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omega身體裡有種膩乎乎的、像是帶著肉感的甜香。
許嘉樂把付小羽含得濕漉漉的,甚至腫脹了起來。
他含著含著,因為男性那個部位過於的嬌小,因此無論如何都不會滿足的,越含得用力,便越焦急,甚至感覺胃裡的空虛都泛了上來。
付小羽仰躺著。
他的身體裡有強烈的、屬於omega的本能。
在被這樣吮吸著的時候,反而格外溫順,雖然有些痛,但是並沒有掙扎。
只是腳趾蜷縮著,時不時用鼻音輕輕軟軟的“嗯”兩聲。
他用手指摩挲著埋頭在他胸口的alpha的側頸,觸碰到那個齒痕的時候,便格外安心。
“許嘉樂,你小的時候……”
omega仰著頭低低地喘息著:“其實很愛慕容靜雅吧?”
許嘉樂頓住了動作,過了一會,終於低低地“嗯”了一聲。
他歎了口氣,起身躺在了omega的身邊。
許嘉樂輕聲地說著話:“小的時候……比起許朗,我甚至可能更愛慕容靜雅。我小學六年,他隻去參加過一次我的家長會,可是那一次……所有小朋友都特別興奮,說我的omega父親太漂亮了,我現在記得我那時的心情,昂首挺胸的,走到哪都覺得神氣。”
他雖然笑著,可是臉上的神情有些苦澀。
愛慕容靜雅,因為完全不值得,所以幾乎變成一件羞於啟齒的事。
可是他不會對付小羽隱瞞。
在他還小的時候,哪怕慕容靜雅一次次地無視他、很少盡到父親的義務,他仍然把那個男人看做自己的神。
他愛他,出自一個人類幼崽最質樸的本能;更因為相處時少,所以每一絲愛意、每一次關注,對於他來說都能珍藏回味許久。
直到十四歲那一年,目睹了大廈傾頹。
從此以後,對慕容靜雅的所有愛意,都變成了刺在他自己身上的利劍。
“最開始認識你時,我覺得你有點像他。”
許嘉樂輕輕摸了下付小羽的臉蛋,不知為何,他的傾訴欲忽然有點上來了,和付小羽挨得近了一點。
兩個人面對面,幾乎是鼻尖貼著鼻尖。
“所以那時候,我只見了你一面,就對你很好奇。”
“是嗎?”
“嗯,”許嘉樂有些出神:“鋒利、嚴厲、冷淡、不近人情。”
付小羽聽著這一串形容詞,睫毛不由抖了一下,很輕地問:“所以剛認識那會,你才說,你很討厭我。”
他圓圓的貓眼很認真地看過來,雖然並不是質問的意思,可許嘉樂卻有點招架不住。
許嘉樂四周巴望了一圈,最終隻好啞聲說:“我怎麽可能對我真的發自內心討厭的人感到好奇?”
omega聽到這句話,眼睛裡頓時浮現出了有點憨的笑意,鼻息熱乎乎地撲了上來:“所以……你其實沒討厭過我?那……那你那時候喜歡我嗎?”
許嘉樂狼狽地摸了摸鼻子,試圖扭轉局勢:“付小羽,討厭和喜歡之間,也有很長一段中性地帶的。我那是好奇,好奇——”
倉促地回味起那時候,最開始,他確實是好奇。
只是他的好奇,遠超於常規的禮貌性好奇,甚至也和同事之間看熱鬧式的八卦意味截然不同。
本該是處於旁觀者的疏離心態,可是好奇著好奇著,卻總是把自己繞進去,在危險的邊緣仿佛試探徘徊。
他像是不小心把鼻子探進別人巢穴的狐狸,開始只是聞了半天,最終卻忍不住把自己的屁股偷偷往裡面擠。
“許嘉樂,”付小羽這會兒來了勁兒,他完全不糾結許嘉樂企圖分辨的好奇不好奇的事,而是直接問:“那你是什麽時候喜歡上我的?”
這簡直不是直球,是直拳。
許嘉樂想要摸索手機假裝看下時間,馬上才意識到,手機已經被他丟到了床下了,這多少有點無處可逃的意思了。
“……你不是四月份的時候追的我嗎?”他咳嗽了一下:“我那時候就答應了啊。”
答應了,就是喜歡你啊。
他企圖答非所問、渾水摸魚,把時間線模糊一下。
但這一招在付小羽面前,當然是不可能奏效的。
“不,”付小羽毫不松懈地盯著他:“許嘉樂,那時候你把夏安送到順城,說是找我幫忙照顧。但是其實你之前已經找好貓咪旅社了對吧?我在貓包裡找到了名牌,我知道,你是故意找個借口來看我的。所以,你那時候就喜歡上我了,對吧?”
許嘉樂突然被戳穿,一時之間頓時怔住了。
“許嘉樂,我是你來順城找我的時候才徹底喜歡上你的。”
付小羽笑著說:“你知道這說明什麽嗎?說明咱們之間,其實是你先喜歡上我的。”
這omega很得意。
他神采奕奕的,明明說得是可惡的話,可一雙貓眼又圓又亮,自信滿滿的樣子,實在可愛得讓許嘉樂心口直跳。
“那又怎麽了?”許嘉樂哼了一聲:“誰先追的?”
他決不允許自己被追求的驕傲戰績都被抹殺。
“誰先喜歡的?”
“誰先追的?”
許嘉樂乾脆無賴起來:“許嘉樂,我追你吧,只要你答應讓我追你,剩下的,可以交給我努力。這誰說的?”
他簡直把付小羽表白時的話倒背如流,可還沒來得及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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