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很漫長的x事,結束後很久謝安嶼閉上眼睛仿佛還能看到余風伏在他身上時從下巴滾落的汗珠,和他弓起背時緊繃的肩部線條。
謝安嶼頭一回體會到什麽叫“渾身散架”,躺在床上根本不想動。
凌晨三點多,再過倆小時天都快亮了,虧了謝安嶼體力好,余風肆無忌憚地折騰了幾乎一宿,要是他身體素質差點,估計早昏過去了。
余風摸了一把謝安嶼額頭上的汗:“還行嗎?”
謝安嶼抬起眼皮看他一眼,點點頭。
余風問的是謝安嶼的身體,謝安嶼以為他問的是自己的技術。
“點頭什麽意思?不疼?”余風抓了抓他的頭髮,“哪裡不舒服跟我講。”
“挺舒服的。”謝安嶼說。
就剛開始有點難熬,前邊余風耐著性子做足了準備,所以他們才折騰到這個點。
謝安嶼嗓子都啞了。
余風笑了下:“你剛才也沒怎麽叫,怎麽嗓子變成這樣。”
謝安嶼用被子蒙住了臉,余風把被子又拉下來:“下回別忍著,房間隔音挺好的,你叫出個海豚音外面也沒人聽得見。”
謝安嶼拿胳膊擋住自己的眼睛:“我叫不出海豚音。”
余風笑著摸了摸他的胳膊:“能動嗎?不能動抱你去洗澡。”
“我緩一會兒,等會自己去。”
余風嗯了聲:“那我先去洗。”
余風走後,謝安嶼翻了個身把臉埋進枕頭裡深深吸了口氣。
余風衝了個澡,回來後看到謝安嶼坐在床邊揉膝蓋,光著上身,腰側有被他剛才掐出來的淡淡痕跡。
謝安嶼的身體線條真的很漂亮,柔韌度也很好,能嘗試挺多姿勢。
余風走過去在他面前蹲了下來,摸摸他的膝蓋:“疼?”
“剛才還好,現在有點。”
“明天去醫院看一下。”
“不用了吧,這點小傷。”
“萬一傷著骨頭,去看一下。”
謝安嶼點點頭:“嗯。”
謝安嶼準備去洗澡,步子邁出去的時候兩條腿都在打晃,膝蓋也疼,走路一拐一拐的。余風走過去,直接從後面攔腰抱起了他。
謝安嶼嚇了一跳。
余風眉頭微皺:“弄你這一身傷。一會兒洗好了叫我,我再抱你回來。”
現在這姿勢讓謝安嶼有些不自在:“嗯。”
謝安嶼現在這個嗓子八成也喊不起來,余風垂眸看他一眼:“還是我幫你洗。”
謝安嶼搖頭:“我自己洗。我沒事,沒那麽嬌氣,你放我下來吧。”
“管你嬌不嬌氣,我想抱。”余風說了這麽一句,用腳把門勾開,走出房間把謝安嶼抱進了浴室。
謝安嶼洗澡的當兒余風把床上四件套換了,謝安嶼洗了很久,從來沒見他洗過這麽久的澡,他回來的時候余風都快撐不住睡過去了。
謝安嶼帶著一身香氣鑽進了被窩裡,余風翻身從背後摟住了他的腰,周身暖融融的。
他吻了吻謝安嶼的後頸,精力釋放到分毫不剩,兩人很快進入了夢鄉。
一覺睡到中午,余風帶謝安嶼去醫院檢查了一下膝蓋,沒什麽大礙,骨頭沒傷到,就是皮外傷,敷點膏藥幾天就消了。
市中心辦了個夏日時裝展,余風被主辦方邀請了,今天下午要去參展。現在時間不早了,蔣嘯天打電話來催,以為他把今天的展給忘了。
余風走進電梯間,手機貼在耳邊說:“沒忘,這不是還沒到時間。”
“還有半小時就開始了,你在哪兒呢?出門了嗎?”
“半小時內肯定到,你自己先過去吧。”
“行。”
余風掛了電話,轉頭問謝安嶼:“還有哪不舒服?一起檢查了。”
謝安嶼看了他一眼,說:“沒有。你技術……挺好的。”
余風笑了聲:“以前逗你兩句耳朵就冒煙,現在說話越來越不把我當外人了。”
謝安嶼說:“你現在是內人……”
又是下聘,又是內人,余風合理懷疑謝安嶼更想喊他一聲“老婆”,而不是“老公”。
“讓你覺得不後悔在下面就行。”余風側過頭,靠近謝安嶼耳朵說,“日子還長,以後會讓你感受到更好的技術。我肯定不讓你後悔在我下面。”
電梯門一開,余風就往旁邊一退,很平常地跟謝安嶼並排站著,門外都是人,謝安嶼抬手蹭了一下發熱的耳朵。
第77章
走出醫院後, 謝安嶼對余風說:“哥,你有事就先走吧, 我坐地鐵回去。”
余風看了一眼他的腿, 說:“腿都瘸了,坐地鐵不方便。”
謝安嶼行動自如地走了兩步:“沒瘸,也沒傷著骨頭。你趕緊過去吧, 別耽誤事了。”
余風嗯了聲:“那我送你去地鐵口。”
臨別前余風讓謝安嶼下午在家躺著休息會兒,昨晚上折騰太狠, 得好好休養。
謝安嶼下午要去店裡雕木頭,不準備癱在家裡養身體。
余風折服於謝安嶼的體力和精力,失笑道:“得虧今天中午才起床, 要是早上起來,你是不是還得去晨跑?”
謝安嶼摸了一下鼻子說:“昨天弄到這麽晚,早上也起不來啊。”
余風依據謝安嶼的體力和精力得出結論:“看來下回可以弄到更晚。”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