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導?”
“蘇騫,你看到墨琛了嗎?”
“沒有,遊戲後就沒看到邵哥了。”
白澤微怔,探究地看著蘇騫。
突然間,燈滅了,場地陷入了黑暗,工作人員給他們帶上了眼罩,再次恢復光明後,聽著廣播的引導重新聚在了一起。
屈蘭蒼眉頭猛地一跳,一群人中少了那個活蹦亂跳的身影。
機械音響起——“楊煦煦被夜行者打上黑暗烙印。”
屈蘭蒼握緊了拳頭,卻也無可奈何。
……盤問在繼續,幾乎沒有和別人同時出現過的蘇騫成為了被盤問的對象。
“黑夜前,我和蘇騫在一起。”白澤幫他說了一句話。
“那蘇騫又離開過嗎?”
白澤搖搖頭,“應該沒有,我…我不太確定。”
許成昱突然對蘇騫發問,“那白導離開過嗎?”
“沒有。”蘇騫八風不動。
“邵哥,你黑夜前和誰在一起?”
“我嗎?我和程誠在一起。”
桑琪眨眨眼,“我和柳漫菁在一起。”
“我和屈老師在一起哦。”江願笑眯眯道。
“成昱,那你跟誰在一起?”屈蘭蒼突然發問。
許成昱搖搖頭,“我落單,可是我不是夜行者。”
“如果同夥在一起……”柳漫菁彈了彈酒紅的指甲,“就可以相互做偽證了。”
“就算是真的證詞,也未必都可靠。”白澤理智地分析,“當時都是工作人員的腳步聲,很難分得清你的同伴在不在。”
“我覺得蘇騫比較可疑。”許成昱挑起話頭。
蘇騫挑了挑眉,突然道:“嗯,我是夜行者。”
眾人:“……”突然就不相信了怎麽辦?
許成昱有些難堪,打了個哈哈道:“蘇哥真會開玩笑。”
“不是你說我是嗎?”蘇騫一臉無辜道。
許成昱:“……”
再次各自去找線索時,江願突然避過鏡頭拉住蘇騫小聲的問,“許成昱以前得罪過你呀?”
“如果我沒記錯,其實他還比我大一歲。”蘇騫聳聳肩。
江願頭一歪,“就這麽點事?”
“他耍大牌欺負過小魚。”
“Bingo!”江願打了個響指,“這就對了,欺負小魚,不可饒恕。”
蘇騫失笑,也就薑祈治能得了他。
***
“白導,你覺得為什麽會對煦煦下手啊。”桑琪很困惑。
“因為她是體型最小的?”
“你是說,夜行者還可能是女人?”
白澤搖搖頭,“我不知道。”
過了一會兒,他在盆栽底下找到了一張白色的卡片,“桑琪,我們去找他們。”
“你們中間有醫生,醫生帶著救人的藥劑。”
“醫生……”屈蘭蒼重複了一遍。
“屈老師?”
“沒事。”屈蘭蒼抬頭,敲了敲桌子,“不如大家把知道的信息都串起來。”
許成昱清了清嗓子,拿出了兩張卡片,黑色的卡片上寫著——“夜行者是兩個人。”
白澤點點頭表示讚同,“這個我之前也和桑琪說過,兩個人是最大的可能性。”
“第二個,我們中有預言者。”許成昱晃了黑白相間的卡片。
“預言者?”邵墨琛有些疑惑,“是做什麽的?”
“我這裡也找到了一張卡片。”柳漫菁眨眨眼睛,“沒有天賦的人只有三個。”
“天賦?是指夜行者、醫生還有預言者這樣的身嗎?”江願支著下巴好奇道。
“應該是吧。”
“還有一個問題,平民獲勝的條件是殺死夜行者,那我們要用什麽殺?”
“我覺得會有特殊的道具。”
白澤點點頭,“我覺得墨琛說的對,應該也有卡片是提醒夜行者真實身份的。”
“你剛剛還覺得我是夜行者呢。”邵墨琛委屈道。
“我現在也覺得啊。”白澤莞爾,惹得眾人哄笑。
***
“邵哥,我跟你一起走吧。”許成昱叫住他。
邵墨琛無所謂,“你不是真信白澤說的話了吧?”
“那邵哥你是嗎?”
“我是,你是嗎?”邵墨琛爽快地應了。
許成昱:“……”怎麽一個個都不按常理出牌呢?
***
“天黑請閉眼。”這一次天黑開始的時間往後推了十分鍾。
“煦煦,桑琪在哪裡?”
“嗯…桑琪、程誠和屈老師在一塊兒,在民國布景的附近。”
“謝謝。”
——“程誠出局。”
天再次亮了一起,屈蘭蒼皺緊了眉頭,似乎程誠的出局方式和楊煦煦並不一樣。
而且他也沒有注意到程誠是怎麽出局的。
“小願,你哥哥這周有空嗎?一起吃頓飯?”
江願頓住了腳步,看著邵墨琛,有些無奈,“邵哥,我是小醜。”
“你現在可以問我一個問題,我會回答你真實的答案。”
邵墨琛很快反應過來,問道:“預言家的獲勝條件。”
“預言家的獲勝條件是,在一定的時間內寫出完整的故事,猜出每個人的身份,他就可以獲勝了,預言家沒有立場,他可以選擇幫平民也可以選擇加入夜行者的隊伍。”
與此同時,許成昱找到了一張白色的卡片,見左右無人就乾脆地撕碎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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