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知道薑逸舞蹈很厲害,唱歌也不錯,舞台更是沒法說,但是原創這個,還是有點懸啊,眾所周知,唱跳歌手的原創力,嗯……”
“我也想說,只要不原創我們就是好朋友,一提起原創我就想到內娛無數被雷的外焦裡嫩的歌曲,明明難聽的要死,還得硬著頭皮誇好聽,我已經提前絕望了。”
“完了,想想那些抽到票的觀眾們,他們都是運氣不好的集大成者啊!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太妙,這不會是翻車現場吧?畢竟薑逸嘛,不塌一個,翻一個的,總覺得有哪裡怪怪的。”
“拜托,不要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好吧?貸款嘲諷,也要有個度,為什麽就不能是薑逸原創作詞作曲也很厲害呢?”
“你信嗎?”
一句話,問的樓上的人也不敢回答了。沒辦法,單純是被內娛虐怕了,猛地看到一個唱跳都如此優秀的,總覺的他定是有什麽其他的短板才對!要麽不會演戲,要麽不會作曲,總得選一個吧!
又會唱跳又會作詞作曲,還演技不錯,長得這麽好看的?
那得幾百年才出一個啊?幾乎不太可能!
而被觀眾們認為幾百年才出一個的當事人,此時確實不太有把握。他焦慮的坐在後台,心裡反覆看著彩排錄製的視頻,總覺得哪裡有點問題。
這一次他挑選的曲目,是前世自己第一張專輯裡發行的一首歌,名字叫做《神愛世人》。典型的抒情曲,不同於上一次紫微星上唱的那首歌商業價值那麽高,相反,是屬於舞台上並不討巧的類型,有點安靜的曲風。
剛發行的時候,第一天成績還不錯,然而第二天,顧昊便直接C位出道,憑借一首出道舞曲,直接強勢的壓下了這首歌,導致最後銷售量,只有不到一萬人。可即便如此,這已經是薑逸最好的成績。
此時,要將這首歌拿到最終出道的舞台上去表演,他十分擔心會水土不服,因此對很多部分改了又改,甚至拿給齊億,讓他提前幫忙參謀一下,沒想到卻得到對方“遠勝於我”的評判,原樣給退了回來,也不知是真是假。
畢竟……齊億在第一次發行《野望》的時候,也覺得自己的音色極為適合來著……
很大程度上,薑逸覺得是有濾鏡在作為支撐。
想著,他抬起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突然開口問向一旁的造型師和驚鳳的王老板。
“你們覺得,我如果把頭髮染成黑色,會怎麽樣?”
他不確定的問道,反而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如果說薑逸的代名詞最具代表性的便是“塌房毒奶”,那麽還有一個,便要屬這頭張揚至極的金發了,甚至很多人一提起金發,首先想到的便是薑逸。而現在,薑逸要舍棄自己最具有標志性的符號?這怎麽可能不讓人震驚?
“那個,薑老師要不要再想想?我覺得金發是最適合您的,粉絲們也很喜歡啊。”
“對啊對啊,一會兒馬上就要上舞台了,突然染成黑發,如果不適合,連後悔的機會都沒了。”
兩個人立馬勸說道,然而,薑逸卻鐵了心,一心想要更換。
無奈,髮型師姐姐隻得給他染成了黑色。
*
場館外,不少觀眾們正在緩慢的入場,一個大樹下,站著一個打扮邋裡邋遢,不符合這個時代穿著的男人,他遠遠的看著,暗紅渾濁的眼睛如毒蛇伸出的信子一般,陰冷至極。
崔小姐疑惑的看過去,那男人低下頭,匆匆轉身離開了,一旁的李想茫然的推了推她的肩膀,道,“往前走啊,愣著幹什麽?”
“哦哦。”崔小姐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跟上前方的隊伍。
這一次C站終場出道的舞台,選的場館極大。光是現場觀眾便能夠容下三千多人。薑薑薑後援會和小雅等站姐平分秋色,幾乎佔據了半個場館,一個位於舞台左方,一個位於舞台右方,如同兩大派系,無形的競爭著,而中間則大多數是C站送出去的特殊座位票。
其實節目的留票規則,是不超過50張來著的,但奈何來要票的大佬實在是太多了,C站沒辦法,隻得雨露均沾,在前排再加了一橫排的位置,甚至在座位席的走廊中間,還放了不少小馬扎,以供沒有票的工作人員帶著特殊的人進來,臨時入座。
足見C站強大的求生欲。
崔小姐等人揚長了脖子,看見不少胡子花白的老人家,被人攙扶著坐在中間的席位上,有些疑惑,按照座位上貼著的姓名搜了搜,卻差點被一排排金光閃閃的履歷震驚到了眼睛。
京海市話劇團團長?京海市戲劇學院院長?京海市曲藝協會會長?京海市前警察局局長(已退休)???
他們來這裡幹嘛?
這只是選秀啊!不是什麽高級音樂廳!是不是走錯了喂!
再往旁邊看去,卻明顯多了很多眼熟的人。陸長青導演和劉啟導演都來了,吳恩彩、齊億、尹見、屠夫、六竹、AVY主編……各行各業,除了馮楚楚和夏子星因為工作特殊,根本過不來,其他的凡是受過薑逸恩惠,又能夠拿到票的,基本上都到齊了,由此,眾人的齊聚,反而顯得許嚴華的缺席格外明顯。
劉啟側過身子,衝著身後許嚴華後援會的會長陶燕悄悄打聽著,“嘿,你們家正主呢?沒來啊?”
陶燕看看四周,壓低了聲音道,“他去參加艾菲爾導演的試鏡了,來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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