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會撒嬌。
他的手摟著夏知竹的腰,這樣緊緊擁抱的感覺讓彼此更加貼近,連帶著心跳聲音都鼓噪起來。
小信鴿不遠千裡的飛過來, 飛到凌望星懷裡。
像一根羽毛一樣輕飄飄的落下,卻在凌望星心裡泛起了漣漪, 他抱著夏知竹問:“吃飯沒有,餓不餓?”
夏知竹早上的時候吃了點,為了試鏡保持良好的狀態,中途喝了一點提神的咖啡,還沒有吃午飯, 腦袋抵在凌望星肩膀上搖了搖頭。
凌望星便一隻手摟著夏知竹, 一隻手打電話給助理, 讓他送點吃的過來, 等他打完電話,夏知竹稍稍坐直一點, 從口袋裡掏出那封情書放到凌望星手裡:“現在不可以看, 等我走了你再看。”
給凌望星寫情書,迫不及待地送過來,純情得像是小學生才會做的事。
還要當著他的面看, 他會不好意思。
凌望星知道他臉皮薄, 沒有拆開, 看著夏知竹亮晶晶的眼睛:“能待幾天?”
夏知竹也說不準, 他要等試鏡的消息,不管通沒通過,幾天后秦靈都要給他安排工作了,沒通過的話大概會給他接其他劇本:“大概兩三天?”
他坐在凌望星腿上,和凌望星對視,問:“你在機場看到我有沒有很驚喜?是不是覺得很突然?”
他上次想悄悄給凌望星一個驚喜,結果被導演出賣了行程,這次是突發奇想,雖然沒有到酒店後再冒出來,可凌望星一定也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出現。
在機場看到夏知竹的感受只有凌望星知道,車子停在機場外面,透過防窺玻璃看到從裡面走出來的人,即便戴著帽子和口罩還是輕易就能認出來。
車窗玻璃打開,他仿佛看到了夏知竹臉上的震驚。
這時候夏知竹眼也不眨地盯著他看,像是想知道他當時的心情,直到現在凌望星都能回憶起見到夏知竹時的驚喜,一直想做點什麽能證明他的存在是真實的。
凌望星聲音沙啞:“靠近一點。”
夏知竹“嗯?”了一聲,湊過去,還沒張開說話嘴唇便被吻住了。
這個姿勢方便接吻,凌望星的手掌慢慢扣在夏知竹腦袋上,動情地親吻著他。
有些話不用語言,炙熱的親吻似乎就能說明一切。
夏知竹被扣著腦袋,眼角都溢出了點淚珠,緊閉的眼睫毛輕輕顫著,被吻得快要喘不過氣了。
每一次見面似乎都能加深對彼此的渴望,那種親密接觸是無論如何都不夠的,因為在這樣近乎目眩神迷裡,他們能清晰地感受到有多為面前這個人著迷。
…
助理來送飯,敲了半天門才打開,來開門的是凌望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屋子裡氣氛都要炙熱些。
助理沒敢往裡面看,想起苓姐的交代,囑咐道:“苓姐說明天還有工作……咳,不要弄得太明顯。”
凌望星神色莫測地看著他:“還有事?”
助理果斷搖頭,然後門砰的一聲在他面前關上了。
.
凌望星第二天還有工作,一大早就起床,夏知竹還睡的迷迷糊糊的,聽見穿衣服的動靜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
凌望星轉身彎腰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你再睡會兒。”
他下半年就要進組了,在劇組一待就是好幾個月,工作全積攢著,這段時間就忙了點,今天要去給一個奢侈品代言拍第三季度的新宣傳片。
夏知竹掙扎著從床上支起身體,眼皮像黏在一起一樣,聲音含糊:“我陪……”
話還沒說話,夏知竹力氣耗盡,又倒回床上,身體重新陷入了雪白的被子枕頭裡。
凌望星看的想笑,天氣熱,屋子裡的空調溫度調的不高,幫夏知竹掖了掖被子:“起來餓了就讓助理幫你帶點東西吃,不用等我,我中午來接你。”
夏知竹迷迷糊糊地點頭,凌望星又伸手探了探他額頭溫度,才放心離開。
夏知竹一覺睡到快中午才起床,昨晚半夜才被放過,不在床上躺一天,他覺得已經很勵志了。
他都覺得他和凌望星快不是一個物種。
怎麽能這麽變態,做到半夜第二天還能早起工作?
夏知竹只能安慰自己,別人成功是有道理的。
起床草草吃了點東西墊肚子,昨晚夏知竹就說這兩天都要跟在凌望星身邊,他是來談戀愛的,不是來感受不同酒店床墊的軟硬度的。
保姆車停在地下停車場,夏知竹接到消息戴好口罩和帽子下電梯,車子打開凌望星從拍攝的攝影棚趕過來接夏知竹。
攝影棚距離酒店差不多半個小時的路程,來回一個多小時,就中午休息的時間全花在車上了。
助理不懂,是不是談戀愛的人都這樣,明明可以他一個人過來接的,偏偏要用休息時間來接人,把人接回攝影棚後又要開始工作。
助理心裡感覺像恰了一顆檸檬,酸溜溜的,甜甜的愛情怎麽就輪不到他呢。
前排和後排隔開了,兩個助理坐在前面,凌望星提前點了外賣,放在車上的保溫箱裡,這時候拿出來溫度剛好:“嘗嘗味道。”
這個城市好吃的外賣沒那麽多,他也是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一家評分和口碑還算不錯的店。
夏知竹嘗了一點,立馬說:“沒有你做的好吃。”
他說是這樣說,還是很乖的吃飯,凌望星看著他,莫名說:“早知道就不接這麽多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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