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真的太好了。
他為什麽不是個直男!
不過他告別小姐姐後,走入處置室完全不害怕。
這並不因為他是個玩家,而是絕大部分人都是漫畫社的人,除陸宵外全軍覆沒。
像極了換個地方開例會。
他控制住不講地獄笑話,椅子上的唐瑤見到他眼睛亮了:“你是不是在風紀委有人?”
其他社員期待地看過來。
顧朝年被這個歡迎儀式搞懵了,摸不著頭腦地停下腳步:“沒有啊。”
曹建扶了扶不存在的眼鏡,用自家人的語氣問:“那剛才那個委員怎麽會對你那麽溫柔,她抓我時差點把我胳膊擰折。”
曹建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膛,好在他選修過瑜伽,身體比擼鐵的靈活,一個健步就在對方面前跪下來。
為自己的胳膊贏得寶貴的喘息空間。
顧朝年看著孔武有力的曹建,能差點把曹健的胳膊擰折,得是多大的力氣?
“可能是她心情好?”
這個回答顯然不能說服大家,眾人紛紛投來懷疑的目光。
顧朝年隻好說:“我要是有人也不會被抓了。”
這下大家不懷疑了。
唐瑤幽幽歎了口氣:“我還以為你和風紀委會長有一腿呢。”
????!
顧朝年被這個腦洞驚了。
說他和史萊姆有一腿都比和陸峋有一腿靠譜吧。
身陷囹圄不影響大家的吃瓜熱情,你一言我一句地講起來了。
唐瑤壓低聲音開口:“聽說風紀委會長背了個人回來,明顯有情況啊,然後看女委員對你這麽和善,我們就猜那個人會不會是你。”
一邊的曹建補充:“別人背個人不奇怪,可那個人是陸峋啊,看啥都是黃的,背個人四舍五入等於上床了。”
“糾正一下你的說法。”嬌小的社員妹子更正,“不僅是上床,還是抓著頭髮後入那種。”
“……”
當事人沉默。
頭一次覺得他們這群人真該抓起來。
他不自然摸了摸頭髮,咳嗽一聲轉移話題:“社長和陸峋不是兄弟嗎,找關系也是找社長吧。”
唐瑤歎氣的時間更長了:“要不是兄弟就好了。”
“這話怎麽說?”
性急的曹建接過話:“你是不知道他們的關系,見面就跟仇人似的,別的社團一年到頭也查不了一次,我們社團十天半個月就要被查一次。”
顧朝年想起有個關於雙子過去的支線任務,要是順便能完成就好了,因而好奇問下去。
“他倆為什麽關系這麽差啊?”
“這個不是很清楚。”曹健露出回憶的目光,“他們剛進校時還不是這樣的,那時陸峋還沒當上會長,後來也不知怎麽了,兩人見面就吵架。”
唐瑤點了點頭:“我了解到的也是這樣,關系莫名其妙就變差了,不知道是不是和家庭有關系。”
顧朝年聽得若有所思,緊接著唐瑤話音一轉。
“但我覺得也有性格的原因。”唐瑤加入個人感情色彩,“我們社長多開明的一個人,為了漫畫社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怎麽會和那種老古董弟弟聊得來。”
“有句話不是說恐同即深櫃嗎,陸峋上台後那麽大力度掃黃,我看就是他自己想看,又因為某某原因壓抑自己的欲望,嫉妒自由自在看漫畫的社長,最終向我們漫畫社無情地伸出毒爪!”
毒唯粉請坐下說話。
社裡的財務專員忽然說道:“說起來這次社團幾乎全軍覆沒,閱覽室的書估計也沒了,風紀委打擊不該這麽精準。”
不愧是AI取代不了的財務人士(畢竟AI不能代替老板去坐牢),在其樂融融的吃瓜氛圍下,依然能想起正事兒。
先是社友再是獄友的大家停下叭叭叭。
財務的意思很明白,懷疑有人出賣社團。
而最有可能的人自然是潘嘉榮,不然怎麽這麽巧,一退社就被風紀委端老窩?
只是社長逍遙法外,沒個主持大局的人,不好指名道姓懷疑誰。
尤其曹建和潘嘉榮要好,聽到財務的話立馬反駁:“風紀委本來就盯著咱們,我買盤遊戲光碟都問我是不是買黃片,既然已經被抓進來了,與其糾結為什麽被抓,不如想辦法怎麽出去。”
一個妹子縮了縮胳膊點頭:“再關下去我要瘋了。”
有這麽恐怖嗎?
顧朝年看了看四周,瞄到書架上的大堆書。
包括且不限於:《這本書能讓你戒色》,《戒色四十八天實錄》,《看黃對於大腦的危害》,《色字頭上一把刀》……
謝謝,San值狂掉。
唐瑤暖心安慰妹子:“被關不是最可怕的啦,希望他們沒搜到辦社刊的證據,不然還有處分、開除、進懺悔室,這麽想想是不是不怕了?”
“……”
這麽好的學姐我哭死。
顧朝年給瑟瑟發抖的妹子遞去外套,忍不住向唐瑤問出疑惑:“風紀委的權力這麽大?”
“想起你是新來的。”唐瑤解釋,“海城的富二代多嘛,老師也不太好管,索性就把權力交給學生自治組織,成立了校園作風和紀律管理委員會,也就是風紀委。”
盡管唐瑤說得挺含蓄,他還是聽出了隱藏信息。
作為一款狗血遊戲,學校的富二代不說遍地走,但富二代出現的概率遠遠高於現實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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