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不謝謝我?”周禕又開始刷存在感,“這是以我的名義送給你的。”
施無恙看他一眼,笑道:“也謝謝你,這頓飯你記帳上吧,回頭學校教師食堂,刷我的卡。”
“操。”周禕樂得不行,“你要不要這麽雙標。”
施無恙走後,周禕在余風腿上輕輕踢了一腳:“你無不無聊?”
余風回頭看他。
周禕指了指他:“你丫就搞事情吧,還假模假樣地給我帶瓶酒。”
“反正那酒我也不喝,送給施老師不是正合適麽。”
周禕睨他一眼:“還非得借我的手送是吧?”
“酒在你手裡,我又沒逼著你送。”
周禕指了一下門口:“帶上你家小孩兒,圓潤地走吧。”
謝安嶼和余風頂著一身火鍋味回了家,余風不吃辣,周禕準備的是鴛鴦鍋,剛才就余風一人涮的清湯鍋,謝安嶼嘴唇辣得紅紅的,余風進屋想親他的時候他還不願意,不知道哪來的偶像包袱,說身上臭,要先洗澡,洗完澡再親。
余風等他洗澡的當兒自己也去洗了個澡,洗完了去書房打開了電腦,在電腦上看在霜葉渚拍的照片。謝安嶼出來沒見到人,回自己房間看了一眼,發現余風已經把新買的枕頭套上枕套放在了他床上。
謝安嶼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他洗香香的意義何在?
看這意思余風今晚好像沒打算跟他一起睡。
謝安嶼拿起手機給余風發了條微信。
謝安嶼:你睡了?
余風正在看照片,聽到手機震動聲低頭看了一眼。
余風:沒睡
余風:你人我都還沒親到
余風:你覺得我睡得著嗎
謝安嶼:*.*
余風:還學會賣萌了
余風:我在書房
余風:過來
三分鍾後,謝安嶼抱著新買的枕頭進了書房。
余風看見他手裡的枕頭,輕笑了聲:“也不至於愛不釋手到這種地步吧。”
謝安嶼沉默地走過來,枕頭抱在懷裡。
“你在工作嗎?”
“沒有,我在看之前拍的照片。”
余風踩著地板往後滑了一下椅子,給謝安嶼空出坐的地方——腿上。
“過來。”余風說。
謝安嶼在原地站了一會兒。
“坐我腿上,願不願意?”
余風總是會在做一些事前問謝安嶼“願不願意”“可不可以”“行嗎”,他看上去把選擇權交給了謝安嶼,其實謝安嶼無時無刻不再被他牽著鼻子走,還心甘情願。
謝安嶼靠進余風懷裡的時候,手裡還抱著那個枕頭,余風摟著他的腰,靠在他肩頭沉沉地笑:“你今晚是打算睡這兒了?”
謝安嶼抿了下嘴,他不是打算睡這兒,他是打算余風睡哪兒他就睡哪兒。
枕頭卡在前面佔地方,余風拎起來往旁邊沙發上一扔,隨後又從身後將謝安嶼抱個滿懷。
謝安嶼一身清爽的沐浴露味兒,頭髮吹得半乾,發梢柔軟又帶著香氣。
到底還是少年的體格,肩背其實有些單薄。
余風的手環在謝安嶼腰間,感覺謝安嶼的身體在一點點變熱。
小麥色的皮膚實在性感,耳朵變紅都不會很明顯,連難為情都是悄悄的。
第65章
謝安嶼鍾愛他這件領口破破爛爛的T恤, 不僅領口是爛的,衣擺也是爛的。余風撩開衣服下擺把手伸進去, 掌心的溫度彌留在謝安嶼的腹部。
“你這T恤還打算穿幾年?”余風問。
謝安嶼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保守估計再穿個五年不是問題。
“穿爛了就不穿了。”謝安嶼說。
余風笑了聲:“合著它現在還不夠爛是吧?”
“我感覺還行,舊衣服穿著舒服。”
余風嗯了聲:“挺時髦的,敘利亞戰損風。”
謝安嶼低聲笑了笑, 剛一放松余風的手就從他的小腹滑到了胸口,他頓時又繃緊了身體。
“嗯?”余風動作停住, 用疑問的語氣“嗯”了一聲,似乎在征求他的允許。
謝安嶼忽然煞風景地提了一句:“你不是擔心我縱.欲過度麽……”
“明天給你燉甲魚湯。”余風親了親他的脖子,“不想縱.欲過度還坐過來, 決定坐上來之前你就應該做好縱.欲的準備了。”
謝安嶼眼神渙散地看著電腦屏幕上的照片,照片上的風景像虛化了一樣模糊不清。他輕喘了一聲,仰頭靠在了余風肩上。
余風抱著謝安嶼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兒, 剛才的澡也白洗了, 兩人這會兒身上都是汗,余風怕謝安嶼感冒,把空調調高了點。
余風摸了摸謝安嶼的膝蓋:“明天晚上我去買隻甲魚,你想吃燉的還是紅燒的?”
謝安嶼剛才還以為余風是開玩笑,有點好笑地說:“我沒那麽體虛。”他偏過頭, 幽幽地看了余風一眼,“你不是說我精力旺盛嗎,就不怕我吃了之後精力更旺盛?”
余風笑了下:“沒關系, 我會負責。”
余風的書房有一面牆櫃是專門用來放相機和鏡頭的,裡面擺著余風收藏的各個品牌各種型號的相機, 一面牆價值百萬, 謝安嶼送他的那個木雕相機也在櫃子裡, 被放在了C位。
謝安嶼不懂行,對相機的印象就是貴,是有錢人玩的,牆櫃裡什麽樣式的相機都有,他以外行人的眼光來看余風收藏的這些相機都覺得特別漂亮精致,他的小木頭相機被擺在最中間,有種小土狗被一堆“白富美”包圍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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