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本來還在看笑話的三個人被嚇了一跳。
朱赫言手裡的酒瓶子砸在桌子上,還不等曾鵬反應過來,本就碎掉的酒瓶子,直接懟在了他的臉上。
“老公,我們回家吧。”錢予程攬著朱赫言。
其他人三個人起身準備幫忙。
“都他媽給我站著,別動。”朱赫言說完把酒瓶子對準他們。
錢予程嚇得嘴唇發抖,拚命的抱著朱赫言。
曾鵬捂著臉,蹲在地上大叫:“疼,疼死我了。”
朱赫言摟著錢予程,一腳踹在曾鵬頭上:“威脅老子,我看你是他媽的活膩了。”
其他三個人拿著酒瓶子就衝了上來。
朱赫言後退了幾步,把錢予程甩了出去,然後一腳踹上房門,順手反鎖,動作乾淨利落,一氣呵成。
錢予程撞到了牆上,他忙去開門,結果門根本打不開。
“朱赫言,你開門…”錢予程急的踹了兩腳,結果一點用都沒有。
他怕朱赫言出事,急忙去喊服務員拿鑰匙。
朱赫言,拽著其中一個人的頭將他按在了裝滿底料的鍋裡,萬幸的是,鍋並不是很熱,就是辣油比較多。
被按進去的慘叫出聲。
後面的兩個人拿起椅子,朱赫言轉身就是一腳,順手抄起椅子,不管頭還是屁股,就是一頓打。。
曾鵬捂著臉:“別,別打了。”他的眼底全是血。
“你們四個不是想玩嗎?我陪你們。”說完朱赫言轉身躲開。
其中一個本來是想踢朱赫言的,結果一腳踢在了曾鵬身上。
曾鵬發出歇斯底裡的慘叫聲…
朱赫言拽著那人的頭髮對著牆狠狠撞去,見差不多了,才松手。
“你他媽瘋了,為錢予程那個賤人。”曾鵬忍著巨疼,抬起頭看著朱赫言。
朱赫言坐在椅子上,雙腿交疊,手自然放在腿上:“他是我愛人。”
朱赫言說完俯身看著曾鵬:“成年人的世界,你還真以為拿幾個破視頻和照片就能威脅人了?”
朱赫言覺得可笑,這樣只會讓他更加心疼錢予程。
曾鵬還想說什麽,朱赫言將手指放在唇邊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後拿起電話給江景蕭打了過去…
錢予程急的都快哭了,因為火鍋店很少會有反鎖門打不開的情況,所以拿鑰匙的時候費了點時間。
服務員打開門,驚訝地愣在了原地。
錢予程腦中一片空白,他走到朱赫言面前,伸出手,聲音顫抖:“你,你傷著沒有。”
朱赫言靠在椅子上,嘴角上揚:“我讓江景蕭接你回去。”
他是院長,不能參與進來。
朱赫言見錢予程怕的厲害,於是把他抱在了懷裡:“以後再有這樣的人糾纏威脅你,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錢予程推開朱赫言:“我們,分手吧,我配不上你。”
他不能連累朱赫言,他還要打比賽,如果傳出去,他的職業生涯就算完了。
朱赫言貼著錢予程小聲道:“乖,回去睡一覺,也許,我還能趕上給你帶早餐。”
沒過多久,JC來了。
“跟他沒關系。”朱赫言說完摸了摸錢予程的頭:“我老婆有心臟病,膽小的厲害,剛做完手術沒幾天。”
JC見狀先是叫了救護車,畢竟地上躺著兩個,還有一個在用礦泉水不停的洗臉,還有一個傻眼了,站在遠處一動不動…
江景蕭就在附近帶著蘇研安逛了超市,去了水果店,剛準備回去,就接到了朱赫言的電話。
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朱赫言上車。
“老婆,你先帶錢予程回去,我跟去看看…”江景蕭說完快步走了過去。
錢予程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跟剛做完手術的病人差不了多少。
蘇研安走了過去:“我們先回去,不會有事的。”
錢予程不安地搖頭。
“朱赫言打過的架多了,他有分寸。”蘇研安安慰道。
來時的路上江景蕭跟他說了,說是朱赫言打架了,錢予程嚇著了,先帶他回去。
錢予程坐在車上,渾身不舒服,精神狀態極差。
“我不應該跟朱赫言在一起”“我不配”“我害了他”
這樣的想法一直在錢予程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被帶走問話的朱赫言坐在椅子上:“他們是我和我愛人的朋友,然後我想跟愛人獨處,就沒一起吃飯。”
江景蕭坐在長椅上,給公司律師發了條群發短信。
“還有呢。”JC繼續問道。
“然後我愛人收到短信,結果,他們喝多了,羞辱我愛人。”朱赫言說完看了JC一眼:“監控可以作證。”
JC皺眉,監控只有一部分,後面的監控被砸了,沒拍到。
“我氣不過跟他們理論,他們就衝過來打我,有個拿酒瓶子的,一下就懟另一個人的臉上了,幸好我躲得及時。”
朱赫言不慌不忙,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
“可能是喝大了,他們四個就打起來了,我在一旁勸,他們不聽。”說著朱赫言站起身:“你看,我要是動手,我能安然無恙嗎?他們四個人。”
江景蕭抿唇,隨後:放下手機道:“我們的律師到了。”
江家的律師團隊…
曾鵬醒後接了個電話,一口咬定是其他三個人把他給打了,跟朱赫言一點關系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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