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父很沉穩,他約我見面,並且要求我瞞著李耀陽。
我們見面之後,他問了我很多問題,你多大了,哪裡人,家裡還有些什麽人,什麽學校畢業的,在做什麽工作,和李耀陽是怎麽認識的,兩個人感情怎麽樣,將來有什麽打算。
作為一隻魔,被一個人類的問題問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我覺得我有點對不起魔的種族優勢。
這也是我找工作的原因。
嶽父是個很固執的人,攻略他比神魔大戰還要艱難。
功夫不負有心人,鐵杵磨成針,啊呸,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嶽父承認了我。
到春節的時候,嶽父讓我配合他玩個遊戲,還叮囑我不能給李耀陽透底。
嶽父假裝我和他沒見過面,假裝不知道我的性別,打電話給李耀陽,要求他過年帶兒媳回家。
我遵守了和嶽父的約定,然後被懲罰了,果然父子倆都是鬼畜……
這個春節我過得很開心。
自從我們的關系正式被嶽父承認之後,李耀陽對我更親密了。
天.朝好嶽父,你值得擁有。
#婚禮#
李耀陽視角——
天.朝的環境,對同性戀並不寬容。
領證是不可能了,姒無余就是個黑戶。婚禮也沒必要,兩個人就這麽過著就挺好的。
然而,我真是服了姒無余。
姒無余給他自己弄了個戶籍,性別女,強行帶我去民政局登記。
很好,他不僅強行擠進我的戶口本,還成功讓婚姻情況欄從未婚變成已婚。
說起婚禮,更讓我頭疼。因為有同事對我表示好感,不小心被姒無余看到了。
那個小心眼的家夥,硬是在短時間內,拖著我舉行了三場婚禮。
第一場婚禮是辦給我的同事和朋友看的,姒無余弄了個堪比女明星的外形,嫁給了我,以此宣布我是有主的。
第二場婚禮是辦給姒無余的同事和朋友看的,他認為他的桃花比我多,為了讓我安心,這場婚禮必須辦。這場同志婚禮當時鬧得風風雨雨的,還好姒無余那個愛吃醋的家夥給我的臉做了修飾,不管是眼看還是拍照,都無法把我和李耀陽這個名字聯系在一起。
第三場婚禮,才是真正的婚禮。客人……基本都是非人類。
我們展現出最真實的一面,在所有人的祝福下,宣布結合。
婚禮結束之後,我有很長一段時間,只要一聽到婚禮這個詞就生理性厭惡。
因為婚禮太折騰人,我取消了蜜月,姒無余對此很怨念。
我衝他勾了勾手指,他湊過來,我親了親他的鼻尖,喊了句老婆。
我以前要不就是喊姒無余,要不就是喊魔,這是我第一次這麽喊他。
他一高興,就把蜜月的事給忘了。
呵呵,單純的魔。
姒無余視角——
我想對全世界宣布,姒無余和李耀陽是夫夫!
可是李耀陽總是一副可有可無的態度,我不太高興。
藍臻是個好人,她給了我很多建議。領證,婚禮,這些事都有她參與,不過她沒敢讓李耀陽知道。
不管是領證,還是辦婚禮,李耀陽的態度都有些消極,這讓我有那麽一點點傷心。
我們的三場婚禮都是西式婚禮,因為我喜歡主婚人問誓言的環節。
李耀陽雖然不太積極,但他在回答誓言的時候,他的態度非常認真。
也許他知道,也許他不知道,和魔扯上關系,不管是否是正式契約,語言都是有魔力的。
一圈又一圈的誓言,把我們的靈魂綁在一起。
下一世,再下一世,我都能找到他。
然後再與他締結新的誓言。
#孩子#
李耀陽視角——
不知不覺,和姒無余在一起已經七年了。
某天,姒無余又披上婀娜女人的皮來醫院找我,說是要驅趕那些不長眼的女人。
我對他這種公狗圈地盤的行為很無言,算了,他開心就好。
姒無余來醫院找我從不提前打招呼,這次也是,結果他聽到了席千帆對我嘮叨他家寶貝女兒,席千帆那個作大死的家夥,還問我怎麽沒動靜,問是我有問題還是我愛人有問題,這種事不能諱疾忌醫。
席千帆這家夥被姒無余恨上,那隻小心眼的魔足足對他惡作劇了一個月。
我以為這事就這麽揭過去了,結果姒無余吞吞吐吐地問我,是不是想要個孩子。
我問他,你能生?
他說不能,但是他能用我們的血製造出一個孩子,用魔繁衍的方式。
我依舊在履行著送子觀音的職責,魔和其他所有生物都不同,他們的靈魂是伴隨著*產生的,*死亡,靈魂也會消失,不像其他生物,死後靈魂可以往生。
如果要孩子,我希望我的孩子是順應自然出生的,而不是以這種扭曲的方式。
我告訴姒無余,從和他確定關系的那天,我就做好了沒有孩子的覺悟。
姒無余似乎松了口氣。
我繼續說,更何況我已經把學方當成自己的孩子了,沒什麽好遺憾的。
姒無余似乎又變得不高興了。
真是個喜怒無常的魔。
姒無余視角——
天.朝人最讓我不喜歡的一點,就是對後代非常重視。
要是結婚了一直沒小孩,別人就會以為你們夫妻是不是有病,所以才生不出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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