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兩個人身份背景也差得很遠啊,田薇薇家是豪門吧,據說做的醫藥行業。薑逸?好像父母都不在了吧,嘖嘖嘖,窮人出身教養就是不行啊。”
明顯的拉一捧一話術將田薇薇捧得更高,薑逸踩得愈低,一副勢要踩著對方的腦袋往上爬的架勢。將一些路人都給帶跑偏了。
是哦,許嚴華為什麽放棄田薇薇這座大寶藏不要,轉而選擇薑逸呢?不理解。
難不成……真的是薑逸太會勾人了?
薑逸:……你才勾人,你全家都勾人!
此時,狹小的賓館內,“實驗”已經進行到了第二步,馮楚楚冷靜的記著數據,深感有趣的點點頭。
“立竿見影啊,一肢體接觸數據就下降?我怎麽不知道我弟弟比藥還靈?”
她挑眉看向許嚴華,許嚴華默不作聲的低著腦袋坐在一旁,假裝聽不懂馮楚楚話裡話外的意思一樣,黑框的眼鏡架在鼻梁上,依舊一副禁欲冷靜波瀾不驚的氣質,除了耳根泛紅,明顯的數據波動外,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美人坐懷一絲不亂呢。
“下一項,擁抱。薑逸,準備好了嗎?”
馮楚楚再次開啟奪命連環call催促著,剛剛才握了將近半個多小時的手,胳膊都快麻了的薑逸。
薑逸:……
他長歎了一口氣,伸出手,上前輕輕的將許嚴華摟入了懷中。
這原本是一個極其“上位者”的姿勢,比起親密,更像是長輩擁抱晚輩。薑逸將胳膊放在許嚴華的後背上,輕拍了拍,下半身的距離卻近乎半米,十分的客氣。
許嚴華並沒有說話,而是將背上薑逸的胳膊緩緩抬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後,俯身將薑逸完完整整的擁入了懷中,臉頰輕柔的蹭在薑逸的耳邊,摩挲了一下,側面的鬢角微微觸動了對方的臉頰,柔軟而親昵。
薑逸陡然變得臉頰通紅,求助性的看向了馮楚楚,而馮楚楚卻依舊冷漠的緊盯著情緒,似乎完全沒有在意兩個人動作的變化。
身後的雙手越來越用力,像是克制和本能在拉扯,有些加快的呼吸聲在耳邊響起,薑逸陡然一慌,輕呼出聲。
“許嚴華!”
對方猛地一滯,像是瞬間清醒,陡然放松了下來,再次放輕了力道。
薑逸微松一口氣,突然想起一個不恰當的比喻。
小時候鄰居家的金毛犬,總是喜歡纏著他,動不動就往身上撲,渴望著和他玩耍,但只要他呵斥一聲,嚴肅的叫出金毛的小名,對方便會乖乖的低下腦袋,任由薑逸rua,一副臣服模樣。而方才的許嚴華,便像極了小時候的那隻金毛,盡管看起來再龐大危險,只要輕輕呼喚他的名字,便能乖乖聽話。
這邊繼續著“實驗”,而另一邊,廉價的出租屋內,一排又一排的手機充電線羅列的密密麻麻,這裡有上千台設備,全部連接著國內最火的社交平台,五六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雙眼通紅的緊盯著數據,瘋狂複製粘貼著洗腦的內容——全是造謠辱罵薑逸的。
一個抱著方便麵吃著的男人得意洋洋,他叫江潯,國內著名水軍操控者,上萬的帳號足以讓他隨時隨地掀起一場輿論戰,且不被任何人抓到把柄,因為每個帳號都是從實名製的人手上高價買下來的,因此就算是網警抓到,也與他無關。
“兄弟們再辛苦一下,這一次結束,咱們就是幾十萬入帳,不過一個網紅,好解決的很,看吧,什麽塌房博主?還不是被咱們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幾個緊盯著屏幕的男人附和大笑著,突然,有一個人愣了一下,急慌慌呼叫江潯。
“不好了,江哥,有人開始反擊了!”
“我這裡也是,有頂級黑客順著網線找過來了!怎麽辦!”
領隊的江哥唬的連忙俯下身子,“撤退,快點撤退!國外的IP?媽的,誰這麽閑!先撤退,一會兒再入場!”
眾人連忙道好,慌裡慌張的撤出,頓時不敢再動,而海島國CH集團內,吳恩彩陰鷙的揉動著手腕,看著辦公室裡聚集的幾十個頂級黑客,再次在桌子上加了一摞現金。
“敢動薑逸?以為姑奶奶是好惹的?給我找出來,幕後黑手到底是誰?一個都不能放過!”
諾大的頂級會議室內,眾人響當當的回應聲。
“是!”
一場世紀之戰瞬間開啟。
沒有薑逸下場,沒有薑逸的粉絲下場,甚至正主許嚴華還在接受“實驗”中,連消息都不知道,而兩方的對壘卻已經開始,戰鬥升級。
首先,是薑逸的母校表演系王教授看到了網上嘲諷薑逸學歷太低的言論,差點驚掉了眼睛,連忙摸出老花鏡,讓學生在社交媒體上發出了第一句質疑。
“你們說誰學歷低?薑逸?不會吧不會吧,還有人不知道薑逸是當年的吳省高考狀元嗎?當時拒絕了清北毅然決然選擇了H大表演系,震驚了全校師生,被多科目教授搶破了頭,差點沒爭得打起來,你跟我說他學歷低?!!”
緊接著,清北招生辦也出來說話了。
“啊,我記得這位,當時怎麽也不肯簽我們學校,一門心思要進H大表演專業,是,他們學校的表演系確實挺強,但是沒有我們學校名頭大啊!可惜,對方鐵了心,怎麽勸也勸不好,非說是要追逐什麽舞台的夢想,居然去當網紅了嗎?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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