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計劃的番外分為三個部分,第一部分是後來,可能會直播個初夜啥的,第二部分是拾遺,寫點牙牙視角的片段,第三部分寫寫小喬的故事,至於陸澤夕的故事,我還得再想想……
先鞠躬謝謝大家的耐心和陪伴!其他的話留到最後番外完了再說……然後就是,大家想看什麽番外可以在評論裡說,我覺得能寫就盡量寫~
番外一 後來 初夜篇
“你注意到沒,前台那兩個人剛剛一直在看咱倆。”邊岩靠過來一點和我說。
“有嗎?”我看了眼房卡,又確認了一遍房間號,勻出一隻胳膊攬他肩膀,看著他開玩笑道,“可能是因為咱倆比較好看?”
他偏過頭看著我,若有所思的模樣,然後有模有樣地點了兩下頭:“有道理,一定是這樣!”說完自己也繃不住笑起來,補充了一句:“管他呢。”
走到房間門口,我把房卡貼到門上,“滴”的一聲輕響,伸手壓住門把手朝裡一推,門開了。
已是晚上十點多,房間裡卻並不見得有多昏暗,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在雪白的床單上投出一片柔軟的光區。
邊岩在我前面走進去,站在床前打量著房間。
我摸索著想把房卡插到開關後面,胳膊剛伸出去,他忽然撲過來,把我壓到門上,嘴唇貼上來吻我。
他一雙眼睛在朦朧的夜色中顯得格外明亮,接吻的時候也不肯閉上,泛著水光的瞳仁在長長的睫毛下半遮半掩。
我後背貼著門和他接吻,一隻胳膊摟住他,另一隻則反手在牆上摸索著找開關。
他伸出一隻手,抓住我舉在半空的手腕,然後用了點勁兒,似乎要阻止我的動作。
“不開燈?”我讀懂他這動作的意思,問他。
“嗯,別開,”他貼著我的嘴唇含混地說,“太亮了不好。”
我笑笑,兩隻胳膊都摟住他,帶著他一點點往床邊挪。
他的身體緊貼著我,明顯能感覺出僵直。我一隻手朝下移,在他腰上摸了兩下:“牙牙,你是不是很緊張?”
他嘴硬著不肯承認:“沒有。”
“真沒緊張?”我把手從他的衣服下擺探進去,摸到他滑膩的皮膚,“那怎麽那麽僵啊?”
“沒有。”
“那就行……”我把他壓到床上,一下一下摸他軟軟的頭髮,“我看網上說,如果太緊張的話,會很疼,而且不太容易進……”
“盧沛!”他抬高聲音叫我的名字,製止我繼續說下去,隔著夜色也能看出是在瞪我。
“嗯?”我竭力忍著笑意。
“好吧,你別說了……”他又把聲音低下去,“我好像是有點緊張。”
我終於忍不住笑出聲:“沒事沒事,別緊張,我小心點。”
他“切”一聲,偏過頭去:“說得你多有經驗似的。”
他說完,忽然掙扎著從我身下坐起來,我以為他要去衛生間,身體朝一旁讓了讓,側過身用胳膊肘撐著床:“怎麽了?”可誰知他一個翻身,長腿一跨,坐到我身上,雙手掰過我的肩膀讓我仰躺下來,俯下身笑嘻嘻地看我:“那你給我壓一會兒,我就不緊張了。”
“你壓吧,反正你也打不過我,”我放松地躺下來,眯起眼睛看他,“不過從這個角度看,你這個姿勢倒是……嗯。”
“倒是什麽?”他瞪著我。
“倒是挺誘……”
“你敢說!”他伸手卡住我的脖子,威脅我。
我笑幾聲,抱住他說:“好好好,不說不說,那你趴下來點,咱倆抱會兒。”
他順從地趴下來,親了一下我的嘴唇說:“你有沒有覺得有點神奇……咱倆是怎麽跑到這來的?”
其實我也答不上來。半個小時之前,我倆洗了澡出來遛彎,不過是經過小樹林的時候繞進去打了幾個啵兒,然後就心血來潮地一路走到了這裡。
哦對了,好在我倆雖然一時精蟲上腦,但好歹還殘存一點神智,路過路邊藥店的時候做賊心虛地跑進去買了……嗯,一瓶潤滑劑。
我真不想回憶那個店員小姑娘看我倆的眼神,相比起來,剛剛酒店前台看我倆的那幾眼就顯得矜持多了。
不過也怪不得她們,你看邊牙牙那小臉兒紅得跟個西紅柿似的……嘖嘖,那可真叫一個大寫的欲蓋彌彰,連我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說來這事發生得也並不是多麽毫無預兆,今天吃晚飯的時候我倆還就誰上誰下的問題進行了一番和(你)平(死)友(我)善(活)的角逐。他提議在網上找一份智商測驗題,誰得分高誰就在上面。我說那多費勁啊,不如咱倆來畫劉楊吧,誰畫得像誰就在上面。
我倆各執一詞進行了半個小時毫無意義的爭論,終於決定好好想個辦法來定上下。
最終決定的方法就是在食堂門口拉住第七個經過的同學,問他我倆現在要去取快遞,讓他想個簡便快捷的方法決定誰去。
第七個經過的同學看起來有點呆,操著一口帶鄉音的普通話,一臉無辜道:“那你倆掰手腕啊……”
“掰”字一出,我已經擺出了勝利者的姿態,勝券在握地看著邊岩,不懷好意地笑了兩聲。
就邊牙牙那細白的手腕,我只怕勁兒使大了會給他掰折了。
他還耍賴,說三局兩勝,得再攔住第17個和第27個同學,如果再有一個人說掰手腕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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