現在好了,全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他們又不是沒有過。”江景蕭說完抱著蘇研安上了床,新的床墊還不錯。
蘇研安手抵著江景蕭:“你走開…”
“新的床墊,挺軟的。”江景蕭的聲音沉沉的。
蘇研安都想喊救命了,同為男人,這差距未免太大了,他摟著江景蕭的脖頸:“不行,我都扶牆走了。”
江景蕭聽到蘇研安這麽說,只能作罷。
“再過一個月,就是全球總決賽了,朱赫言他們明天就要恢復訓練了,我們到時候跟不跟著去啊?”蘇研安正經道。
江景蕭點了點頭:“去。”
蘇研安抱著江景蕭:“如果,你一直不能比賽了,你會恨我,怨我嗎…”
“不會,這是我的選擇。”江景蕭說著翻過身,讓蘇研安坐在他的腹部:“別整天胡思亂想的。”
蘇研安就是這樣的性格,凡事都把錯誤歸到自己身上,永遠為他人著想。
江景蕭捏了捏蘇研安鼻子:“老婆,明明是我的錯,你怎麽還自責上了。”
蘇研安俯身,臉貼著江景蕭,沉默不語。
“老婆,要不要出去吃個夜宵,老公餓了。”江景蕭輕聲在蘇研安耳邊道:“或者,把你當成夜宵。”
蘇研安眯縫著眼睛,他剛吃完晚餐沒多久,怎麽可能這麽快就餓了。
“好啊,我之前喝飽了,該換成你了。”蘇研安說著身體往前移了移。
江景蕭很配合,他們是夫夫,沒什麽不能玩的。
蘇研安手撐著床頭。
江景蕭很憐惜小安安。
大約十五六分鍾,江景蕭吃了第一份夜宵。
蘇研安紅著臉…
趙川吃著薯片:“哇,江隊不做人系列。”
“你羨慕?”張穆輕聲道。
趙川看向張穆,之前比賽結束後,他差點以為自己要死在那裡回不來了…
“說什麽呢。”趙川嘴甜道:“我老公也不差啊。”
張穆也不想折騰趙川,自己老婆,自己疼。
而且他們明天要恢復訓練了。
蘇研安最後沒什麽,比自來水都清澈:“江景蕭,你這個混蛋。”
江景蕭也沒好到哪去,鐵打的身體,也禁不住一天一宿的造,他躺在床上抱著蘇研安。
蘇研安窩在了江景蕭的懷裡,不行了,他感覺自己胸悶氣短,腿突突。
他們兩個起床,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朱赫言他們已經開始訓練了。
徐星側著身體,手撐著下巴看著他們訓練。
蘇玉打完一局訓練會轉過頭看看徐星。
徐星眼皮垂著,他比蘇玉大,有時候折騰起來,他真的招架不住。
但是求饒沒用,蘇玉不吃這套,平時還行。
最後他是威脅蘇玉,蘇玉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停下來。
蘇研安打開訓練室的門,直接躺在了沙發上,不僅腿突突的厲害,而且沒力氣,站著都感覺累。
徐星拿起一旁的果汁遞給蘇研安:“哥,你臉色太差了,是不是傷口不舒服?”
蘇研安臉色確實難看,但不是因為傷口,他無力地抬起手:“不用,養兩天就好了。”
江景蕭進訓練室的時候,滿面春光,與蘇研安不同,他恢復的很快。
蘇研安瞪了江景蕭一眼,混蛋,要不是他跑的快,他還會黏上來。
江景蕭走到朱赫言身邊看著。
朱赫言不自覺緊張了起來。
好在一局下來,他沒出過錯。
江景蕭拍了拍朱赫言的肩膀:“剛剛開打的時候,你慢了,不然他們死的會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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